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只是一個凡人,而那個中年漢子已經(jīng)達到了金身的境界,根本避無可避,眼看佩劍就要從青年的頭上斬過。
這時劉建雲(yún)眼疾手快,急忙上前一步,橫著拉了青年一把,成功的避過了中年漢子的致命一劍。
“哼。”中年漢子眉頭一皺,重重的哼了一聲,“兩個凡人而已,在我中良面前簡直是找死。”說著,中良把手中的佩劍再次一橫,向著兩人橫斬過去。
“住手。”緩過神來的銀瓶大叫一聲,但是已經(jīng)遲了,佩劍橫掃向兩人,兩人都是凡人境界,雖然說劉建雲(yún)的實力不能按照常理出牌,可是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他根本就無法發(fā)揮出任何的實力。
情急之下,他咬緊牙門,縱手一橫,把青年推了出去。同時用自己的右手擋在腰間,打算用來阻止佩劍的前進的趨勢,斷一隻手總比當場被腰斬的好。
“不要啊……”
黃荒以及青年五人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中良的佩劍從劉建雲(yún)的右手掃過。“嗤。”毫無意外的,佩劍利索的穿過了劉建雲(yún)的手臂,嗤的一聲,他的手臂更是爽快的掉落了下來,在激起砰砰兩聲撞擊聲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在佩劍劃過劉建雲(yún)手臂的時候,他感到了一陣陣的刺痛,就像有人用針正在一針一針的扎著他一般,已經(jīng)到達了崩潰的邊緣了。
“先別說話,快止血。”
愣了片刻,銀瓶眉頭一皺,怒視了一眼中良,就朝著劉建雲(yún)靠近,打算點擊他的穴位,先止住噴射出的鮮血再說。
“砰……”
但是,忽然一道金光閃過,劉建雲(yún)的身上猛的傳來了一陣沉悶的爆響聲,緊接著,一股龐大的威壓在他的身上出現(xiàn),硬生生的止住了銀瓶前進的步伐。
“砰,砰,砰……”
爆響聲一陣接著一陣,從劉建雲(yún)身上泄露出的威壓也一增再增,片刻之間就已經(jīng)蔓延到了整個酒店,凡是金身期一下的修煉者都感覺到了一股浩大的精神力降臨在他們的頭上,時時刻刻的改變著他們的思維,讓他們時而有一種殺戮天下的慾望,時而有一種拯救世人的意圖,飄忽不定。
“轟隆隆……”
天上雷聲響過,四周的靈氣不要命的朝著劉建雲(yún)的額頭匯聚而去,與此同時,在他大腦的正中央,在玄棺和三本金書的正中間,正有一條條銀白的細絲朝著中間彙集而去。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匯聚成爲了一條銀白色絲帶狀的東西,不斷的翻滾著,折騰著。
“轟隆隆……”
無雲(yún)的天空再次憑空響起了一陣雷鳴,劉建雲(yún)腦中那銀白色絲帶狀的東西開始緩慢的掙脫了他的大腦,向著外面飄蕩而出。
銀白色絲帶狀的東西一出他的大腦,就開始不斷的變大,最終竟然變成一條河流的樣子,大約有一畝大小,上面還有不斷奔騰前進的流水和陣陣的雷鳴聲。流水每奔騰一次,就有一股威壓震盪而出,時刻影響著衆(zhòng)人的思維方式。
“既然你看上去向一條銀白色的河流,那以後你就叫做‘銀河’吧。”最後無力的看了一眼頭頂正雷聲滾滾的‘銀河’,劉建雲(yún)兩眼一翻,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
“恩公,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入夜十分,在鳴鳳樓的高級套房內,已經(jīng)昏迷了快一天的劉建雲(yún)終於醒了過來,不過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性感美貌的女子正張開閉口的叫他恩公,搞得他非常的疑惑,輕輕的挪了挪嘴巴,劉建雲(yún)疑惑的問道:“請問,我們認識嗎?”
女子一拍自己的可愛的腦袋,嫵媚的笑了笑,恍然說道:“唉,看看我,都忘記和你說了。”說著女子抓起了自己披下的頭髮,愣愣的問道,“這樣,恩公你應該認識了吧。”
看著眼前略有記憶的面孔,劉建雲(yún)大吃一驚,說道:“是你,你不是那個在鳴鳳樓吃霸王餐,而差點被他們圍毆的青年嗎?嘖嘖嘖,真看不出來你是女子,而且是這麼性感嫵媚的女子,看了你的僞裝術是一流的啊。”
女子輕輕的笑了笑,扶起了劉建雲(yún),說道:“那不是,因爲我從小就不能修煉,所以在這種旁門左道上花的功夫特別多,別說是你了,就是長生境的高手我也敢擔保他們認不出的。”
元元大陸是一個以實力爲尊的世界,就連女子也不例外,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的話,很容易遭到他人無視的,就更別想有什麼美好的日子過了。
頓了頓,爲女子無法修煉的事劉建雲(yún)也頗爲可惜,搖了搖頭,他轉移話題的問道;“額,你還沒介紹你一下你自己呢?怎麼?不想和我說說?”
“呵呵。”女子不要意思的縮了縮腦袋,說道,“看我,又給忘記了,我叫喬雨,就是新月的小公主。因爲血蟒攻擊我們新月,所以父王打算把我嫁出去,好讓血蟒大帝死心。可以說,這次血蟒攻擊新月,多半是因爲我。而我是一個弱女子,又不懂什麼武功,所以就趁著父王不注意,女扮男裝,逃了出來咯……”喬雨玩弄著自己的頭髮,“我知道父王是想靠我拯救新月,但是我一生都沒有出過皇宮,我從小的夢想就是能碰到我人生的白馬王子,然後和他共度一生。但是,但是……我不想就這樣靠什麼招親比試而嫁給一個以前都不認識的人。”
“額……”劉建雲(yún)一愣,沒想打這麼一個弱女子身上竟然隱藏著一個這麼大的秘密,頓了頓,便疑惑的問道:“既然你都沒有任何的修爲,那麼血蟒爲什麼會因爲你無端的攻擊新月呢?”
“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喬雨說道:“其實命運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說,我從小就無法修煉這沒有錯,因爲我打一出生就是就決定了我是新月的月之女神。”
“月之女神?”劉建雲(yún)疑惑的問道。
“哦,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月之女神,這樣難怪血蟒會發(fā)了瘋的攻擊你們新月了。”聽到喬雨這麼一說,銀瓶恍然大悟的說道。
喬雨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月之女神只是一個稱呼,她代表這一種特殊的體制,凡是有這種體制的人,她一生都無法修煉,但是也正因爲如此,凡是與月之女神第一次結合的人,修爲就可以立即突破一個等級,不論你是什麼等級的修爲,只要是第一次結合,就肯定能上一個等級,而且以後有這月之女神的特殊體制的幫助,修煉速度將在十倍以上,你說這誘不誘人?我估計血蟒就是因爲這個纔來攻擊我們新月的。”
“不過,好不容易逃出來,現(xiàn)在又要回去了,沒有辦法,我的身份已經(jīng)被鳴鳳城主知道了,我不得不回去。”沉思了片刻,喬雨忽然看向了劉建雲(yún),“恩公,希望你能去參加我的招親比試,要是你不能奪得前三的話,我將會一死了之,因爲只要你能奪得前三,我就有機會選你了,不然,我也不想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既然這樣,我還不如死了乾脆。”
PS;情節(jié)真的如此狗血嗎?各位看客們看下去就知道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