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顏溫柔一笑，輕撫著林揚臉，“是啊，那時我是派內最年輕的弟子，師父很疼愛我，對我期許也極大。”

“越女派，是不是歷史上說的那個派女劍派？”林揚立刻問，猿公越女的故事許多人都知道。

明玉顏搖搖頭，“越女派內多是女子，又因門戶設在吳越一帶，所以才稱越女派。至於越女劍法，本派中確實有一套，雖然名稱相同，但和傳說中的越女沒什麼關係，它是本派祖師所創。”

林揚點點頭，“我猜明姐姐是不是很久沒回師門了？”明玉顏爲人所傷，生念全無，當初若不是被雪山派掌門救下，怕就就香消玉殞，不在人間了。

明玉顏似乎對以前的事情已經能夠淡然處之，“是啊，三十年了！自從我身入雪山派，就再沒回去過，我哪有臉去見師父呢？我對不起她老人家。”她神色黯然，突然擡起臉看著林揚，“林揚，我今年四十六歲，是個老女人，你不嫌我嗎？”

林揚料不到她突然說這種話，又驚又怒，突然又吻住她脣，“好姐姐，我今年十九歲，是個毛頭小夥，你不嫌我嗎？”

明玉顏笑了笑，“你不嫌我，可冰兒是你的女人，我又怎麼能和你在一起呢？”

林揚張張嘴，愣了片刻，嘆了口氣，“那有什麼關係？我們相處時間雖然不久，但咱們武林人敢愛敢恨。總之我是不會放你離開，和我好這一回，好姐姐一輩子都要做我的女人！”林揚突然又變的兇霸霸的，手溜進女人的身前，握住一隻玉筍，他的眼中有灼熱的火在燃燒。

明玉顏玉頰生春，嗔道：“難不成你要關住我？”美眸微微閉起，初償**的滋味，以前的心如止水早不再有，無論身心，她已是一名真正的女人。

林揚眨眨眼，“我不關你的人，只關你的心！”又捉住她脣，林揚動作顯得有些粗暴，擡起頭時，明玉顏嬌美的脣已經微微紅腫，更加顯得惹人憐愛。

“好人，我和你雖然相識不久，但身子既然是你的，這輩子是不會變心的，我沒什麼要求，只要你別冷落了冰兒就好。”明玉顏臉兒埋在林揚懷裡，神情中似乎有一絲的依戀。三十年來心中裝滿了恨意，此刻心裡卻只有融融暖意。

林揚微微一笑，“每一個我都會真心的愛她，我保證！”

等林揚和明玉顏兩人出來房間時，寒冰正在客廳裡看著電視。林揚“咳”了一聲，過去抱住她笑問：“冰兒，還沒睡嗎？”這時已是晚十一點。寒冰扭頭看了林揚一眼，“林揚，求你一件事情，你能答應嗎？”

林揚笑道：“你說，就算冰兒要我命也給。”

“等我師父好一點。”寒冰咬著脣，低聲說，“師父以前很苦，我不願她以後再受一點兒傷害，你答應我！”

林揚一怔，用力點點頭，“我會！”

明玉顏身子一震，“冰兒。”寒冰早跑過來撲進她懷裡，流著淚，“師父，他要敢對你不好，我替你教訓他！”

林揚苦笑不語。

明玉顏拍拍她背，“冰兒，師父心裡愧對你，但事情已經發生，悔過也晚了。今後你別再叫我師父，叫我姐姐吧。”

寒冰一臉歡笑，“姐姐。”兩人竟又抱在一處流淚。

林揚鬆了口氣，心想自己若能像猴子一樣會七十二變，一定變成幾十個人，絕不冷落任何一個……

晚間，明玉顏和寒冰依然睡在一起，這讓林揚很鬱悶，但知她二人關係變換，怕是有許多話要說，也沒強求。但心裡活潑潑的，腦子裡閃出襲柔的影子，“柔姐姐今天應該住在宿舍裡吧。”

已是晚十二點，林揚悄然從窗口溜出，幾個跳躍，人下了山，朝市內狂奔而去。在高樓大廈組成的水泥叢林中，林揚如魚得水，迅速的跳來躍去，不片刻已經來到警察局的宿舍區。

靈識一掃，立刻發現襲柔的宿舍，同時也明白了襲柔爲什麼要去外面租房子。這棟六層的樓房其實是和武警部隊共用，裡面住著幾百號的警員，多是二、三十歲的小夥子。整棟樓只有十幾名女警員，男女交雜讓日常生活極不方便。

人如鬼魅一樣閃到二樓，悄然進入A302房間，這正是襲柔的宿舍，她已經入睡。林揚手在門把上一搭，一道藍光遊絲一樣，耳聽“絲”的一聲輕響，門便悄然打開。

襲柔猛的睜開眼，一把將林揚抱住，笑道：“壞蛋，你怎麼來了？”張開小口咬住林揚臉頰。

林揚輕叫一聲，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不住吻她脣兒，直吻的襲柔透不過氣來才擡起頭。

襲柔嬌喘微微，在林揚身前砸了兩拳，“臭林揚！壞蛋！”

林揚嘻嘻笑著任她打，“柔姐姐，你怎麼知道來的人是我？”

襲柔白了他一眼，“門一響我就醒了，等你一近前，我就聞到你身上的氣味。你身上的味道，我三裡外就能聞到！”林揚身上有一種極淡的香味，每每聞到，襲柔心頭總會極安定而溫暖。

林揚讚道：“好耳力！一般人根本聽不到，好姐姐你可真厲害！”

襲柔抿嘴一笑，“說來也奇怪，自從和你。”她又抿著嘴兒笑，卻不往下說。林揚眨眨眼，“是不是和老公我雙修之後，親愛的柔姐姐感覺力氣大了，耳聰目明，反應靈敏，彈跳力增強？”

襲柔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林揚一陣低笑，“你以爲這雙修術是騙人的嗎？姐姐現在內息已經相當渾厚，那些苦修幾十年的老道未必有你厲害呢！”

襲柔將信將疑，“真的？沒騙我？”

林揚一瞪眼，“騙你是小狗！”眼珠一轉，“不信我們試一試。”流目一掃，便見鋪一側是一個低櫃，便指著它笑道，“看這低櫃沒有？松木的，一般人一拳頭肯定砸不爛它，你試一試。”

襲柔噘著小嘴，“我纔不砸，會疼的！”這櫃子明顯很結實，襲柔心裡發毛。

林揚抓抓腦袋，“絕不疼，要疼的話，一會兒讓你打我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