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可害怕的呀,就算是有埋伏那些埋伏也不敢對咱們動手好不好?”韓曉曉很是無奈的笑了笑。
言談月本來就有些難看的表情,現在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不會吧,刀疤臉不是在走的時候已經把他的那些個埋伏給撤走了嗎?怎麼還會有埋伏呢?”言談月,很是詫異的看著韓曉曉。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該怎麼去跟韓曉曉解釋這件事情。
到八點再走的時候確實是撤掉了,一定埋伏。
但那也僅僅的只是撤掉了一定的埋伏而已,並不是將所有的埋伏全部都給撤掉。
換做是韓曉曉,他同樣的也是會這麼做的。
因爲只有這麼做了,才能保證一些個沒有必要的意外。
當然了,就算是發生意外,那最多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會發生一些其他的事情,不然的話那麼情況會更急的嚴重。
“放心,你不用擔心這些,有我在我還能保證不了你的安全嗎?”韓曉曉點了點頭,很是無奈的笑了笑。
之後兩個人返回到了警所內,找到了丁權,並且詳細的詢問了一下丁權的事情經過。
不過丁權並沒有交代,他爲什麼要殺那七個人,反而是閉口不談。
這讓本來就覺得事情不簡單的韓曉曉,再一次感覺到了詫異。
“你爲什麼要殺死那些個人最好老實交代,不然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的?”韓曉曉很是詫異的看著丁羨。
釘圈閉上了眼睛,彷彿像是沒有聽見他說的這句話一樣。
韓曉曉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表情,現在變得更加的不好看了。
在之前他就覺得這裡面的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現如今這裡面的事情他感覺到了更覺得不簡單。
不過現場的這種情況,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辦法。
“你們之前有沒有詢問過丁權呀?”韓曉曉很是好奇地看著言談月。
言談月點了點頭,從審訊室內走了出去,也不知何時很快便走了回來。
隨後他便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著言談月臉上的表情,最終他也只能是嘆了一口氣。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的詢問問題估計跟自己一樣,而且回答那也是一模一樣的。
丁權爲什麼不回答這個問題?這裡面絕對有貓膩,而且這個貓膩也並非是一般普通的貓膩。
“之前我讓你調查的事情你調查清楚了嗎?還有那七個人他們到底是租客呀?還是一些其他的人員?”韓曉曉點了點頭,隨後看見了一旁的言談月。
那七個人雖然之前他也在照片上面詳細的看過以及他們的長相。
從照片上看起來,那不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缺個人而已,可是。
他總感覺那七個人有些不對勁,只是當時他並沒有察覺出來哪裡不對勁而已。
現在在看到丁權的這個表情後,他不得不懷疑那七個人並非是什麼普通的七個人。
不然的話,丁權也不可能會對那七個普通的人下手,除非他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纔會這麼做。
可現在的兵權精神以及一些其他的方面確實表現的很正常。
如果說他做這件事情沒有目的性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很顯然這件事情不只是有目的性那麼簡單,而且他還知道那根鋼管的一些用法。
看來這根鋼管有可能會是被人給人爲製作出來的。
不然的話也絕對不可能到達一種兩種氣息完美的融合在一塊,而且也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情況。
這種事情在自然界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哪怕是兩者之間互不影響,那也絕對不可能會做到。
“既然你不想回答,那麼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韓曉曉點了點頭,隨後從揹包裡面拿出來了一張符紙直接趴一下的摔在了桌子上。
本來閉上眼睛的丁璇,在聽到動靜之時便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最後他這纔看到了韓曉曉往桌子上甩的那張福祉。
不過丁權在看到那張福祉的表情後,卻跟韓曉曉意料中的並不一樣。
原本他認爲丁權在看到這張符紙後,應該是緊張或者是恐懼之類的。
可沒有想到人家在看到這張圖紙之後,不僅沒有任何的恐懼,表現出來的僅僅只是平淡而已。
這讓韓曉曉一瞬間內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以及完全的無法相信。
當然韓曉曉也就只是忙來了一小會兒,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重新看一下了兵權。
“你拿這東西威脅我,還不如拿把刀呢。”丁泉很是淡定的看著韓曉曉。
韓曉曉一瞬間內不知該說什麼好,這東西他覺得遠遠的要比刀的用處要大得許多。
可沒有想到釘圈竟然說這玩意兒不如一把刀,這讓他真的是有些茫然,同時又有些詫異。
他點了點頭,隨後從揹包裡面拿出來了一把匕首,將符紙又重新放回到了揹包裡面。
可是丁權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十分的平靜,彷彿像是沒有看到桌子上的那把匕首一般。
丁權這次並沒有閉上眼睛,也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反而是十分詫異的看著韓曉曉。
“你竟然敢去那個地方,不得不說你膽子倒是挺大的。”冰泉點了點頭,眼神隨後變得平靜了下來。
言談月以及韓曉曉有些詫異的看著正權。
丁泉說的那個地方如果沒有說錯的話,就是他們這次去的那個村子。
丁權知道那個村子的事情是很正常的,畢竟他名下有那麼多的房產,而且還有那麼多的錢,再加上他又是一個這方面的人。
懂的事情自然比較多一些,不過讓他們兩個好奇的是丁權,是怎麼知道他們兩個去那個地方的?
他們在去那個地方的時候,丁權就已經被抓起來了。
丁權又不可能從這裡逃出去,那麼他到底是怎麼知道兩人去那個地方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言談月下一時間那便問了出來,眼神十分的震驚。
丁泉很是淡定的點了點頭:“那個地方我去過不只是一兩次了,哪怕是我都不敢對那個東西下手,可你們的膽子倒是挺大的嘛,竟然要去下水對付那個東西。
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你們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到時候可就不要怪我了。”
言談月以及韓曉曉,很是詫異地看著丁權。
這裡面的事情已經不只是表面上的直白說了,簡直是把底都給透出來了。
“看來那個地方之前你是去過的呀,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呀?難不成真的是一枚銅錢嗎?”韓曉曉倒是十分期待的看著丁權。
之前他從各種資料上找到的信息顯示那就是一個銅錢。
但現在經由丁權這麼一說後,他倒覺得那並不是一枚銅錢,而是一些其他的東西。
釘拳很是淡定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那確實是一枚銅錢不假,不過想來你們應該是見過了那隻水鬼了。
這其中有一部分孝希是那隻水鬼給你們說的吧?
你們竟然還相信那隻水鬼說的話,你們的腦子看來的確有點不太聰明呀。”
韓曉曉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一時間內竟然不知該怎麼去跟丁權辯解。
他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遠遠的超過了他跟刀疤臉以及言談月,還有衆人的猜想。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丁泉竟然去過這個地方,而且瞭解的信息竟然還比他們花了好多的錢,找來的資料都要全。
這個結果其實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刀疤臉,也幸虧刀疤臉沒有在這裡,不然的話刀疤臉當場肯定會崩潰。
而且說不定會將兵權直接給弄死。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韓曉曉很是詫異的看著丁權。
丁權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看來他知道的事情遠不止如此留著,他或許還有些用。
但他殺了那七個人,註定不能從這個地方安全的離開,不然的話也不能給周圍的一些個住戶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