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好嗎?”一直默不作聲的帝皇玨怪異的看了她一眼。
風(fēng)蕓舞瞪他:“當(dāng)然是好,好的不得了。”
“那蕓舞小姐,你覺得少爺?shù)倪@幅畫跟那副絕品相比如何呢?”查爾斯把帝皇玨剛剛所作的畫恭敬的奉上,期待的看著她。
風(fēng)蕓舞撇撇嘴敷衍的“嗯”了一聲,帝皇玨紫眸一緊:“你這是什麼態(tài)度?!”
“要我說實話麼?”風(fēng)蕓舞瞪著他,毫不服輸。
“說。”
“一個天上一個地上。”這能相比嗎?那位可是她仰慕的大師,跟這死撒旦相比,能比嗎?
雖然他畫的確實不賴,但是真要比,她還是更喜歡那位神秘大師的畫。
帝皇玨俊臉一片冷峻,查爾斯看著他們,這形勢不對啊,他提那幅畫,就是想告知蕓舞小姐,是少爺畫的,讓蕓舞小姐對少爺更加仰慕,怎麼變成了這樣啊?
“其實,蕓舞小姐,那副畫……”
“下一個。”帝皇玨紫眸帶著警示,十分不悅,拖著她就走。
“死撒旦,你放開我,不要動不動就動手,別拉我!”風(fēng)蕓舞在後面大聲叫著,他置若未聞。
查爾斯搖了搖頭,這兩人啊……
一上午,帝皇玨硬是拖著她,把本子上所有事都做了一遍。帝皇玨這才稍微滿意了一些,午飯也是由她全程伺候著,不過不同於以往他的強迫,這才她卻是自發(fā)的。
就在這時,查爾斯將電視打開了,一般這個時候,帝皇玨會看十分鐘的新聞。
全球新聞響起,帝皇玨晃了一眼,沒多大心思,喝著粥。風(fēng)蕓舞目光一掃,就看到電視上一羣記者圍住了夏家的小別墅。
“關(guān)了。”帝皇玨目光一冷。
查爾斯就要關(guān)掉,風(fēng)蕓舞搶先一步奪過遙控板,目光一怔。
“據(jù)報道,易夏集團C市分區(qū)總經(jīng)理夏泊樑,千金涉嫌飆車潛逃,目前C市市長正在全力通緝中。此外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夏家二少爺,夏白蘇涉嫌殺人,在此之前據(jù)說此人一直患有自閉癥,但是後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XX年X月的一起殺人事件與他有關(guān),目前正在全面通緝中……”
夏白蘇,涉嫌殺人,通緝?
風(fēng)蕓舞嗡地響了一下,一片空白。回過神她猛然回過頭盯著帝皇玨,黑眸騰起怒火:“是你做的是不是?”
帝皇玨不動聲色的喝著粥,沒有肯定也沒否決
“你太過分了!”風(fēng)蕓舞狠狠一揮,手中的遙控一揮,直接砸在帝皇玨身上。
速度太快,太突然,查爾斯也沒來得及阻擋:“蕓舞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帝皇玨!”風(fēng)蕓舞情緒激動衝了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
兩人間隔著一個角,帝皇玨被她拉了過去,桌上的碗都被撞落,碎了一地。
風(fēng)蕓舞緊緊攥著他的衣領(lǐng),恨不得直接勒死他得了:“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你簡直就是一個撒旦,惡魔!蘇兒那麼單純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是殺人犯?”
帝皇玨冷冷的皺著眉:“把手拿開。”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風(fēng)蕓舞舉起拳頭就要落下,查爾斯抓住她護著帝皇玨,
“蕓
舞小姐,你再這樣衝動,請別怪我不客氣。”
風(fēng)蕓舞掙扎著,黑眸氣的充滿血,這才幾天,蘇兒竟然成了殺人犯?怎麼可能!
“對我說謊的人,你還期待著我去做什麼嗎?”
“你的意思就是你下手的是不是,帝皇玨你怎麼可以這樣?”風(fēng)蕓舞十分痛心,一想到弟弟是因爲(wèi)自己才背上這個子莫須有的罪名就更是內(nèi)疚。
“誰告訴你是我做的?”帝皇玨冷冷的整理著被她弄起的褶皺,他要對付一個人是不會用這種白癡的手法的。
“不是你又會是誰?”
“是誰都好,跟我無關(guān)。”帝皇玨冷漠的說道,那冷峻的臉上挽起一抹嘲笑,“你對你這沒有一點血緣關(guān)係的弟弟也太自以爲(wèi)是了,你怎麼知道這些事不是他做的?”
“他可是比你想象的要……”
風(fēng)蕓舞黑眸紅了一片,那雙眼帶著無比大的仇光盯著他。
帝皇玨紫眸緊了又緊,那審訊的目光令他一陣心煩。他對她是有多重要,她就這麼在乎這個沒有絲毫關(guān)係的弟弟?
“你要是因爲(wèi)司空的事要怪罪,折磨我就好了,不要牽扯到別人!”風(fēng)蕓舞叫道。
帝皇玨俊臉冷了又冷:“我說了,不是我做的。”
風(fēng)蕓舞盯著他,顯然不相信。
“你以爲(wèi)誰都像你,滿口謊言?”帝皇玨聲音冰冷,那雙紫眸陰鬱冷漠,“不過這倒是給我提了個醒。”
風(fēng)蕓舞捏緊拳頭,黑眸噴著火,查爾斯連忙解釋著:“蕓舞小姐,你真的誤會少爺了。少爺是不會做這些多餘的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少爺真的要發(fā)怒,還會給對方出逃的機會嗎?”
