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不是認(rèn)爲(wèi)我臧某拿你沒辦法了?我告訴你對付你這種地痞流氓我有的是招數(shù),識相的話最好拿著我施捨給你的一萬塊錢立馬離開,不然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臧春生的這幅摸樣,早在劉楠的意料之中,他只是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看著他沒有任何的表示。
“我他ma跟你說話哪,你沒有聽見嗎?”臧春生看見劉楠不說話,更是憤怒。
這次劉楠開口了:“臧老闆,我的要求已經(jīng)說出來了,現(xiàn)在是你還沒有想好而已,多會兒等你想好了,再來和我交談吧。”說完之後劉楠索性閉上了眼睛。
“好!好!好!看來你是真的認(rèn)爲(wèi)我沒有辦法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直接甩門而出,在外面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應(yīng)該是去搬救兵了。
一個電話打完再進(jìn)來,臧春生已經(jīng)完全是一副趾高氣揚(yáng)、勝券在握的摸樣,坐到椅子上邊,開始抽起煙來。
劉楠笑著看了他一眼,也是什麼都沒有說,同樣拿出一根香菸點(diǎn)燃,悠閒自在的吞吐起來。
“哼哼,讓你小子現(xiàn)在高興,一會兒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臧春生偷偷瞄了劉楠一眼,心中暗想。
兩個人各懷心思誰都沒有理誰,臧春生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劉楠是一個想要詐錢的小混混,等到自己的那些幫手來了,劉楠也就完蛋了。
而劉楠今天是誠心要告訴這臧春生一個道理,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
時間過去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兩個人的沉默終於被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所打破,接著從外面開進(jìn)來一輛白色破舊的麪包車,臧春生看見這麪包車進(jìn)來之後,立馬迎了出去。
劉楠也睜開眼睛,從窗戶向外面看了一眼,只見四五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從車中走了出來,這幾人都穿著同樣的黑色短袖,明顯是一個勢力裡邊的人,下車之後,一個像是領(lǐng)頭人的光頭青年順手將自己體恤的袖子向上一撥,露出健壯的肌肉和一個面目猙獰的虎頭紋身,看見這個紋身之後,劉楠忽然笑了,這些人竟然是自己虎頭幫的成員!
“無巧不成書啊,這老小子叫什麼人不好,偏偏要叫我的人來,唉,自作孽不可活啊。”劉楠笑了笑自言自語道。
外面,臧春生出去之後,直接大笑著朝那男子走過去就是一個熊抱,然後開口道:“洪老弟,你可算是來了,今天我這兒來了一個小混子,竟然想要敲詐我,你可得幫幫我啊。”
“哼,臧哥,你告訴我是什麼人敢來你的地盤撒野,我去讓那東西長長記性!”
這男子名叫羅掌洪,原本也是這片區(qū)域的一個小混混,勢力沒有多大,不過自從劉楠拿下了整個張口市的黑道之後,他便很明智的加入了虎頭幫,成爲(wèi)了虎頭幫的一個外圍勢力,使其地位提高了不少,更是有著一些要與這片地區(qū)老大爭鋒的表現(xiàn),暗地裡正在招兵買馬廣聚錢財(cái),不日就要準(zhǔn)備挑戰(zhàn)老大的地位。
而這臧春生就是他的支持者之一,現(xiàn)在聽見臧春生有事情,馬上帶著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敢了過來,準(zhǔn)備幫助臧春生好好的修理一下那個不開眼的小子。
“哈哈,洪老弟不必著急,不如我們兩個先出去小喝一杯,讓兄弟們在這裡守著那小子,不讓他溜走,到我們酒足飯飽回來之後,再收拾他不遲。”
“那怎麼行了?喝酒事小,臧哥你受委屈事大,等我先幫你收拾掉那小子之後,我們再出去喝酒不遲。”
“好吧,這樣也好,我可是一分鐘都不想看見那小子囂張跋扈的摸樣了,就先幹掉他之後,我們再出去喝酒,他就在屋裡面,我們進(jìn)去吧。”
他們二人已經(jīng)把劉楠當(dāng)做是甕中之鱉,怎麼都跑不掉了,畢竟這麼多人來收拾一個人最後還讓人家跑掉那他們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不過劉楠用的著跑嗎?
“砰!”
那羅掌洪一馬當(dāng)先,一腳將房間的大門踹開,力量之大差點(diǎn)把這已經(jīng)老舊不堪的破門踢碎,看在後面的臧春生眼中臉上的肌肉都是一顫,話說錢多錢少都是錢啊,自己的東西被別人這麼虐待,他也心疼啊,不過想起馬上劉楠要遭遇的事情,他心中陰霾一掃而空。
“敢敲詐我,有你的好戲!”嘴角微微彎起,跟在羅掌洪的後面進(jìn)去了裡面。
“你就是那個不長眼的小子?報(bào)個名吧。”進(jìn)來之後,羅掌洪來到距劉楠不到一米的位置冷冷的說道。
劉楠看著他露出譏諷的笑容,沒有說話。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
劉楠還是沒有回答他。
“草,你他媽這是什麼表情?知道不知道現(xiàn)在跟你說話的是我們的洪哥?洪哥可是這一片的老大,捏死你這樣的一隻臭蟲易如反掌。”
看見劉楠竟然不理會自己的老大,跟在羅掌洪後面的兩個小弟看不下去了,一邊罵著一邊就要走上前來收拾劉楠。
“等等!”
