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三個小時,這手總算是牽完了。
好了,牽完了手,神清氣爽,開始談?wù)铝恕?
可是趙雅嬌喘微微,身上汗珠有如水晶一樣,晶瑩剔透。這別番的美,讓林楓又是一陣忍不住。
“好了,說正事呢?”趙雅推開他,讓身體與空氣完全接觸,乾燥自己的身體。
好吧!不牽了,欣賞欣賞也不錯。
這時候趙雅嚴(yán)肅起來,她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犯法了呢?”
“你殺人了?”林楓問道。
“沒有。”她搖頭道,“我是生意人,怎麼會殺人。”
“那就得了唄。”林楓笑道。
林楓可是殺過人的,你說你個沒殺人的人,和他談犯法?呵呵呵。
“你真的不生氣?”趙雅好奇道。
“我爲(wèi)什麼要生氣?”林楓反問她。
“你不是修真嗎?”她問。
“誰告訴你修真不犯法的?”林楓覺得很好笑。
不說那些邪修,就是那些替天行道的修真,甚至是八仙們,他們那些傳說、故事,真要計較起來,哪個不犯法?哪個又沒犯過法?和一個修真談犯法?
呵呵,大姐,咱們能別逗了嗎?
“謝謝!我發(fā)誓這是最後一次!”趙雅很開心,主動過來牽手。
“你可別。如果有100%的利潤,資本家們會鋌而走險;如果有200%的利潤,資本家們會藐視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潤,那麼資本家們便會踐踏世間的一切。
這就是資本,改了可不好。呃-也改不了。”
“你討厭死了!”
……
討厭不討厭的,林楓倒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早上起牀,往牀側(cè)一看,被窩裡已經(jīng)沒有了趙雅的身影,只剩了他一個人,牀上也就留下了一條脫掉的白色浴衣和一身粉色的秋衣秋褲,看樣子是新的,洗過沒有穿過,八成是趙雅早上起來時打開櫃子換衣服,結(jié)果穿了秋衣褲後覺得不合適,又脫掉換了別的衣服,而且走得有點(diǎn)急,就沒收起來。
幹嘛去了?
唉!可惜啊!沒有看到趙雅換衣服的一幕。
不過林楓完全可以想象,趙雅應(yīng)該是就在牀邊,就在他身邊換上浴衣,沐浴,脫掉浴衣,穿上文胸和外衣的。昨晚鬧的那麼厲害,她肯定是要好好洗一洗的。
遺憾的是這幾天,林楓的傳承一直在自動自發(fā)的恢復(fù)記憶。
他想起晏宮主的下藥,想起開心的晏宮主主動把她包的包子餵了自己。
面對修士。真的是一點(diǎn)兒也大意不得啊!如果小心謹(jǐn)慎一點(diǎn)兒,就可以提前知道她下了藥,然後……
然後還是得吃。
林楓考慮了一下,只有吃。她纔會放心,纔有偷跑的機(jī)會。林楓發(fā)誓他是爲(wèi)了大局,與她的傾國傾城的俏臉,纖纖玉手,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
一點(diǎn)兒關(guān)係也沒有。
總之,林楓就是吃了。他恢復(fù)記憶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睡覺。
那時的林楓還在熟睡,壓根沒有感覺到,不然以林楓的暴脾氣,那是拼上命也要看一眼的,有可能鴛鴦戲水一番,也是很美的。
睡著她的牀,嗅著他的體香,幽香四溢,浸入心脾,如夢如幻,宇宙萬物的畫面交替在腦海,一種來自靈魂的……算了。不貧了。
前面是胡說,不過這靈魂可是真的。知道了世界將重演,林楓便修煉的更加認(rèn)真了。
真的做到世界重演的地步,也許一百年,也許一千年,也許一萬年……
誰又知道呢?
這取決於中國人對神話傳說的禁斷。當(dāng)神話從所有中國人腦中消失的那一天起……
咦?怎麼看上去這方法那麼不靠譜呢?
不過靠譜也好,不靠譜也罷。一切都在“實(shí)力”二字。
有實(shí)力,重演也好,不重演也罷,都可以風(fēng)生水起。林楓握著一顆從地下帶出來的靈石修煉著……直到肚子餓了。
嗯。是應(yīng)該起了。有點(diǎn)兒餓了,不起牀不行。靈石的幫助,快速的修煉,也讓身體對物質(zhì)元素的需求加速。
林楓起了牀。穿好衣服,刷牙洗漱。
樓下沒看到人,家裡就他一個了。
“趙雅這是忙什麼去了?”林楓自言自語。
這時,才聽到鑰匙聲開門,然後保姆阿姨拉著陶桃的小手兒進(jìn)屋了,小陶桃揹著一個小書包。林楓纔想起來,他們在地下這麼多天,小陶桃豈不是逃學(xué)了。
心情不錯的林楓向她打招呼說:“陶桃。”
陶桃看看他,也死板著小臉蛋跟大人似的一招手,“林楓。”
這小傢伙,她媽媽一不在。又故態(tài)復(fù)萌了,連叔叔都不叫了。
林楓沒較真,真的,他真的沒有較真。
他只不過是問陶桃:“陶桃,逃學(xué)這麼多天,你老師有沒有罰你啊?”
這真的不是較真,他只是想知道。他可還記得他小時候,上課來遠(yuǎn)了,都會被罰。
陶桃看了林楓一眼,問道:“你是希望我受罰?還是不希望?”
“怎麼會希望呢?這罰學(xué)生是不好的。堅決拒絕體罰!”
