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直接離開,結(jié)果慕慎西的電話追了過來,男人的聲音落在耳裡十足的誇張:“小初兒,你出去那麼久,是不是被劫色了?”
時初這纔想起了這位少爺,擡起頭看著天上的光,眼底有水光盪漾,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我突然不想聽音樂會,想去喝酒了。”
以爲慕慎西一定不會拒絕她,結(jié)果男人訓道:“你知不知道門票很貴的,而且你身上的傷還沒有恢復,不準喝。”
“可是突然好想喝酒,不喝酒我會饞死的。”她的聲音像是突然想起了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零嘴兒,透著濃濃的思念。
“不行。”還是硬邦邦的回答。
時初眼裡的光淡了下去,有氣無力:“你如果不去,我去找別人了。”
“你敢!”他問了一句你在哪兒,然後就切斷了電話。
厲晟堯看著時初懶洋洋的靠在護欄上,夜色美豔,將女人嬌小玲瓏的身影勾的益發(fā)風情迷人,她攏了攏頭髮,眼睛低下去,不知道爲什麼,厲晟堯突然想到了孤獨二字。
他猶豫著要不要走出去,卻看到一個男人從音樂廳裡跑出來,看到她時,將人給抱了起來。
那個男人用的是公主抱,時初並沒有反對,還在他懷裡笑的開心。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矜持?
秦鄴城是死人嗎?
正在國外拍戲的秦鄴城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一旁的助理趕緊問道:“秦先生,你是不是著涼了?”
俊美好看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擺了擺手,問的卻是行程的問題:“這部電影還有幾天結(jié)束?”
厲晟堯看著慕慎西將時初放在了副駕駛座上,他還低下頭吻了吻女人的眉眼,而時初,一點兒都沒有拒絕。
厲晟堯想掐死時初,拳頭握得咕咕作響,問周揚:“車鑰匙呢?”
“厲總,您要去哪兒?”靜臨小姐的演出馬上要開始了,先生也答應過要參加的,如果現(xiàn)在貿(mào)然走了,靜臨小姐一定會很傷心的。
厲晟堯眉頭皺了皺:“我有點事,這裡有你一個人足夠了。”
上了車,時初懶洋洋的躺在車子裡,唱起了歌,結(jié)果慕慎西表示受不了魔音洗腦,讓她趕緊閉嘴。時初張牙舞爪的撲過去:“讓你嫌棄我,本姑娘弄死你!”
“女俠饒命!”
“再給你一次機會,快點誇誇我。”
瞧著她怒意橫生的小臉,卻莫名的讓人覺得真實,慕慎西的眼光越來越慎重,時初本來抓住他衣服的手鬆開,他才眸光認真的說道:“小初兒,說謊話會遭雷劈的。”
時初:“……”
有一種女人,她就是天生的發(fā)光體,哪怕她喝一杯紅酒,你都想變成她手中的那杯酒,時初勾著酒杯懶洋洋的倚在吧檯邊,醉人的酒香一點一點送到她嘴裡,玫紅色的小舌一勾,酒液便全數(shù)下了肚。
如果不是慕慎西黑著個臉坐在她身邊,估計她身邊早已經(jīng)圍了不少男人。但饒是如此,還是有不怕死的走過來:“嗨,美女,一起喝杯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