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唐宋時期的畫作不下五十年,單從筆法以及繪畫風(fēng)格以及繪圖習(xí)慣來看,這幅圖的確是南後主所做不假,不過卻因爲(wèi)紙張的關(guān)係,我一直拿不定主意。”宋善玉搖了搖頭,這幅畫在他手裡面超過了十五年,可惜這麼久了卻一直沒研究透。
“老宋,不得不感嘆你運氣比我好啊。”狄金榮笑著搖了搖頭,“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幅畫應(yīng)該就是李煜所做,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造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罷了。”
“難道是李煜特意穿越了時空,到了一千多年後的清朝畫了這幅畫?”何天魁有些譏諷地說道,“肯定就是後輩有個小傢伙喜歡研究李後主的畫作,然後將他的畫研究了個透,所以就有了現(xiàn)在咱們看到的這幅圖。再說了,他一個寫詞的畫畫能有多好?”
顧軒也嘆了口氣,道:“應(yīng)該就是老何說的那樣了,李後主在投降後不久就被賜下的毒酒毒死了,再說了他根本活不到一千歲。而五代十國時期也不可能有保存紙張那麼先進(jìn)的技術(shù)。”
“可是……”狄金榮還想說什麼,只不過張嘴想了半天,卻沒有想出一句反駁的話。
唐飛盯著這幅圖,也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下意識的,唐飛便將靈力運轉(zhuǎn)到雙眼,這一看,唐飛直接愣在了原地,這幅圖,竟然還有另一幅面目!
這不僅僅是一幅畫,更是一門十分高深的禁制,唐飛以肉眼觀看,只得其形,山還是山,水還是水,但是唐飛用靈力觀看,便能清晰地感覺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在唐飛的眼中,畫中的一切彷彿都活了一般,按照其中的法則,一步一步的運轉(zhuǎn)著,唐飛將神識探了過去,甚至能夠感覺到那山林之間活動著的人,野獸。
這是一個小世界!
裡面的人都在按照自己的規(guī)律生活著,沒有人打擾,就這麼各行其事。突然,自山野中突然升起一陣巨大的吸力,唐飛心神一顫,趕忙切斷了聯(lián)繫。
但這一下就讓唐飛傷了元氣,心中氣血一陣翻騰,更牽動了唐飛的舊傷,當(dāng)即一口血直接噴在了地上,神色一陣萎靡。
“唐小友!”
“小唐!”
“唐小子!”
宋善玉幾人見唐飛突然吐血,當(dāng)即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將李煜的這幅畫作放在了原地,趕緊將唐飛送了出去。
唐飛要了一杯水,制止了宋善玉幾人叫救護(hù)車的舉動。一杯水下肚,唐飛才覺得自己翻騰的內(nèi)心慢慢平靜了下來。
“唐小友,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宋善玉問道。
唐飛心裡雖然壓下了傷勢,但是臉色依舊很蒼白。
唐飛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大礙,不過舊傷而已,讓各位擔(dān)心了。”
說完,唐飛目光灼灼的盯著宋善玉,道:“宋老,你的那幅畫,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