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說破了只會是傷害
“知道了又怎樣?陳懂打算怎麼做?要對她們負責嗎?我看未必吧!”高以琛翹起腿,他覺得這個陳紹楠對任飛兒不會帶來什麼好處,更多的是牽扯不清和麻煩!
“高總有何高見?”陳紹楠直覺上覺得高以琛很排斥這件事情,覺得要自己和她們母女劃清界限。
“以在下的拙見,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破的好,既然都已經平靜的過了二十多年了,陳董不如讓它繼續平靜下去。”高以琛在心裡打算還是不能將事情的始末全盤托出給任飛兒知道,至少現在不是個好的時機。
“你是要我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我什麼都不知道?”陳紹楠很激動,自己爲什麼要憋屈的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不然呢?就算說破了,你就那麼有把握她們會原諒你,你當初是怎麼欺騙伯母的,我想不用我來提醒你吧,你自己更清楚,你覺得飛兒會接受這樣一個父親嗎?她會原諒你對她母親造成的傷害嗎?”高以琛認爲任飛兒不一定會接受這些。
高以琛的幾句話徹底的擊中了陳紹楠的要害,是啊?自己當年做的事情還擺在那裡,從昨天任潔的表現來看,顯然還是耿耿於懷的,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個重點。
“任,飛兒,她有沒有,有沒有什麼疑惑的?”陳紹楠不相信經過昨天的場面,任飛兒就一點而也不疑心,她那麼精明。
“當然有,不過已經被伯母安撫過去了,您與伯母只是舊相識,曾經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纔會有昨天酒店的那一出,所以只要你不出現,飛兒應該不會再有什麼疑慮的!”高以琛這樣說,心裡卻不是這樣的有把握,該怎麼矇混過關他還的好好的計劃一下。
“原來我們只是舊相識啊!”陳紹楠自言自語。
“陳董,恕我直言,同是男人,我對您的所作所爲很不屑!”高以琛早就想說這句話了,憑什麼他們二十幾年前揮揮手就走了,二十年後還厚著臉皮求著人家來原諒你。
“呵呵,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對飛兒負責的,以前我認定你們沒戲,現在即使她是我的骨肉,我還一樣認爲你們沒有結果。”任飛兒就算是自己的女兒,也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女兒,俗話說就是私生女,哪怕是他陳氏集團陳紹楠的私生女也不會受人待見的,雖自己心裡對她們母女有愧,但不會因爲這樣而覺得高家就會接受她。
“呵呵,原來在陳董的心裡就是這樣判定親情的啊,那就請您拭目以待,我是如何光明正大的把飛兒娶進門,我們是生活的如何幸福的。”高以琛很慶幸打斷了陳紹楠要找任飛兒的念頭,這個男人不會愛上誰,他最愛的只有他自己和他的陳氏集團。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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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兒的公寓
“看清了嗎?伯母沒有騙你?”高以琛看著旁邊將自己帶過來的資料前前後後的看了好幾遍,好像在上面找自己想要的東西似的。
“真的只是這樣嗎?有沒有調查清楚啊?”資料說的和母親說的差不多,他們以前只是同在陳氏集團工作的同事,而自己是在母親離開陳氏集團一年後出生的,母親在離開陳氏集團後就沒有再跟陳紹楠有任何的交集,直到昨天。
“恩,不知道,這是餘南去辦的,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叫他再熬一個通宵,再從頭確定一遍?”高以琛作勢拿起手機要給餘南打電話。
“哎呀,不要了,我只是隨便說說!”一提到餘南,任飛兒都可以想象的到,餘南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雙手合十,在說任小姐不要啊,求求你,讓BOSS放過我吧,我已經三十六個小時沒閤眼了,在這樣下去我的小命就要掛了。
“好了別看了,我都上了一天班了,累死了,到你家裡來,你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太狠心了吧!”高以琛拿過還在手裡翻的資料,把任飛兒摟進懷裡:寶貝,原諒我,我是爲你好!只是這句話沒有說出來。
“辛苦你了!”任飛兒心裡有點失落落的,跳出來的期待,一下子又沒了,她好想問問那個人爲什麼那麼狠心不要自己和母親。
“傻瓜,是不是失望了?”任飛兒的失落全都落在高以琛的眼裡,可是他還不能告訴她,爲什麼偏偏是陳紹楠,換成一個普通的男人,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了。
“沒有”任飛兒在他的懷抱裡搖搖頭,自己已經習慣了。
“你還有我”高以琛將嘴巴放在任飛兒光潔的額頭上舔舐著,此刻她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