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空低頭看著手機,臉色的神色分辨不出他真的在想什麼。
吆南拿著一塊布擦拭被吆北搞髒的桌子,“剛剛聽電話裡司臨的語氣那感覺很不好,而且還有其他人的聲音,顯然司臨在躲避那人打電話。”
白離在一邊考慮了一下道,“還有那人叫他的時候,明顯司臨表現是驚慌。”
夜以空忽然擡頭道,“我們在這裡猜是猜不出來什麼的,明天我就去司臨那裡,白離你要一起嗎?”
白離點頭,“一起吧,我和司臨也挺熟,好久沒有出過神社了,正好去看看那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夜以空手裡拿出三個硬幣,面容嚴肅。
吆北一看就知道夜以空這是想要卜卦了。
“夜以空大人要卜卦嗎,不過大概應該算不出來,一來是因爲司臨大人和您有聯繫,二來是現在和很多年前不一樣,天機被遮蓋的嚴重,所以卜卦很困難。”
夜以空手裡拿著三枚硬幣朝天空一拋,幾個硬幣在空中翻滾,“我想算一下這件事情的吉兇。”
硬幣從空中掉在桌子上,其中一枚硬幣從空中掉在桌子上以後就豎起來,極速連續旋轉,過了好大一會才停下。
“三個反面。”吆北看著這一幕,三枚硬幣皆是反面朝上,他擡頭看向夜以空,“夜以空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一邊夜以空和白離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嚴肅。
“情況不太妙啊。”夜以空看著桌子上三枚反面朝上的硬幣道,“硬幣三枚反面朝上,看來司臨在的地方那裡的情況不太好,最起碼希望司臨能活過今晚。”
白離一手放在下巴上看著桌子道,“能活過今晚的機率應該不小,他手裡有你給的白福,應該可以救他一命吧,當然這是在一般情況下。”
“希望如此吧。”夜以空收起硬幣。
……
第二天清晨。
除了房門的紫羅蘭生了一個懶腰,看著神社裡的景色,她愜意地瞇了瞇眼。
夏日的清晨和中午不一樣,氣溫舒適,這時她看見從一邊房間裡出來的夜以空。
“早啊,夜前輩。”紫羅蘭笑著和夜以空打招呼。
“是紫羅蘭啊,昨天晚上休息的怎麼樣?”夜以空作爲主人家照常的問好。
說到這個紫羅蘭顯得一臉興奮,“昨天晚上我睡的很好,感覺自己像在棉花一樣,好久都沒有睡過這麼好了,夜前輩神社裡的環境還真是不錯,感覺,感覺……”
聽著紫羅蘭的話,夜以空自然的接著道,“感覺像是在養老是嗎?”
就在這時一邊的吆北吆南出來了,他們兩個每一個肩膀上都揹著一個小竹簍。
“夜以空大人早,紫羅蘭小姐早。”
紫羅蘭猛的一下被問好還有些驚喜,她自然的把吆北吆南當成了式神。
一般有能力的驅魔師都會有兩個是神作爲僕從,就像他的太奶奶,也就是他們族現在最年長是巫師,她身邊就有一個式神,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既然作爲神社主人的夜以空,他把自己的式神做成鬼火童子的模樣也不是很奇怪。
“你們好啊。”紫羅蘭笑著和吆北吆南打招呼。
夜以空看著廚房的方向,“白離應該做好飯了,紫羅蘭我們去早吃飯。”
“好。”紫羅蘭跟著夜以空走,一邊走她一邊向周圍看,“奇怪知樹出去哪裡了?”
吆北擡頭看向紫羅蘭,“客人說的是和你一起來的那位男客人嗎?”
紫羅蘭低頭看向吆北點頭,“對,奇怪他一般不睡晚覺的,怎麼到現在還沒出現?”
“那位客人去晨練了。”吆南道。
“晨練?”顯然紫羅蘭很驚訝,她沒想到知樹回去晨練。
“嗯,我們剛剛還有遇到的。”
這時她就看見知樹從外面回來,額頭上還有些汗珠,明顯是剛跑步回來。
“知樹。”紫羅蘭朝知樹揮手。
早飯後,紫羅蘭和知樹向夜以空辭行,說實話夜以空猛一聽有點小驚訝。
夜以空看著他們兩個人問,“決定不再多待兩天嗎?”
紫羅蘭搖頭,臉色有些微紅,“不了,我們要回家裡去了。說實話,我和知樹出來的時候也是我提的議,原本我以爲我在驅魔師裡是可以獨當一面了,可是我出來以後才發現,僅僅是兩個委託,我就無法完成,所以我覺得我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還有我要向夜前輩你學習,只有把驅魔術練好了,纔會出來闖蕩。所以,我和知樹商量了一下,我們要提前回家。”
夜以空聽完紫羅蘭的話點點頭,其實紫羅蘭和知樹兩個人雖然年齡不大但是實際上他們的能力已經遠遠超越其他同齡人了。
只不過,他們遇到的那兩個委託都有些微微的變態,第一個完全就是他們自己家的人造成的,怨不得旁人,而第二個就別說了。
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夜以空覺得自己還是別說了,正好在讓他們兩個好好學幾年。
送走紫羅蘭和知樹,夜以空開始收拾一下準備去那邊。
想起紫羅蘭臨走的時候說什麼要他以後去自己家裡做客,就一陣好笑。
不過她說的那地方到讓夜以空想起了兩個熟人,一個是特殊行動部的巫羽釤,另一個就是之前杜茲帶的小隊裡那個叫杏子的妹子。
她們好像都是巫師,應該和紫羅蘭和知樹是一個地方的。
想起杜茲,夜以空就有一種這都是命的感覺,他和杜茲意外開始熟悉,結果杜茲在富岐山發生意外,然後趁著是遮蔽日的那天去查看,再然後就是後面的事情。
白離從外面喂貓回來,手裡提著一個籃子後面還跟著灰奈,現在灰奈是徹底掌握了喂貓的技能,總算是看見貓以後不渾身發抖裝死,至少他可以逃跑了。
夜以空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白離放下手裡的東西看了看周圍,“那兩個人走了?”
夜以空把揹包收拾好,“嗯,說是發現自己的能力不強要回家多加練習,然後就離開了。對了,我們也要走了,去司臨那邊。”
白離起身,“我知道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