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曉很是平淡的笑了笑,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卻依舊在不停的看著丁權。
本來就有些緊張的釘拳,現在變得更加的緊張了起來,而且一時間內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言談月以及神可很是詫異的在外面看著,兩個人深刻想要進去去問一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他最終咬了咬牙還是決定沒有這麼做,但他臉上的表情同樣的也是好看不到哪裡去。
“這倆人在屋子裡面幹什麼呢?”深可很是詫異的看著言談月。
言談月搖了搖頭,他哪兒知道兩個人在屋子裡面交談著什麼?
不過看著屋子裡面兩個人的樣子,言談月總算是坐不住了,推門直接走了進去,隨後來到了兩個人的中間。
韓曉曉以及丁權很是詫異的看著言談月,兩人有些搞不明白。
言談月這個時候衝進來想要幹什麼?
本來就有些緊張的兵權,現在變得更加的緊張了起來,而且他也害怕言談月會再拿出來一張紙。
韓曉曉笑了笑,根本就沒有去搭理,言談月也沒有去搭理丁權,反而是將眼睛直接給閉上。
言談月在看到韓曉曉的情況後很是詫異,他想要開口說句話,但張了張嘴,最終愣是沒能說出來一個字出來。
丁權同樣的也是有些無奈,但他也只能是嘆了一口氣,然後看了一眼言談月。
“你上這來幹什麼?”丁權很是奇怪的看著言談月。
言談月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開口。
“我沒事就不能進到這個裡面來嗎?這個地方是你家開的呀?”言談月很是不客氣,幾乎如同站在高位一般。
丁權看著言談月,一瞬間內有些茫然,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言談月懟人的能力竟然這麼厲害。
看來以後再碰到言談月之後,他還是得儘量的躲著遠一點,不然的話還會跟這次似的,弄得他啞口無言。
丁權在沉默了將近半個小時後,這才重新的看向了言談月。
“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出去吧,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也沒有什麼用的。”丁權點了點頭,笑了笑。
他想以這種方式將言談月給請出去。
可言談月的心思,卻跟他想的並不太一樣。
言談月並不想從這個地方出去,相反他還卻十分好奇的看著丁權。
“你跟韓曉曉之間到底說了什麼?竟然能將它弄成這個樣子。”言談月,很是詫異的看著丁權。
丁權搖了搖頭,他跟韓曉曉之間也沒有說什麼,他更覺得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就只是說了那麼一兩句而已。
這一兩句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哪怕是連一句嘲諷都沒有啊。
可爲什麼偏偏就發生了這種情況呢?他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哪知道什麼意思呀?”他可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笑了笑。
除了這個之外,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其他的好了。
本來感覺事情不對勁的言談月,現在覺得事情更覺得不對勁了。
但他一時間內卻不知該說什麼好,最終也只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看來你還想頑固抵抗下去呀。”言談月,不知從哪兒突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句。
他的這句話說完後,不僅他自己有些茫然,同時丁權也是很茫然的看著他。
他很是詫異的看著言談月,始終沒有搞明白言談月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何意。
但他終究也只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是該說的好還是不該說的好。
“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先出去吧。”丁權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言談月原本還想說什麼,但韓曉曉突然睜開了眼睛,望著他擺了擺手。
言談月跟丁權之間的對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剛纔他之所以不回答,那是他想看一看丁權接下來會有什麼其他變化之類的。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釘圈不僅沒有任何的變化,而且他的情緒狀態跟他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模一樣。
要不是因爲他了解,丁權根本不可能會被丁權的樣子直接給欺騙。
“你先出去吧。”韓曉曉看了一眼言談月,點了點頭。
言談月很是不甘情願的搖了搖頭,他不想出去。
他想聽一聽韓曉曉以及丁權這兩人之間究竟在交談什麼?
“我能不能不出去呀?”言談月,很是可憐巴巴的看著韓曉曉。
他無奈的點了點頭,他最受不了的便是言談月,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既然你想留下來,那你就留下來吧,不過有一句話,我事先得跟你說好。
你在這裡呆著可以,不過你最好不要多嘴,如果你多嘴,那我可就要不客氣了。”韓曉曉笑了笑,隨後看向了一旁的言談月。
言談月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隨口從審訊室外搬了一張椅子,直接坐到了牆根處。
看著不遠處的言談月丁權,一瞬間內腦子有些茫然,不知該跟韓曉曉說什麼?
他非常的想要讓言談月出去,但他也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
韓曉曉答應下來的事情,哪怕是他用,再怎麼霸道的消息,也絕對不可能會讓他將他給直接趕出去。
“這裡有外人恐怕不太好吧。”丁權很是爲難的看著韓曉曉。
韓曉曉笑了笑,沒有去搭理丁權的這個意思,而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言談月。
言談月,很是不解的看著韓曉曉,不知他這是何意。
“你想趕我出去。”韓曉曉很是氣憤的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韓曉曉的旁邊。
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他同時也希望言談月能從這個地方出去。
“你先出去一會兒好不好?等他把他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跟我說清楚之後,你再進來好不好?”韓曉曉點了點頭,很是乞求的看著言談月。
如今的這麼個情況之下,說實話他也不願意用這個方法。
如果可以,他很想將言談月直接從這個地方趕出去,而且還是非常霸道的那一種。
言談月點了點頭,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倒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去。
在言談月走出去之後,丁羨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韓曉曉很是震驚的,看著丁權,他實在是不相信,丁權說的這些事情竟然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說那銅錢根本就不是什麼真正的充錢,而那沒銅錢也就是那隻水鬼。”韓曉曉始終是有些不相信。
他之前在聽到有人說銅錢成了精之後,他還以爲這不過只是一個無稽之談的謊言罷了。
可現在在聽到丁權說那枚銅錢就是水鬼的時候,他依舊還是有些不相信。
但他也知道,即便是自己再怎麼不相信,那也得相信,畢竟這句話不是從其他的人嘴中說出來的,而是從丁權的嘴中說出來的。
冰泉之前已經去過那個村子了,而且他知道的消息也要比刀疤臉要多得多。
他都已經說了,那枚銅錢就是一個水鬼,那麼那枚銅錢除了是一隻水鬼之外,根本不可能會有其他的可能性。
之前他還懷疑過丁權是不是在故意騙自己。
但他後來仔細一想,人家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去騙他。
鷹拳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唯有將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全部交代出來,韓曉曉纔會放過他,不然他在這個裡面呆的時間可能就不只是三五年那麼簡單了。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再說我還有那個必要去騙你嗎?
只要你將我救出去,到時候我可以親自帶著你去找那隻水鬼,咱們詳細的商談一下如何。”丁權很是期待的看著韓曉曉。
雖然到了如今的這個田地,但他依舊還是不肯放棄那枚銅錢的。
這枚銅錢跟其他的銅錢不同,而且跟韓曉曉手中的那根鋼管也不同。
韓曉曉手中的那根鋼管雖然已經非常的厲害了,但跟這枚銅錢比起來,還是對沒銅錢要更加的好一些。
韓曉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很是詫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