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玲怒道:“讓你滾怎麼啦?就你這熊樣的趕緊給我滾的遠一點,就你那小派出所的警察能怎麼樣?我要叫就叫市局刑警隊的。”
那大漢道:“我可沒工夫和你扯閒蛋,你還是跟我走吧。”說完就伸手抓住了江米玲的胳膊往懷裡一帶。
只是江米玲沒有被他帶到懷裡去,他的手卻被百里長風給彈開了,他的身子失去重心向後面仰過去。眼看著就要摔倒了,他的一個小弟很機靈,見他老大要摔倒忙上前接住,那大漢免去了一場洋相。
只是差點出醜,讓他的心中大怒,他以爲是江米玲搗的鬼,爬起來奔著江米玲就衝了過去心道:“小妮子,看我今天能放過你纔怪。”
當江米玲的手被他抓住的時候,江米玲曾想和他拼命了,只是還沒等她動手,就見一隻手指一彈那大漢就鬆開了手,而且整個人向後摔去。她側目一看是百里長風心裡這個樂呀,她掐了自己一把喃喃地說道:“我這不是做夢吧?”
百里長風笑道:“我都在這裡了,你怎麼還是做夢呢?”江米玲突然撲到百里長風的懷裡,雙手挽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臉上,興奮了一會兒,他回頭對那大漢說道:“姑奶奶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你趕緊快滾。”
只是她心情好不等於別人心情也好,那大漢差點摔倒挺憋氣的,見江米玲這麼輕視他心裡更不是滋味了,他大喝一聲道:“小娘們,你心情好壞我不管,但是我可不爽了,今天你跟我走也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如果伺候好大爺我就饒了你,伺候不好大爺我讓你給我的小弟們服務去。”
江米玲這回氣的不輕,她鬆開挽著百里長風的手,瞪著雙眼大喝道:“你找死可就不怪我了。”說罷坐在一旁看著大漢笑。
這大漢氣的嘴裡罵道:“小娘皮,你還得意,我一會就讓你哭。”說著就向江米玲衝去,他雖然看到江米玲摟著百里長風的脖子,但怒火中燒,也不管百里長風了,他想讓小弟們收拾他就可以了,他的目標是江米玲。
只是想法好,但現實卻是背道而馳,用現代的話說:“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很殘酷。”江米玲冷笑道:“一會兒指不定誰哭呢。”
就在大漢撲向江米玲的時候,百里長風出手了,只見他瞬間抓住了大漢的衣領,往回一帶,大漢仰面朝天摔在地上,他的幾個小弟撲上來被百里長風一隻手全部打倒在地。
大漢躺在地上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張著大嘴半天沒說出話來。江米玲度到他的身邊問道:“怎麼樣?滋味如何?見過不長眼睛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識趣的,我讓你走都不走,就是想留下來找抽呢是吧?”
大漢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因爲百里長風抓的他脖子都快斷了,他哆哆嗦嗦地說道:“姑奶奶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我給您賠禮了,您今天的消費我買單。”在百里長風把他摔倒在地上的一剎那,他突然明白了,這個人他惹不起,因爲以他一百九十多斤的體重,讓百里長風不費吹灰之力就摔倒在地上,那他要是揍自己一頓,自己當真是搪不住,這時要是指望那幾個小弟,估計也是白給可能捱揍捱得更狠,所以他趕緊說軟話求饒了。
這回輪到江米玲不幹了,她狠狠地一腳踢在大漢的下體上罵道:“臭流氓,還敢威脅我,今天我就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說罷拿起麥克風對著大漢沒頭沒臉地一頓猛砸。
大漢哭喪著臉喊道:“姑奶奶是我錯了,你饒命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江米玲怒道:“你還敢有下次?”
大漢慌忙說道:“不不不,姑奶奶我說錯了,您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我真的不敢了。”只是他雖然嘴上求饒,但眼神中卻是怨毒的神色。
江米玲沒有看出來,百里長風卻看出來了,他突然掐住了大漢的脖子,直接把他提了起來問道:“怎麼看你的架勢還很不服氣呀,你還有什麼底牌拿出來吧。”
大漢斜著眼道:“不敢,我徹底服了,就是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百里長風道:“可我看你的眼神裡分明是懷恨在心那。”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了。”大漢滿臉愁容地哀求道。江米玲道:“現在知道錯了,剛纔幹什麼去了?晚了。”
她正訓斥著大漢,湯偉領著幾個人衝了進來,這湯偉一個箭步衝到大漢面前,揚起手一巴掌打在大漢的臉上罵道:“臭流氓你再囂張啊。”
大漢雖然捱了一巴掌,但卻怒目而視瞪著湯偉道:“小子,老子虎落平陽被你這狗崽子欺負了。”
跟在湯軍後面的的警察所長喝道:“你幹什麼?誰都敢打?湯軍,你這弟弟怎麼回事連我表弟都打?”
湯軍慌忙說道:“所長,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湯偉你快給鄒哥陪個不是。”
大漢的一個小弟喝道:“賠個不是就算完了嗎?”這一刻有派出所所長撐腰,他也膽大起來,完全不把百里長風放在眼裡了。
湯偉道:“我憑什麼給他道歉?他耍流氓你是警察不治他的罪,還要我給他賠禮道歉,天理何在呀。”
這張所長的一張臉黑的比李逵還黑了,他冷冷地說道:“你還要天理?走吧先帶回派出所我還他天理。”
湯軍上前制止住他的弟弟,然後對所長說道:“張所長,舍弟年輕不懂事,還請您高擡貴手。”他想不管怎麼樣,自己和張所長在一起工作三年了,這點面子應該能給他的。
張所長道:“那是呀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肯定會高擡貴手的。”誰知這湯偉卻是個不識時務的傢伙,他要在江米玲面前逞英雄,傲然地上前說道:“我不管你們誰的面子大小,我就要伸張正義,我市局裡有人,一定會主持正義的。”
張所長道:“湯兄弟。你要伸張正義我支持你,先和我去派出所吧。”也不管湯偉同不同意,一揮手叫同來的警察帶上湯偉。
到這時他才注意到他表弟此刻正斜坐在地上,渾身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一個女孩手裡拿著砸壞了的麥克風冷冷地看著他。
張所長大怒:“這是誰幹的?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這是法治社會,我們是執法部門,誰把人打成這樣的?誰打的,啊!”
江米玲氣道:“你嚷嚷什麼?啊,你也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呀,他這麼無法無天你還包弊他,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執法部門,我看你就是助長歪風邪氣的保護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