查爾斯這麼一說,她也冷靜下來了,帝皇玨雖然可惡,但是確實不是會做這種多餘的事的。因爲(wèi)憑藉他的實力想做什麼還不就做了,又何必這麼麻煩。
更何況電視上還說了一件事,飆車的事,恐怕指的就是那次她去名大找他的事吧。
如果真是帝皇玨,那就更不會把這種事擺放頭條了。
此刻風(fēng)蕓舞心情複雜極了,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只要你願意,可以查清楚,還自己一個清白。”
帝皇玨挽著脣冷漠的笑著:“還自己一個清白?你是想借我的手查清這件事纔是真的吧?你以爲(wèi)你還是以前的風(fēng)蕓舞,你說什麼我都會應(yīng)允?”
她一開始就沒信他,這便是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跟你要查清楚這件事並不衝突,如果蘇兒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就不會愧疚嗎?”
“愧疚?”帝皇玨冷酷的說道,“要愧疚的也是你,是你害了他。”
雖然這麼說著,帝皇玨目光卻陰測測的盯著那個電臺,國際電臺,怎麼可能會對某個市區(qū)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報道這麼久。
這件事,恐怕,真沒這麼簡單。
帝皇玨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起身離開,前往書房。
“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風(fēng)蕓舞從背後叫住他。
“……”
“只要你願意,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是不是?”風(fēng)蕓舞追問道。
夏家沒有背景,遇到這種事
更是無法,更何況,夏泊樑也被抓了起來,一直在詢問著,依照他們的性格一定會把所有事不管有沒有全部推出去的。
要是蘇兒真的出事,她真的沒辦法原諒自己。
“……”帝皇玨紫眸高貴冷漠,“他曾經(jīng)那樣騙你,你還相信他?”
“不管他是什麼樣,他都是我弟弟。”是媽媽臨走前交代要好好照顧的弟弟。
“真是可歌可泣的姐弟情深,”帝皇玨冷冷笑著,“但,與我無關(guān),讓開。”
“你既然不願意幫我,那就放我離開,我自己想辦法。”
“休想。”冷漠的聲音響起,不給她一點多餘的想法。
“那你就幫幫夏家,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我就……”
風(fēng)蕓舞咬著下脣,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他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更別說有可以威脅他的事。怔怔的站在他面前,那雙黑眸漆黑如夜。
“你就如何?”帝皇玨挽著脣,如果她敢拿她的生死威脅他,他絕對會讓夏家所有人承受更嚴(yán)重的災(zāi)難!
風(fēng)蕓舞目光一沉,思索了半天,再擡頭目光帶著認(rèn)真:“我就煩死你,在你身邊吵你,讓你沒辦法做其他事。”
“……”帝皇玨嘴角動了動,推開書房。風(fēng)蕓舞緊緊跟在他後面,查爾斯攔住她,門被他關(guān)上了。
風(fēng)蕓舞站在門口,目前只有冰冷的門。
帝皇玨在桌前坐下打開電腦,紫眸高深莫測,閃爍著亮光。電臺的事他會讓人去查的,夏白蘇……
現(xiàn)在想想他似乎還沒好好查過她的這個所謂的弟弟。
竟然敢拿那個假的死亡證明騙他!
會不會夏家跟西索耀琛都是一頭的,所以聯(lián)合起來騙他?
一想到這,那雙紫眸更是陰冷的恐怖。
C市,別墅裡,夏家所有人如坐鍼氈。
夏泊樑滿頭大汗焦急的很,他們才被放了出來,但是夏白蘇可就慘了。
夏林琳恨聲道:“爸,在警局你爲(wèi)什麼不說是風(fēng)蕓舞那賤.人做的!”
夏泊樑低聲呵斥著:“亂說什麼呢,這件事不要張揚,你懂什麼?”
“我怎麼不懂了,不就是死了個人,查到跟我們家有關(guān)係嗎,我看那賤.人就有很大可能。”
夏夫人也附和道:“如果帝皇少爺看到報道,就不會要那賤.皮子了。不過也好用一個小雜種來抵罪,我們家也算安寧了。”
“總之夏家現(xiàn)在沒事就好了。”夏泊樑心裡煩著呢,這哪裡是他能說的算的。
“不過也奇怪,我們夏家怎麼會跟那起事牽扯到一起去的啊?”夏夫人有些不明白。
夏泊樑搖了搖頭:“不要再說了,總之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不要再提了,至於白蘇……”
夏泊樑又是一陣嘆息,也不知白蘇這孩子是招惹上誰了。那個大人物竟然讓他這麼出賣白蘇。
也不知道風(fēng)蕓舞怎麼樣了,這都離開幾天了,跟帝皇少爺發(fā)展的如何,可惜了不是他親生女兒夏林琳。
要是受寵的是林琳,夏家就不會這麼多事了。這趟渾水不知道會引發(fā)什麼樣的事,他是萬萬沒到那種想也不敢想的大人物竟然會盯上夏白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