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吧檯處,百里長風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江米玲。百里長風很好奇她怎麼喜歡到這種場合來玩呢?隨手關掉了閉路電視。他對葛青說道:“青姐,我去下外面一會兒就回來。”
葛青道:“你去吧!”她以爲百里長風去衛(wèi)生間,心說這點事也不好意思,還真是夠封建的,她自己也笑了,只是有點羞澀。
百里長風來到吧檯旁邊,拿出手機佯裝打電話,把江米玲和她的同事給錄了下來。忽然聽江米玲的同事問道:“江米玲,你怎麼想來到夜總會來玩了?”
江米玲憂鬱地說道:“很無聊嗎,也實在沒地方去,只好到這裡散散心嘍。”那同事又說道:“百里老師不在本市嗎?”
江米玲道“他出外執(zhí)行任務去了,所以我下班沒事做,實在無聊這才跑到夜總會來消遣的,也不知道百里老師什麼時候回來。”
那個同事又問道:“那你怎麼知道百里老師去執(zhí)行任務了?”江米玲道:“我去了他家,他姐姐告訴我的。”
那同事說道:“江米玲,依我說呀,追百里老師的女孩太多了,就算百里老師同意娶你們,但我們國家就是一夫一妻制國家,現在已經有那麼多女孩喜歡百里老師了,而且你們都這麼瘋狂地愛他,讓百里老師怎麼抉擇呢?”
江米玲已經是眼淚汪汪地說道:“這我不管,誰願意愛他誰就愛去,他娶多少我也不管,只要他娶我就行了。”
那同事道:“只是我們國家的法律不允許呀。”江米玲忽然哭了,她非常難受地說道:“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哪怕沒有名分我都無所謂了。”
江米玲的表情讓百里長風心中一陣難過,這女孩的癡情該怎麼辦呢?他之所以至今不做決定就是因爲這麼多女孩的死心塌地,讓他不忍心辜負任何一個人。
就在江米玲難過的時候,從旁邊過來一個瀟灑俊逸的青年,他站在江米玲的身邊問道:“美女,爲什麼事這麼傷心吶?說出來大家替你分擔一些,你的痛苦就會減少一些。”
江米玲止住了哭聲,奇怪地扭過頭看著這個俊美的青年,她讚美道:“你說的太對了,痛苦讓大家來承擔,那就減輕了痛苦啊,有道理,謝謝你了開導我。”
那俊美青年趁機說道:“我叫湯偉是這保利集團的項目經理,認識一下吧。”說著伸出了蔥白般的玉手要和江米玲握手。
江米玲笑道:“認識可以,握手就不必了,我叫江米玲,是二一二醫(yī)院的醫(yī)生。”湯偉道:“原來還是位軍醫(yī)。”
江米玲的同事道:“江米玲,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我們走吧。”湯偉笑道:“不要和陌生人說話,這可是一部電視連續(xù)劇呀,不過我可沒那麼可怕,在不久的將來我就會晉升爲業(yè)務經理了,到那時我就是公司的高層了,這也是我奮鬥的目標。”
江米玲站起身說道:“那祝你成功,再見!”拉著她的同事就要走。這時旁邊的座位上站起來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他湊到江米玲的面前說道:“小姑娘看你哭的這麼傷心是不是失戀了?”
江米玲白了他一眼道:“我沒有傷心吶,我很快樂,剛纔我哭是高興的哭了。”說完再不搭理他,轉身就要走。
那大漢伸手攔住了她說道:“你這麼愛高興那就別走了再高興一會吧。”江米玲道:“你是誰呀?憑什麼不讓我走啊?”
那大漢道:“美女,我很喜歡你,別走了就陪我一會兒吧,我保證事後安全地把你送回去。”江米玲大怒喝道:“混蛋、流氓不說人話,老闆,你這裡怎麼有這樣的下三濫玩意兒?趕緊把他們攆出去。”
夜總會經理低聲對江米玲說道:“對不起,我們老闆不在,我只是個經理惹不起這些人,你還是快走吧。”
那大漢道:“你給我滾一邊去,我想要留的人你卻讓她走,你是不是不想混了?”這經理嚇得轉身就躲了出去,旁邊的湯偉這時候說道:“這位朋友,我的老大是保利公司的總裁,這女孩是我的朋友,希望你給個面子不要糾纏她。”
那大漢笑道:“保利的總裁面子是很大,但你不行,看在保利總裁的份上我不難爲你,趕緊給我滾。”
“你”,湯偉見這大漢讓他滾,覺得很是沒面子,冷冷地說道:“保利總裁的面子你不給,那勝利派出所的警察湯軍的面子呢?”
說來也巧,這大漢還真認識湯軍,只是勝利派出所的所長是他表哥,所以湯軍的面子也不行。那大漢冷笑道:“湯軍嗎,他得給我面子,至於你嗎現在什麼都不行了,來人給我把他扔出去。”
過來兩個他的手下,照湯偉的小腹打了一拳,湯偉像個蝦米一樣彎下了腰,隨後兩個人拎著胳膊腿把他扔出了夜總會,這還是給湯軍留些面子,要不然湯偉可能就被打殘了。
見沒人再礙事了,那大漢信步度到江米玲面前說道:“小姑娘這回沒有人礙事了,你跟我走吧。我保證讓你玩的開心快樂!”
江米玲面對著他,背後伸手就抄起一個玻璃杯來,她笑麼呵地問道:“跟你走上哪去呀?你靠近一點行不?”
那大漢一聽江米玲讓他靠近點,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但他藝高人膽大,也沒把這女孩當回事,腦袋靠向了江米玲。
江米玲可不管他有多棒,打得過打不過,見他腦袋靠了過來,掄起玻璃杯砸在了那大漢的腦袋上,玻璃茬子碎了一地,那大漢笑了笑說道:“小孩子的玩意,這一下太小兒科了,你該去找個錘子來。”
見他沒事江米玲也慌了,指著大漢說道:“你離我遠點,我可是軍人,你耍流氓我可以讓警察把你抓起來,我還告訴你,我男朋友要是在這裡,不打的你滿地找牙都怪了。”
那大漢笑道:“你還有男朋友嗎?要是有你也不用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了,不過如你所說,他要是在這裡我就不來找你了,要找你也得先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江米玲驚訝道:“什麼?你把他打得滿地找呀?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他在戰(zhàn)場上殺的人你都數不過來。”
那大漢道:“在戰(zhàn)場上?莫非他是朝鮮戰(zhàn)場上下來的?那你的口味也太重了,他能當你爺爺了。不過要是現在的人吧,今天是和平年代,沒有戰(zhàn)場,你就別蒙我了。”
江米玲道:“他是維和部隊的,在中東戰(zhàn)場上殺了無數的人,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的遠一點。”
那大漢哈哈大笑道:“讓我滾遠一點,你開什麼玩笑?你知道我是誰嗎?在這一帶還沒有人敢讓我滾遠一點呢,你是第一個,有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