說著漂亮話,他是一點(diǎn)兒臉不紅,心不跳的,卻眼巴巴地看著陶桃,等她答覆。
“沒有。我們是幼兒園。補(bǔ)上假條就可以了。”陶桃從林楓臉上,什麼也沒看出來,一邊脫下小書包,一邊說。同時她也故意沒告訴林楓,今天是建園日,只上半天。
“可惜!”林楓自言自語。
“你說什麼?”陶桃沒有聽清。
“沒什麼,我說我下午的飛機(jī)。”
一邊說著,林楓一邊找起了吃的。
“林楓,我也要吃。”看林楓弄吃的,陶桃立即跑了過來。
“讓阿姨給你做。”林楓說。
“不,我就吃你做的。”陶桃說。
“行!你個小吃貨,不過你要先洗手。洗乾淨(jìng)了纔可以吃。”
林楓沒有計較,反正一個人的是做,兩個人的同樣是做。
“噯。”陶桃開心地答應(yīng),立即就在廚房中洗了。好像唯恐擔(dān)心自己離開了,林楓反悔似的。
自己有這麼沒誠信?
陶桃個子矮,夠不到洗手檯,林楓就抱起她。
小傢伙還拿上架子了,把手往前面一伸,明明可以自己洗了,但她就是不動。
林楓只好單手夾住她,另隻手去開水龍頭,給她打肥皂洗手,“你還成大爺了,怎麼樣?幼兒園裡還好玩啊?”
陶桃一邊享受著林楓的服務(wù)。一邊想著說:“還湊合吧!”
“什麼叫個還湊合?”林楓問。
陶桃說:“他們太幼稚了!你還要我說嗎?”
好吧!林楓都差點(diǎn)兒忘了這丫頭的智商了。你說這失憶搞的。
想在她身上找回逝去的童趣,看來是不可能了。
飯桌上,一大一小坐下。
“餓啊!”陶桃無精打采看向林楓喊著。
得,這還得起來。
“加油!林楓加油!”
看林楓起身,陶桃一下子來了勁。用筷子敲擊瓷碗,爲(wèi)林楓加油。
這一浪接著一浪的,把林楓催的很急。
“催命啊催?老實(shí)坐著,也不來幫忙就知道吃,還好意思催,再跟我臭貧,咱誰也沒有飯吃?”
家太大也不好,都擠廚房中也不覺得擠。陶桃又敲又叫的,弄的林楓發(fā)急。
見林楓急了,陶桃趕緊閉上嘴巴。
大概十分鐘後。菜上來了,飯也被盛好。
堂堂人皇傳承的修真幹這活,真是……
“喂!陶桃,給我留些,你可不能全吃了。”
林楓顧不上感慨,見陶桃飯菜一上來,便餓虎撲食,林楓也只能趕緊坐下去和他搶。一大一小,狼吞虎嚥,一點(diǎn)兒吃相都沒有。
吃飽後。兩人躺著休息,林楓說:“陶桃啊!你是女孩子,女孩子不是這樣的,而是很淡定很淑女,一般都細(xì)嚼慢嚥……”
“你的吃相也不怎麼樣?”陶桃反擊。
林楓嘿嘿一笑道:“我是男的,可不是淑女。更重要的是我是大人。”
陶桃皺著眉。不吭聲。
林楓明白以她的智慧,絕對明白自己的意思。
大人啊!教訓(xùn)小孩子就是大人的特權(quán)。
“對,你叔叔說的對。女孩子就要淑女一點(diǎn)兒。”
“媽咪。”陶桃發(fā)現(xiàn)是媽媽回來了。
她媽媽中午都是很少回來的。
忙了一上午的趙雅只教訓(xùn)了女兒幾句,便也坐下來吃飯,她也餓了。
不過吃飽了的林楓可是要飽暖思淫慾,他正好是跟趙雅坐在一排的,陶桃在對面,於是林楓便偷偷摸摸地把手往旁邊一送。
趙雅回家並沒有換衣服,直接就在廚房洗了手,裝了飯,所以現(xiàn)在穿的也是一身她的工作裝。雖然有些老氣卻又很適合她很有氣質(zhì)的短裙和短衫,短裙到了小腿,是那種一深一潛印成花的圖案。林楓隔著裙子就摸在了趙雅的大腿上,固然昨晚他們折騰了很久,但是修真的體力與耐力絕不是蓋的。現(xiàn)在林楓又是二品,二品啊!
陶桃看不到,捂著小肚子打飽嗝。
趙雅白臉一紅,白了林楓一眼,卻沒有拒絕。
見她沒有反對,林楓的膽子也就更大了。
繼續(xù)摸她腿,隔著短裙摸和直接摸到肉上的觸感是不一樣的,而且她短裙下沙沙的,有布料摩擦的感覺,肯定是腿上還穿著絲襪呢,低頭一看趙雅那雙裸色瓢鞋上的美腳,果然,腳面上裹著一層淺淺的肉色絲襪。林楓便來了興致,大著膽子拿手一點(diǎn)點(diǎn)把她短裙往上拉,讓她兩條裹著絲襪的美腿越露越多。
裙子到了膝蓋處,再拉拉不動,林楓才放手。直接摸到了她的絲襪上,一手的細(xì)膩,又沙又滑,下面暗暗還有小肉的柔嫩和彈性。
趙雅有心阻止,卻又有著不捨,矛盾極了。而趁她矛盾,林楓不斷地攻城掠地。
趙雅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卻不見她怎麼吃,就好像不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