星夜插嘴道,黑白分明的眸子裡照應著厲肖然的臉,“就算你這樣說,我和Dark的感情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我和Dark可是如膠似漆,你現在婚姻生活過的差勁,還不讓別人過的好了?你就是心理變態!”
“是!我心理變態,可你還不是嫁給我了嗎?”厲肖然狡辯,他就是想看Dark慍惱,還不能把他怎樣的模樣。幫著他是吧!看你怎麼幫。
星夜氣的牙癢癢,幾年不見厲肖然的嘴上功夫麻利了不少。
“星夜彆氣!”Dark安慰她,“厲總裁我是敬您們厲家在H市的地方勢力,也看在你在機場幫了星夜找到孩子的恩情,纔不會對你剛纔說出的那番話追究任何責任。星夜之前的確是您的妻子,現在她已經跟我在一起,請您放尊敬些。我可不像您,拋棄自己的妻子不顧去照顧小三,任由別人欺凌自己的愛人。”
厲肖然輕輕冷笑一聲,不以爲然,那是他做的事情沒錯,“是這樣沒錯!誰還不犯錯,又不是聖人,我是個成功的商人自然以利益爲重?!?
“好個以事業爲重,這就是厲家在H市如此有勢力的原因嗎?真是讓人打開眼界。”Dark一手攬著星夜,在她耳邊低聲道:“回家,孩子還等著我們呢!”
“好。”星夜點點頭輕聲回答。
星夜表情安寧平和,笑容甜美,這一幕映在厲肖然的漆黑的眸子裡,刺的他心口就像是有刀狠狠捅了一下猛烈的疼痛感,和像是從一場黃粱夢中醒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已然不是他的所有物,她現在是別人的妻子,生活幸福美滿。有沒有他厲肖然存在都可,一陣陣的失落感,包裹著他修長健碩,讓無數女人都迷戀的身體。
Dark擁著星夜坐上車,疾馳而去。
這場買對面的看似無形的戰爭,好像是Dark取得了首次勝利,其實他只是給了對手一個反省的機會,就像是面對面對自己曾經心愛過的東西,忽而就變成另外一個人捧在手中的珍寶。
他不知道自己何時遺失了她,又是怎麼出現在Dark的手中,剛開始抱著一絲期盼,再然後抱著一絲僥倖,再然後那絲絲的僥倖都沒有了,只剩下心中的寂寥難耐。
甚至還有些不知所措,錚錚的看著星夜離開。他連說一句再見都做不到,手指尖還留著舞會上玉蘭花的清香。
時間過的很快,猶如白隙過駒,這一天厲肖然正在大會議室跟其他的合作公司商討合約。
助理猛然推開門,看著正在大聲講合約的厲肖然,立馬低下頭神色慌張。衆人都向他看去,一臉不解和疑惑,有人眸色中還帶著溫怒的氣息。
厲肖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人,貿然闖進正在進行會議的辦公室一定是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報告,小聲讓秘書接著講。
他跟著助理走出辦公室,冷聲詢問,“怎麼回事兒?你不知道這個項目有多重要?”
助理戰戰兢兢嚥了咽口水,俯首含額,“厲總我這裡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公司的股票跌了十個點,以前的老客戶紛紛鬧著要解約。就連我們風險投資的公司也在鬧。”
眉峰一蹙,原本就冷峻的臉頰此刻變的更加陰冷,以厲家在H市的身份和名聲誰敢動他厲肖然的公司,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既然敢動一定是有人故意在搗鬼,“查到是誰了嗎?給那些沒有鬧事的公司,從公司所持有的股份裡拿出百分之五,就說我高興送給他們。那些鬧事不管他,按價賠償違約金?!? wWW◆ttκǎ n◆c ○
“是!”助理在筆記本上以最快的速度記下厲肖然的話,“還在調差,似乎跟一個叫Dark的男子有關,那些鬧事公司高管前幾日跟他見過面。”
“是嗎?”厲肖然眸色一斂,散發出一絲危險的目光,盯著助理的眼睛。那雙紫羅蘭色的眸子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那是個身份神秘的男人。
全身上下透著的媚態比女人還要妖豔幾分,名模般的身段,特別是一頭銀色的髮絲長長散落在腰間和肩頭,修長的腿看起來比他的還要長。
一雙纖細嫩白的手撫摸著星夜的肩膀,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總是帶著幾分勾人和曖昧。那男人是在報復他,動了他的女人!
不過是邀請星夜吃了一頓飯,雖然是優美浪漫的燭光飯餐,又請星夜跳了一支舞,雖然那場舞會也是他讓餐廳提前準備蓄意爲之。
下午厲肖然已經命人查明是Dark找人做的,目的當然是爲了報復他。
這種事情要解決很簡單,厲肖然先是給星夜打了電話,之後再約Dark在一家餐廳。同時約了兩人的厲肖然晚了五分鐘纔到。
星夜和Dark在餐廳一眼就瞧見對方,“Dark你怎麼在這裡?孩子讓保姆去接了嗎?”
