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沒有升入內(nèi)門,但是卻對破壞規(guī)矩的人有一種同仇敵愾的敵視。
過了一小會,衆(zhòng)人才爆出來一陣轟天大笑,那個陰測測的男子更是笑的溜出來了眼淚:“師妹,你有沒有搞錯啊,這個小子怎麼可能入得了閣主的法眼?”
“就是就是,這麼個蠢小子,如果他要是閣主的弟子,我就去吃屎。”一旁更有魂靈爆發(fā)出了笑聲。
唐飛目光一凝,看著那些人,不由的搖了搖頭,目光更是看向了定滄山,不由得深思起來,既然不讓飛行,那就只能徒步,從山腳一步一步走上去了。
至於那個揚言要吃屎的魂靈,唐飛對他沒有一點興趣。
“唐兄,這次就來看看,究竟是誰先到山頂。”一個爽朗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
唐飛目光一頓,回頭望去,只見一個十分熟悉的麻衣男子站在了唐飛的身後,這個麻衣男子,正是上次挑戰(zhàn)唐飛的燭舞。
只不過這次的燭舞,眼中沒有陰翳,只有熊熊燃燒著的戰(zhàn)意。
“燭舞,那個外門第一人!他怎麼來了!”
“看樣子,好像對這個蠢小子有興趣啊,難道這個蠢小子真的是閣主的關(guān)門弟子?”
“我看十有八九錯不了,外門還有誰能讓燭舞有這麼強烈的戰(zhàn)意?”
……
席陽看著燭舞,面色越來越寒,不由得張口喊道:“燭舞,你的對手是我纔對!這個小子又有什麼資格!”
“你又有什麼資格?”燭舞冷冷的看了一眼席陽。
席陽被燭舞的目光盯的一寒,全身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燭舞冷哼一聲,看向了唐飛,道:“唐兄,雖然我廢棄了封鎮(zhèn)字訣重修還沒恢復到巔峰狀態(tài),但這定滄山考驗的,可不是這些東西,所以這一次,就讓我看看,咱們到底誰能先到達山巔吧。”
唐飛聽聞,目光不由的一顫,道:“你廢棄了封鎮(zhèn)字訣重修?”
“是啊,師兄說得對,精血之道終歸是小道,小弟已經(jīng)下定決心重修了,目前才修到第三個甲字訣,讓唐兄見笑了。”燭舞向唐飛拱了拱手,似乎在選擇了重修以後,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唐飛表面上雖然表現(xiàn)的雲(yún)淡風輕,但內(nèi)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這麼短的時間,唐飛一個字訣都沒有領(lǐng)悟出來,燭舞居然已經(jīng)重新修煉到第三個字訣了,雖然有之前領(lǐng)悟的便捷,但其天賦之強,由此可見一斑。
“能否勞煩師弟,將這定滄山的規(guī)矩和我講一下,出來的時候太倉促,家?guī)熞矝]有給我講。”唐飛對燭舞拱了拱手,相比於上次那副劍拔弩張的情況,唐飛更喜歡現(xiàn)在的燭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