羅掌洪制止了自己手下的舉動,然後開口笑道:“呵呵,怪不得敢來這裡找事啊,看來是有著幾分膽色啊,不過你栽到了我的手裡,今天我心情不錯,就給你一個讓你自己解決機(jī)會,留下兩根手指你可以離開這裡,不然讓我們動手的話,可就不只是這麼簡單了!
說著他從自己的褲兜之中掏出了一把短短的摺疊瑞士軍刀,扔在了劉楠身旁的桌子上面,發(fā)出了咣啷啷的響聲。
劉楠笑了笑從桌子上面拿起那柄軍刀仔細(xì)把玩了起來。
“哼哼,算你識相,不過最好快一點(diǎn),我可沒有時間跟你擱這兒耗著。”
看見劉楠拿起了軍刀,羅掌洪還以爲(wèi)劉楠已經(jīng)準(zhǔn)備自己了斷了,所以悠閒的拿出一根菸,看也不看劉楠,彷彿是沒有了耐性。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劉楠手中的刀子忽然指向了羅掌洪接著直接往前一刺。
“我草!”
羅掌洪可被劉楠這一個舉動嚇了壞了,手中的香菸和打火機(jī)也掉到了地上,整個人向後退了一步,他身後的那些小弟們根本沒有來的急反應(yīng),剛好被撞了個正著,一時間人仰馬翻。
“你他媽想幹什麼”穩(wěn)住身形之後羅掌洪立馬對劉楠吼道。
“我想幹什麼?哈哈,你白白的送給了我一把武器,我當(dāng)然要試試了。”劉楠慢慢的站了起來,一邊用手撫摸著刀刃鋒利的邊緣,一邊對羅掌洪說道。
“我草你ma的,你是給臉不要臉了,洪老弟別和他廢話,直接讓兄弟們上吧。”這句話是臧春生說出來的,他看見劉楠要反抗,不由的大聲喊道。
“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這裡輪不到你說話!”
劉楠眼神一凜,大聲怒斥道。
“你…”臧春生被劉楠這一句話訓(xùn)斥的臉色漲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呵呵,好小子!敢在我們這麼多人面前還出言不遜,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不過你這種人是我最討厭的一種人,如果你剛纔痛痛快快的動手,或許我會就那樣結(jié)束,可是現(xiàn)在嘛,我改變主意了,兩跟手指變成五根手指,今天你必須留下五根手指!”
說完之後他身後的那些手下,都從衣服中拿出了匕首之類的東西,慢慢的朝著劉楠圍了過來。
“等一下!”劉楠忽然叫道。
聽見劉楠的聲音,他們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羅掌洪大笑了出來:“怎麼了?這是害怕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遲了!”
“害怕?笑話,我根本就不知道害怕這兩個字怎麼寫。”
“哦,那你這是要幹什麼?準(zhǔn)備自己了斷?”
“哈哈哈哈……”這次劉楠沒有回答他,而是轉(zhuǎn)問道:“看你手臂上面的紋身你應(yīng)該是虎頭幫的吧?”
“嗯?你還知道我是虎頭幫的?好吧,既然這樣,你就更應(yīng)該知道得罪虎頭幫是什麼後果了吧,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自己了結(jié)吧。”
聽見劉楠說出自己虎頭幫的這個身份,羅掌洪很高興,他爲(wèi)自己是虎頭幫的一員而高興,要不是當(dāng)初以最快的速度加入了虎頭幫,說不定自己現(xiàn)在還在靠著收些保護(hù)費(fèi)過日子哪。
“我草,你他媽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認(rèn)爲(wèi)我會那樣做嗎?”劉楠開始有些佩服這個羅掌洪了,讓別人自殘竟然可以說的這樣冠冕堂皇,不可謂不是一個人才啊。
“嗯?你這是在耍我了?”聽見劉楠的話,羅掌洪火氣突然上涌,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根說出來的,如果劉楠不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他會馬上毫不猶豫上來,將劉楠暴打一頓。
“耍你?你認(rèn)爲(wèi)我有時間耍你這個傻子嗎?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動手之前最好先給你的老大打一個電話,問問他你能不能夠承擔(dān)的起後果,不然的話,惹下了什麼滅頂之災(zāi),可就不要怪我了。”
“你說什麼?”聽著劉楠說完這些話,羅掌洪沒有憤怒,而是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仔細(xì)的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