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青,你又跑哪去了?”
我剛踏進家門,林泓就面帶著急的向我跑來。
“怎麼了?”
看著他面帶焦急的臉,我的心也不禁懸了起來。
“我在你父親的房間發(fā)現了這個。”
他舉起一個小瓶子。
有發(fā)現了?
我接過瓶子,仔細的看了一遍,接著我打開了那個瓶子,頓時,一陣特殊的香味圍繞著我的鼻子,嘴巴,眼睛,霎時,整個大廳幾乎充滿了這瓶子裡散發(fā)出的香味。
好奇怪啊!怎麼我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咬咬下脣,意識到不能再聞到這種香味了,並用手捂住了林泓和馥兒的鼻子。
林泓用驚訝的眼神望著我,緊接著挪開我的手,問:“你怎麼了?”
“你聞到這個味道,不會去想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嗎?”
我雙眼盯著他,難不成是體質的問題?
“能有什麼奇怪的事啊……”
“就是,就是……去做一些自己從來沒有勇氣去做的事啊……應該是這樣吧。”
“那你的意思是,你父親所做所爲都是因爲吻了這個纔會這樣的嘛?”
他有些無奈的笑笑,似乎有些不接受這樣的答案。
“那我怎麼沒事?”
林泓用眼睛盯著我,嚴肅的說。
我搖搖頭,可能是他心裡沒有什麼慾望吧……
“你父親……誒,我都不想說了。”
林泓煩躁的撓撓頭,轉過身去,走了。
“馥兒,你先回去休息吧。”
“恩,小姐……你也早點休息。”
馥兒離開後,我走到家裡的小亭子裡,輕輕回想著最近我和林泓發(fā)生的所有的不快。
最近我和他的關係越來越糟了,我該怎麼挽回呀?
今天我還說錯了那麼多話……他該不會又生我氣吧,那麼記仇的一個人。
我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煩躁的想著心事。
“啊呀,怎麼辦啊……”
最後,我也只能趴在桌子上碎碎唸了。
“小姑娘,又被什麼心事煩擾了嗎?”
“這些……我能自己解決的,謝謝你臨沂。”
我坐起身來,不想再麻煩臨沂幫我出什麼主意了,更何況我也已經十七歲了,還連這點小事都不會處理,長大以後怎麼見人啊……
“怎麼,又和誰鬧得不愉快了?”
臨沂依然面不改色,用她那傾國傾城的招牌微笑看著我。
“還是算了吧,不勞你費心了。”
我雙手託著下巴,一臉認真的跟她說。
“小姑娘,沒想到你認真的時候挺可愛的嘛。幹嘛愁眉苦臉的呢?說說又沒關係。”
臨沂伸出她白皙的手來撫摸我的臉頰。
我把臉鼓起來,好讓自己忍住不笑,因爲她摸我的時候實在太癢了,誰叫我是一個對皮膚很敏感的人呢。
“好了,我也不和你玩了,既然你不說給我聽,那就算了吧。”
我乖巧地點點頭,向她投去一個微笑。
又是那一瞬,臨沂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我又把所有精力都投到了我們家族這方面的事情上。
真的是那所謂的“香”造孽嗎?
如果是,那麼就證明父親真的有過這個想法,不,而是接近想去做的想法。
現在的父親真的還是以前那個父親嗎?
我把臉埋在頭髮裡,爲我父親感到陣陣恥辱。
以前那個溫柔可親,對自己的女兒百般呵護,對自己妹妹,妹夫都那麼好的父親到底去哪兒了?
不一會兒,淚水流滿了我的雙頰。
就算這些都不是父親乾的,那麼我們這個家族裡到底還隱藏著多少的壞人,他們到底還在蓄謀著什麼比這更陰險的陰謀……
不過林泓說的也還是有點對,我不過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像我這樣稚嫩的人又能看出什麼端倪來呢?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