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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中年的氣質(zhì)優(yōu)雅,聲音更是充滿磁性,如果在大街上看到,更多像一名學(xué)者,而不是手握大權(quán)的公爵。
但那雙平時顯得很和煦的眸子,此時卻充滿了讓人膽寒的殺意。
“逃掉的那個,看來有些問題啊,徹查了嗎?”旁邊另一名美豔無雙的貴婦,慵懶的把白皙大腿交疊起來,露出短裙下面的白膩腿根,瞥了一眼那名伯爵問道。
伯爵努力把視線從對方那幾乎露出內(nèi)褲的短裙下移開,滾動著喉管,嚥下一口乾燥的唾沫:“大人,已經(jīng)徹查了,是個剛剛獲得冰原領(lǐng)地的小領(lǐng)主!”說著話,這名伯爵的腰,彎得更低了。
女公爵美豔的眸子眨了眨,白嫩的手指撩過髮際“只是一個小領(lǐng)主嗎?”聲音依然甜膩動聽,卻嚇得對面那名伯爵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人!我確實查清楚了,那個叫山姆的小領(lǐng)主,確實是有幾分神秘,最近風(fēng)靡的減肥藥劑,就是他發(fā)明的,不過在武力上,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傳聞!”伯爵聲音有些抖動,涔涔熱汗更是打溼了他的衣襟,面對聲音甜膩動聽的女公爵,顯然他更願意面對殺意四溢的男公爵。
“黑寡婦”年僅十六歲,就嫁入了當(dāng)初的公爵府中,開始並未有什麼出色的地方,甚至一度被當(dāng)年的公爵大人摒棄如履。
但到了十八歲那年,這位一直不受人待見的小妾,不知怎麼突然變得漂亮了起來,有很多關(guān)於她突然漂亮起來的傳聞,但事實到了今天,也一直無人知曉。
變漂亮了。肯定就受歡迎了。但這個女人,不但是變漂亮這麼簡單,她身上的肌膚變得水嫩白皙,身上更是出現(xiàn)了一種奇異的體香。
現(xiàn)在這種體香,就在這個不太通風(fēng)的密室中盪漾著。醞釀著。即使不敢多想,不敢多看,衆(zhòng)人也是不時的會把視線落在對方那豐滿堅挺的胸部和白皙的修長的大腿上。
不得不說,一大堆男人中,多出這麼一個水嫩嫩,香噴噴的女人。確實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但這還只是開始。
獲得了這些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后,這位黑寡婦,就開始展現(xiàn)出來自己魅惑男人的天賦了。
當(dāng)初的那位大公爵,每晚都留宿在她的房間中,其餘的妾室甚至是大婦,妒恨的恨不得咬死這個賤人。
這還不算完。因爲(wèi)枕頭分的威力,一些以前得罪過她,欺負(fù)過她的人,很快都消失在了公爵府中。
最後還能剩餘下來的,要麼就是沒什麼威脅的,要麼就是孃家底蘊深厚的那種。
但因爲(wèi)公爵的寵溺,黑寡婦也是行爲(wèi)囂張。弄得公爵府不得安寧。
大婦的底蘊最深厚,所以爲(wèi)了除掉這個敵人,她比不過對方的容貌和年齡,只能用殺手,來人道毀滅這個敵人了。
但不知怎麼,這些殺手不但沒有殺死黑寡婦,反而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反過來把大婦給宰了。
因爲(wèi)是大婦主使,甚至是她孃家人豢養(yǎng)的那些殺手,加上公爵大怒。這件事就這麼了結(jié)了。
大婦一死,黑寡婦就馬上成爲(wèi)了大婦。
但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在黑寡婦身上操勞的太多了,那位年紀(jì)本來就很老的公爵大人,身體越發(fā)糟糕起來。
黑寡婦不愧是黑寡婦。當(dāng)即就與公爵的大兒子,勾搭在了一起,害死了沒什麼用處的公爵。
明面上,黑寡婦是新任公爵的繼母,但實際上,兩人早已滾到了一張牀上。
但這一切都不是終結(jié)。
之後通過一次皇宮舉辦的酒會,黑寡婦當(dāng)天就被皇帝以莫須有的理由,留在了皇宮中。之後的一個多星期,這位風(fēng)騷無比的黑寡婦,頻繁的出入皇帝寢宮,攀上了龍牀。
之後,那位剛剛繼任的公爵大人,就突然暴斃在了家中,本應(yīng)接替的幾個兒子,都先後的出了意外。
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了事情的不對頭,但此時黑寡婦可是跟皇帝滾在了一起,誰敢多嘴?
