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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廣益看著晨夕早早就興奮地坐在駕駛室裡等著。看到他,晨夕終於給了他一個真誠的笑容:“早。”
宿醉的黃廣益那張俊秀的臉龐今天看起來有些蒼白,他靜靜地坐到駕駛副座上,他突然又高興起來,因爲他想到今天晨夕沒有再叫他黃先生,雖然沒有稱呼,總算是比以前進步了。這個女孩並非鐵石心腸。
晨夕的技術(shù)很好,她緊緊地跟在朗逸的汽車後面。
“晨夕,沒想到你技術(shù)還不錯。現(xiàn)在我放心了,原來還擔心你不敢上路呢。”
晨夕靦腆的笑容感染了黃廣益那顆已經(jīng)相當脆弱的心靈。
黃廣益忍不住問道:“晨夕,昨晚我吵到你了嗎?”
“沒關(guān)係,我立刻給自己帶上了耳罩。”晨夕是個非常淺眠的人,她的睡眠質(zhì)量一直都不是太好。
黃廣益:“。。。。。。。。。。。。。。。。。。。”
到了南山寺的山下,晨夕立刻被這莊嚴、古樸的古剎給吸引住了,她興奮地拉住黃廣益:“這裡真的很美,謝謝你。”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讓黃廣益的心變得很軟、很軟……這雙眼睛真美呀!
黃廣益無視朗逸等人與周圍的香客、遊人的目光,他把晨夕拉進自己的懷裡,似乎想把晨夕揉搓進自己的身體,滿含深情地喃喃細語:“晨夕……讓我愛你……我能給你幸福的……我會處理好所有的一切的……晨夕,我想愛情,就是這樣一種遇見!”
晨夕第一次被一個異性這樣擁抱,這個陰柔男人身上濃郁的男性味道與他的氣質(zhì)形成鮮明的對比,衝擊著晨夕的感官。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性的力量,這個男人的手臂是那麼的陽剛有力,晨夕能感覺到這個男人那挺拔的身姿。因爲此刻這個男人讓自己與她緊緊地貼在一起,男人立刻有了反應,他任由自己的某個器官脹大,他惡劣的要讓這個女孩知道,他是多麼的渴望她那具年輕的青澀身體……
晨夕的滿臉通紅,她呆呆地讓這個男人抱著,貪婪地呼吸著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這個味道完全迷惑住了晨夕,她的身體開始發(fā)軟,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kao著這個緊緊擁抱住她的男人……
黃廣益低頭看著晨夕那濃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用力吻上晨夕的嘴脣,有力的雙手在晨夕的雪背上游移,雖然隔著一層外套,但晨夕那柔軟的身子還是讓他悸動不已……他更加肆虐晨夕那嬌嫩的雙脣,誘惑著這個女孩張開嘴巴。晨夕拼命地想要掙拖,卻似乎同樣貪戀著這純男性的懷抱。
黃廣益無論如何都不能令晨夕張開嘴,他終於笑了場,鬆開晨夕的嘴,兩隻手捧住晨夕的屁股壓下自己,讓兩人的姿勢更加曖昧:“晨夕,你真能憋住氣,傻瓜。”黃廣益很高興,他得到了這個女孩的初吻,這個女孩剛剛成熟的身體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終於恢復理智的晨夕奮力甩開黃廣益,她的心情變得很糟糕,她知道事情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她不知道未來等著自己的將是什麼……她當然不會狗血的跑掉或是對黃廣益上演烈女傳,餘下的時間晨夕不再說話,她虔誠地跪在佛祖面前,希望神明的佛祖能給她指出一條光明大道……
當她站起來凝視著這莊嚴的佛像,此時她心裡想的是,原來人們拜的都是心中的那座佛。
黃廣益站著晨夕的身後,輕輕說道:“佛是過去佛,人是現(xiàn)在佛。”
晨夕睜大雙眼回頭看著這個男人:“是,世人對佛的虔誠就是對自身未來的虔誠。”
“兩位施主都是有佛緣之人。”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
原來是一個老和尚,晨夕看到他穿著住持的袈裟,遂禮貌地打招呼:“住持師傅新年好。”
黃廣益也伸出手:“你好,住持師傅。認識你很高興,我們是從中寧市來的。”
住持師傅打量了黃廣益與晨夕,笑著對黃廣益說:“施主只要淨心等待,終歸會有福報的。在前世的糾葛中,你欠了這名女子的一把花鋤。”
黃廣益與晨夕雙雙睜大雙眼看著眼前的住持師傅。聽到住持師傅的話,不知道爲什麼,晨夕的腦海裡顯現(xiàn)出魯迅先生給夏四奶奶兒子的墳上平添的那束花環(huán)……
黃廣益等人還是低估了朗逸的知名度。或許是看到朗逸停在山腳下的汽車牌號,南山縣的書記和縣長都匆匆敢了過來。熱情地把朗逸等人讓到住持師傅的禪房裡。
看到住持師傅的禪房簡單、古樸,只擺放著最基本的需要,晨夕頓時肅然起敬。她終於明白眼前的住持師傅是得道高僧,所以南山寺雖然香火鼎盛,香客、遊人如織,卻依然保持著寺廟的虔誠與莊嚴。
朗逸的那位女友深怕別人不知道她與朗逸的關(guān)係似的,她總是黏糊在朗逸的身上,不時地還打斷男人們的對話,就聽到她一個人的聲音。她看不到旁人都皺起眉頭對她,就是書記和縣長也是如此。剛纔介紹時,他們很清楚這個女人不是朗省長未來的兒媳婦。
而晨夕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如果住持師傅開口說話,她就會微笑地看著住持師傅,靜靜地聆聽。當住持師傅的話被那個嬌縱的女人打斷時,她就會輕輕地皺起眉頭,把臉轉(zhuǎn)過一旁。
臨走的時候,住持師傅從手上褪下一串佛珠,親自給晨夕帶上:“小施主,把心放寬些,會過去的。”
晨夕喜出望外:“謝謝你,住持師傅。我一定會記住您的話!”
住持師傅摸摸晨夕的頭:“小施主,你很有慧根。”
此時又聽到朗逸女伴刺耳的聲音:“逸,爲什麼我沒有?!”或許是朗逸剛上手,所以他縱容著這個腦袋只有跳蚤大的尤物,他微笑著拉走他的女人。
黃廣益喃喃用東北話地說道:“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書記和縣長等人都不禁笑了起來,晨夕也笑了,她輕打了一下黃廣益:“跟住持師傅告別吧,我們走了。”黃廣益牽著晨夕的手與住持師傅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