“我讓助理去接了,讓保姆去接始終還是不太放心,剛纔打來電話孩子們已經回到家裡了?!盌ark拉著攫住星夜的手,讓她挨著坐下,有輕聲道:“是他約你來這裡的嗎?”
他?星夜暗付,中午聽華姐說總公司的股票下跌,很多老顧客跟公司解約,明明合作的很好,卻突然想解約很是搞不懂現在的公司。
好好的就解約多麻煩,還要交付大筆的違約金。
華姐一路走一路嘮叨著,甚至快到下午還開了一個緊急會議,總公司那邊似乎發生了很緊急的事件。星夜沒太在意,艾淼是這裡的老員工。
她說不用太在意,五年前公司一度站在風口浪尖上還不是照樣挺了過來,她也沒有受到什麼非人的待遇。就算當年那般,她的待遇還是比同行高不少。
“Dark你說的他是厲肖然嗎?”星夜尋思後,小聲問道。
“不是他,你還在國內認識其他能請你到這種高級餐廳用餐的男人?”Dark一副開玩笑的樣子,非常篤定的對星夜到,斜眼就看見遲到的厲肖然出現在門口,身後跟著助理。
厲肖然迎著走過來,很少笑的他,居然淺淺勾脣,“不好意思,公司今天出了點問題,實在是抽不開身來晚了!還請兩位不要怪罪。”
“哪裡!我們也剛到,再說我也想跟星夜多說幾句話。”Dark用一貫的笑臉回絕厲肖然。
厲肖然的眸子轉向星夜,嘴脣翕動了一下,隨後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冷聲開口說道:“能請星夜小姐迴避一下嗎?我有事兒跟您丈夫聊聊,我想內容也許會影響到你們的感情?!?
星夜被助理帶到一側,能夠看見兩人面對著在說著什麼,看著冒著熱氣的咖啡。心中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自己的前夫和現在的丈夫和諧的坐在一起。
“你說他們能說什麼?”星夜很不滿,夾了一顆糖放進咖啡杯裡,氣氣的攪著咖啡,“前夫和現任丈夫坐在餐廳,還那麼和諧的說話,把我交到一側做什麼?”發著牢騷,鼓著腮幫子。
助理差點笑出聲來,似乎也明白過來這麼多年,厲肖然爲什麼會對眼前這個女人抱有一絲異樣的感覺,三番五次的要保護這個人。
“你想聽嗎?”助理盯著那兩個正在訕訕而談,看樣子似乎有一種知己相遇的感覺。
“不想!”星夜回答、
她還真不想知道兩人談論的內容,因爲她相信Dark。
助理搶過星夜手中的勺子,用那雙躲在眼鏡片後的眸子凝視著她的臉,“你這人真奇怪,明明剛纔很好奇,問你想不想知道,你又說不知道!難道是個M嗎?”
“你纔是M,你全家都是M?!毙且箲C惱瞪著助理,很是不滿,“是不是厲肖然手下的人都不正常,是剛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嗎?”
一會兒助理看了一眼手錶,站起身來走近厲肖然的身邊,俯身貼耳細細的說著話。
太遠星夜也看不見他的表情,象徵性的點了點頭,脣瓣動了動。助理起身走回來,他早已收起剛纔戲謔的表情,“星夜小姐,厲總請您過去?!?
哈!
終於讓她過去了,哼哼就讓她看看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當她走過去時,Dark和厲肖然明顯是結束了談話。
“星夜我們回家吧!小瑋和小芹正等著你回家。小瑋說想要跟媽媽一起吃晚飯?!?
Dark那張魅惑感十足的臉揚起笑容,拉著星夜的手站起來,禮貌的看著厲肖然,“厲總您先忙,我和星夜回家陪孩子吃飯?!?
厲肖然嘴角一抽,臉色鐵青如墨的眸子,緊緊盯著兩人相互牽著的手,“不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嗎?已經點好了菜,莫非先生是嫌棄這家餐廳不夠檔次?”
“厲總難道你沒聽Dark的話?我們要回家跟孩子一起吃飯,您就一個人好好享受?!毙且狗瘩g,很維護Dark帶著一種尊敬。讓厲肖然從中看出了端倪,但又不是那麼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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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您身後還站在助理,請您好好的幫我問候他全家。”星夜慍惱,瞪了一眼助理,拉著Dark就離開了餐廳。做電梯下樓、
Dark跟在星夜的身後,她的步伐很快,引來旁人的矚目。Dark不得已向後一拉星夜的手,她身子向後傾斜一下,步伐隨即停下。
“Dark怎麼了?”
“不想知道我跟那人說了什麼?你在爲什麼事生氣?”一口氣連著兩個問題,Dark秀美的眉微微皺了一下,神色哀傷悲怨,不過都是一閃而過。
星夜放開牽著Dark的手,定了定心神,沒有剛纔那般慍惱。
“厲肖然公司出了問題是你做的?”星夜神情淡然,似乎早就知道這一切,因爲在H市根本就沒人敢動厲肖然一根毫毛。
要是有人敢動,那也一定是個不一般的人物。最近來到H市裡最有能力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是眼前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她其實都不用過分的去猜測就能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