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吉田。”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吉田輕快的聲音,“以空今天晚上要不要出來玩啊。”
“玩?”夜以空問,“去那裡?”
吉田問,“你不知道?”
夜以空跟著白離往神社的方向走,“我應該知道什麼?”
吉田懶懶的趴在自己的大牀上翻了一個白眼,“我說大驅魔師,你最近真的是忙暈了吧,竟然連七月半的鬼節廟會都忘了。”
夜以空走路的腳步漸停,“七月半的鬼節廟會?”
“不是吧,大哥你真的忘了?”吉田的聲音傳過來。
夜以空道,“沒有印象。”
吉田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無奈,“好吧,我告訴你呢。在今天晚上二西街那邊會舉辦廟會,聽說場面會很大,早就開始宣傳起來了,而且如果這次成功的話,這個廟會將變成每年的固定廟會。”
聽完吉田的話,夜以空看向白離,“是這樣啊。不過白離你也知道有這件事嗎?”
白離點頭,“知道啊,前一陣子就開始宣傳起來了,不過當時你不在所以就不知道。”
就在這時電話裡吉田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樣,以空你要不要去?”
夜以空問一邊的白離,“對了,我們那祭祀禮是什麼時候開始?”
沒錯,經過神社裡全部人員的施壓,夜以空已經決定要舉行祭祀禮了,而內容就是舞刀。在祭祀禮傷不是跳舞而是舞刀,想來夜以空也是有一份了。
白離想了想然後道,“天黑就時候就可以開始了。”
夜以空想到,天黑現在應該是七點多,而舞刀超不過十分鐘,所以時間上完全沒有問題啊。
“行,我去。”夜以空道,“不過你需要等一下了,今天是七月半我神社有點事。”
“沒問題,我到時候完全可以去你神社裡待會。”吉田道。
夜以空點頭,“對了,司臨呢,他今天去不去?”
說到這裡吉田就朝夜以空道,那語氣裡充滿了濃濃的同情,“司臨最近是忙死了,他不是投資了伊藤二那部電影嗎。”
夜以空和白離這時候已經走進神社了。
聽到吉田說電影的事他點頭,“對啊,不過電影不是現在開拍了嗎?”
吉田,“對啊,當初在拍攝前期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還有那劇組不停的換演員,還有死亡事故等等一大堆的事,這都是瞞不住的。司臨也是剛剛上任,還是他自己接手的工作,所以他現在的壓力很大啊。”
夜以空點頭表示自己理解。這時夜以空聽見電話的另一頭有人在叫吉田。
吉田壓低聲音,“好了,我先掛了啊,到時候我去神社找你。”
“好。”
夜以空掛斷電話,剛剛的聲音好像是吉田的奶奶,他看向白離道,“白離,我們兩個晚上和吉田去玩唄。”
白離同意,“好啊,我也好久沒有逛過廟會了。”
……
臨近晚上,神社前已經被搭了一個大臺子。
夜以空看著這個露天的臺子眼角抽搐,他怎麼覺得這臺子跟在電視上看的那唱戲的戲臺子一模一樣。
夜以空看向吆北,“就是這個。”
吆北點頭,“對啊,就是這個。”
夜以空看著這個大臺子表示自己現在不想說話。
“夜以空大人,夜以空大人。”灰奈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夜以空看過去,“怎麼了?”
灰奈跑過來手裡拿著一件顏色鮮明的衣服,“這是一會大人要穿的衣服。”說著還給夜以空抖開讓夜以空看見這衣服的全貌。
說實話,這件古制的衣服看上去還不錯。
“好輕!”
夜以空把衣服掂在手裡的時候就感覺到這衣服的不一樣了。
被看這衣服是古代的長袍的樣式,上面的點綴也不少,外表看起來挺大挺重的,不過實際夜以空感受了一下發現這麼輕。
“當然輕了。”一邊的吆北開口給夜以空解釋,“這祭祀時候的衣服當然是最好的,而且這布料用的是最好的鮫紗。冬暖夏涼,而且防水。”
“鮫紗?”夜以空聽見後一頓。
吆北點頭,“對啊,鮫紗。不過現在已經看不見鮫人了。聽說是死絕了。”
說道鮫人,夜以空看了一眼小晏,他在神明一方留下的書裡曾經看見過。
海里的鮫人,就是那種半人半魚的樣子,而且兇猛異常。
夜以空低頭看向自己手裡的衣服,嘆一口氣。不過這也看出來他的貧窮,和那些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神來比,他們就是貧農和大地主的差距。
幾個小傢伙在庫房裡整理昨天那些人送來的東西。
……
在天擦黑的時候,那天說要來看神社祭祀的老鼠精過來了,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
此時神社裡的一羣人正在吃飯。
老鼠精穿著一身整齊的西裝,看起來就是一個事業成功的精英人事,他朝夜以空彎腰,“夜大師。”
夜以空看著他有些一言難盡,白離和他說過,人家現在有名字叫新田束,但是他現在還是無法接受這麼一個人的原型竟然是老鼠!
還是那著最普通的老鼠。
在他身邊的女人也朝夜以空笑一下,雖然來之前丈夫和她說過這位一方神社很厲害的驅魔師年紀很輕,不過當她看見這一屋子的孩子以後,猛一下就愣住了。
知道夜以空此時正在吃東西,男人道,“大師你們繼續吃,我們在外面等就可以了。”
看著他的樣子,夜以空點頭,“好。”
……
在新田束帶著自己的妻子到外面客廳的時候。
女人看著新田束道,“我們要不然捐點錢吧?”
新田束現在因爲還在看見剛剛夜以空在吃飯而發呆,他竟然看見神在他面前吃飯。
這對一個修煉了不知多少年的妖精來說無疑就像看見,國家元首突然坐在面前吃飯並且還和他說了話一樣。
這衝擊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啊?”新田束反應過來妻子是在和自己說話,“你剛剛說什麼?”
他妻子又說了一遍,“我說,我們要不要給神社捐點錢啊。”
新田束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聽見妻子這麼一說,“爲什麼要捐款?”
妻子看著從剛剛開始就有些不對勁的新田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