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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司浩成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他回到書房拿出那張白詩迪母親簽下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然後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裡面,他不離婚,就算那個女人已經(jīng)離開了,並同意離婚他也不要離,都是他害得,他深深地自責(zé)著,至於那個婚外情的女人,司浩成給了她一筆錢讓她離開了,之後司浩成把對妻子的思念放在了白詩迪的身上。
隨著年齡的一點點增長,司浩成儘可能的補償著白詩迪,然而可能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華盛集團集團面臨經(jīng)濟危機,不能眼看著自己一手打拼下來的天地完蛋,無可奈何之下司浩成只能讓白詩迪去找明凌寒,他知道明凌寒對白詩迪有興趣,爲(wèi)了自己的公司,他將自己的寶貝女兒進獻出去。
白詩迪已經(jīng)比小時候懂事多了,畢竟她也長大了,在司浩成提出要求的時候白詩迪答應(yīng)了,她答應(yīng)的出奇的痛快,司浩成很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的女兒也走上那條道路,他真的很擔(dān)心,自己就這麼個女兒,當(dāng)他在家裡焦急的等待白詩迪的時候,她回來了,並告訴他明凌寒開出來的條件是與他成婚,並且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司浩成表面很冷靜,其實他的內(nèi)心早就已經(jīng)暴躁不安,可那又能怎麼樣呢?公司有救了,而白詩迪也答應(yīng)嫁給明凌寒,表面看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白詩迪回去了,司浩成一個人待在書房裡,他一直在想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直到後來在婚禮上,第一次見到明凌寒本人,一表人才,長相十分俊朗,談吐之類的也是一級棒,看著白詩迪依偎在他的懷裡,他感受到了欣慰,自己總算不負(fù)所托,給白詩迪找個一個好地方。
在白詩迪結(jié)婚一個禮拜後,他被查出了癌癥,醫(yī)生建議他趕緊進行治療,可是那個時候的華盛集團纔剛剛獲得八千萬註冊基金,如果這個時候他去住醫(yī)院,那堂堂一個公司怎麼辦,司浩成
最終沒有聽從醫(yī)生建議,只是開了一些藥就去工作了,後來慢慢的病情越來越嚴(yán)重,終於在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找來了明凌寒,能夠親耳聽到明凌寒會照顧好白詩迪的話,司浩成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
此時此刻,白詩迪看著父母的照片擺在自己的面前,她已經(jīng)成爲(wèi)了孤兒,無父無母,真的沒有了任何的依靠,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哪怕只剩下她一個人也要堅強努力的活下去。
“我們走吧。”明凌寒往前走了一步,拉住了白詩迪的胳膊,可能此時此刻白詩迪的心情他無法體會的到,但是看著白詩迪這幅樣子,他的心裡或多或少也會感到一絲痛處的。
白詩迪沒有動,她站在原地:“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靜一靜吧。”白詩迪原本認(rèn)爲(wèi)自己這麼說了,明凌寒就會走開,可是沒想到明凌寒還站在原地,他和白詩迪之間保持著距離,儘可能的給白詩迪自由。
“如果你想哭的話就哭吧。”明凌寒看著白詩迪的背影慢慢的說道,他依舊是霸道的高冷總裁,但是他願意借給白詩迪這麼一個肩膀,見前面那個人沒有動靜,明凌寒走過去,將白詩迪一把抱在懷中。
白詩迪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到了,沒有任何防備就被明凌寒抱在懷中,雙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體兩側(cè),明凌寒抱著白詩迪輕聲的在她耳邊說:“如果難受,就哭吧,我在這裡,沒人敢笑話你的。”
白詩迪的雙手原本想要反抗的,可是在聽到明凌寒說的這句話的時候,她卻突然鬆下了手,她沒有去看明凌寒,眼圈裡已經(jīng)滿的不能再滿的眼淚一瞬間就像噴泉一般流了下來,明凌寒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襯衣已經(jīng)溼了。
雖然他這個人這麼龜毛,衣服都溼了還穿著確實沒有明凌寒的風(fēng)格,但是這個時候,這些都不重要了,明凌寒緊緊的抱著白詩迪,讓她感受到溫暖:
“你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在你的身邊,不要怕,我會永遠(yuǎn)都陪在你身邊的。”
這明明就是表白的話,說的有些浮誇,不過對於此刻的白詩迪而言確實非常有效的,她擡頭看著這個男人,這個自己一直想要離開的男人,好似有神奇光圈似得,環(huán)繞在他的身邊,白詩迪踮起腳在明凌寒的嘴角旁輕輕的留下一個吻。
她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幹,明凌寒的臉上粘著她的淚水,他伸出手摸了摸白詩迪的臉並把那些淚水擦掉:“哭也哭過了,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嗎?”
白詩迪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身後的那個墓碑:爸爸媽媽,我會幸福的,請你們放心吧。白詩迪在心裡說道,明凌寒拉著白詩迪的手離開了陵園,兩個人剛剛坐上車,明凌寒正打算調(diào)轉(zhuǎn)車頭,白詩迪卻握住他的手:“我要回家。”
明凌寒看著白詩迪的表情,他清楚的知道白詩迪想要回去的並不是自己的家,而是那個她從小到大長大的家,明凌寒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她的家駛?cè)ァ?
一個多小時後,車停在了白詩迪家門口,白詩迪下了車,李嫂站在門口,就像以往一樣,只是她的樣子有些不太好,當(dāng)李嫂看到白詩迪回來的時候,她趕忙擦掉了眼角的淚水,以防止白詩迪看到會傷心。
“小姐您回來了……”李嫂恭敬的迎接著白詩迪,白詩迪點了點頭然後走進房裡,家裡和之前一樣,只是沒有了人味,因爲(wèi)這裡唯一的主人也離開了,白詩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這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柔弱。
明凌寒走過來拍了拍白詩迪的肩膀:“想做什麼就去做。”明凌寒的支持讓白詩迪感受到了莫大的勇氣,想做什麼就去做,就是這樣,白詩迪看向李嫂:“麻煩您把家裡的家丁全部叫過來。”這個家裡的主人已經(jīng)不在了,還留著這些人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