所以後果就是,本來還有不少繼承人的公爵之位,最後落在了黑寡婦的身上。
黑寡婦不但手段高超,而且還擁有美豔無比,且好似不會衰老的身體,成爲(wèi)了唯一的女公爵,神秘且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但在她成爲(wèi)公爵後,她的狠毒,同樣被世人所知曉。
那些擁有繼承權(quán)的親戚,甚至沒有繼承權(quán)的遠(yuǎn)房親戚,都在很多次的意外中喪生。那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有人在關(guān)注,前公爵家裡,又有誰死掉了。
整整三百多人,全都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中,死在了意外之下。
這樣一來,不但震懾了一些心思不純,想要控制黑寡婦的人,還把黑寡婦這個外號,按在了眼前這名美豔公爵的身上。
所以跪在地上的這名伯爵,寧可面對笑面虎的另一位公爵,也不願面對美豔芬芳,露出大片白膩的黑寡婦。
好似看出了伯爵的恐懼,黑寡婦嬌笑著站起來,美足踩著貓步,走到了伯爵跟前。
陣陣好聞的異香,讓伯爵忍不住聳了聳鼻翼,眼珠好似被黏住一樣,盯著對方那雙美足嚥了咽口水,伯爵心神一緊,趕緊謙卑的收回了視線。
異香突然濃郁起來,一隻白皙嬌嫩的玉足突然伸到了伯爵肩頭,輕輕搓動著:“你好像徹查的不夠徹底啊!我可是聽聞這個小領(lǐng)主不簡單呢!”
那銷魂蝕骨的美妙觸感,差點讓伯爵呻吟出聲,陣陣好聞的異香,幾乎蜂擁到了他的鼻孔中,如果不是旁邊有人,如果不是眼前之人是聞名帝都,與皇帝有一腿的黑寡婦,伯爵大人真想撲倒眼前這個尤物,狠狠蹂躪她。
雖然強(qiáng)制壓制著自己的慾望,但本能的趨勢下,胯下還是有些難受起來。
“好了,別玩了,先商量一下怎麼救出我兒子吧。”英俊中年皺了皺眉,打斷了黑寡婦的調(diào)笑和玩鬧。
黑寡婦好看的美眸動了動,嬌媚的橫了一眼英俊中年,可惜對方不爲(wèi)所動,眼中的憂色,可是毫不掩飾。
倒不是他很重視這個便宜兒子,而是因爲(wèi)兒子母親的孃家,同樣是一個勢力不小的帝都貴族,如果這個兒子死掉了,雙方的合作,就會因此出現(xiàn)間隙。
兒子他有五六個,女兒也有四個,子嗣不缺,但他缺少能夠給他幫助的人。到了他這個層次,一個盟友,可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他重視的不是這個兒子,而是這個兒子孃家的關(guān)係和合作。
黑寡婦緩緩收回玉足,美眸掠過衆(zhòng)人,發(fā)現(xiàn)大家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這才滿意的嬌笑一聲:“知道了,就知道兇人家!”微微撅起的粉潤嘴脣,蹙起的細(xì)眉,這一刻的風(fēng)情,差點讓英俊中年都把持不住。
“咳咳!好了,現(xiàn)在這樣也商量不出什麼東西來,咱們還是先看看那個女人能不能問出什麼東西來吧。”說著,英俊中年站起,往旁邊的刑訊室走去。
黑寡婦踩著碎步跟上,走到了英俊中年身旁,很自然的挽住了對方的手臂。陣陣異香,配上胳膊上的軟綿和彈性,頓時讓英俊男子有些恍惚。
不過幸好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涼意,讓他涌起的慾念一下被這股冰涼衝散。艱難的把手臂從對方?jīng)坝康男厝庵谐槌鰜恚⒖≈心晏右菜频模氏茸哌M(jìn)了審訊室中。
審訊室,陰暗潮溼,一張冰冷的石牀上,躺著一名稍有姿色的女人,正是被那名潛伏者帶有的羅梅。
羅梅此時不時扭動一下身體,眉梢緊緊皺著,好似在受到什麼痛苦一樣。
“藥劑開始發(fā)揮作用了?”望著扭動不已的羅梅,英俊中年挑眉問道。旁邊馬上過來兩名六級法師,躬身說道:“是的大人,已經(jīng)給她服用了吐真劑。”
法師所說的吐真劑,是一種對大腦有些損害的藥劑,因爲(wèi)是強(qiáng)行提取情報,所以幾次之後,人類的大腦就會壞死。
扭動片刻,羅梅開始重複一些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遺漏,跟山爺交代的一模一樣。
英俊中年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辣,面向兩名法師,命令道:“給我搜魂!”聲音冷冽,仿若浸了冰塊一樣。
兩名法師對視一眼,面無表情的拿出了一瓶灰色藥劑,和一些材料,開始準(zhǔn)備起來。
如果說吐真劑只是對大腦有些損傷的話,那麼搜魂,完全就是一種殺人手段了。
雖然能夠提取真正的,無法掩飾的真實,但是搜魂的對象,卻絕對不會活下來的。
“你們貴族,可真是喜歡草菅人命啊!”正在大家聚精會神,看著兩名法師忙碌時,一個調(diào)侃的聲音,突然在寂靜的審訊室中響起。
“誰?!”英俊中年臉色難看的回頭,黑寡婦身上則是閃過了一道晦暗的粉紅色毫光,臉上的輕浮之態(tài)消失,少有的認(rèn)真起來。
審訊室的大門,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人打開了,一名身材高大,樣貌英俊的年輕男子,正施施然站在門口,抱胸望著衆(zhòng)人。
英俊中年臉上好似刷了鍋底灰一樣,難看極了,恨極著往倆名六級法師望去。兩名六級法師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這間審訊室的防護(hù)措施,完全就是兩人構(gòu)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