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市長周立明！’周立明看對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於是，就又報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名字。一聽周立明這樣說，王東方就是一愣。
‘哦，不好意思。是市長呀！我--我沒有聽出來你的聲音。’王東方一聽是市長給他打電話，他有些懵圈了。
‘好了，不用這麼客氣了。我問你，你們去年招收的一高新生中，有多少人是全市的前一百名，有多少人是全市的前五十名。又有多少人是全市的前十名。’周立明用有些急促的聲音問道。
一聽這話，電話那頭就是沉默了一下。之後，才又傳來聲音道，‘市長，這事我一時也不清楚。你等一下，我查一下資料。’
‘行，你快一點。’周立明說完，就掛了電話。
周立明趁這個機會，就又看著周立宏說，‘哥，你是不是感覺，我們一高的生源質量不怎麼樣。可我們一高不是我們青陽市最好的高中嗎！我們怎麼就不能招收到好學生呢！’
‘市長，這事我也說不太清楚。這些成績非常好的學生。有選擇高中的權力。人家想上我們一高也可以。人家不想上也可以。一切決定於人家自己。
在參加中考之前，人家要是報考了我們一高的話，那當然就能夠上我們一高。可要是不報考我們一高的話，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周立宏又看著周立明說道。
‘哦，這是人家自己決定的事情。這樣看來，我們青陽市的一些學習非常拔尖的學生，是不是都到外市去學習了。’聽了周立宏的話，周立明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我想應該是這樣，不過。還是等一下，聽聽王東方怎麼說吧！’周立宏感覺，這只是自己的判斷。到底情況是怎麼樣的，還得聽聽王東方怎麼說。
也就在這時，電話又響了。周立明馬上就又接通了電話。
看來，王東方也是趕緊就做這事了。畢竟是市長問他問題，他必須要馬上回答才行。
‘王校長，你查到這些資料了嗎！’周立明先說話了。
‘市長！我查到了，我給你說一下。’電話裡又傳來了王東方的聲音。
‘好，你說吧！’周立明說道。
‘我們一高去年高一新生中中招考試全市前一百名，我們一高有三十名。前五十名，我們有十名。前十名，我們一個也沒有。’王東方，簡單快捷地把這個情況說了一下。
一聽這話，周立明就是皺起了眉頭。他暫時也沒有指責王東方。只是停了一下，用平靜地口氣說，‘行了，我知道了。沒有什麼事了。’
‘好，市長有事的話，就隨便打我的電話。’王東方又說道。
說完，周立明先掛了電話。
剛纔王東方說的情況，周立宏在一邊也聽到了。畢竟是固定電話，就算是不用免提，聲音也是挺大的。
‘哥，果然跟你想的一樣。一高的生源質量可真是不怎麼樣。全市前一百名，竟然只留住了三十名。前五十名，只留住了十名。而前十名，竟然一個都沒有留住。’周立明看著周立宏說道。
‘是呀！你說就這樣的生源質量，怎麼可能讓我們的孩子們，每年都有人考上清華北大。這樣的生源質量，就算是再過一百年，也不會有人能夠考上清華北大。’周立宏現在也是有些生氣地說道。
‘哥，必須解決這個問題。我們要是不能夠解決生源問題，那我們青陽市永遠也就別想有人能夠考上清華北大。’周立明也是有些生氣地說道。
‘哥，那你想怎麼解決呢？’周立宏看著周立明說道。
‘我想聽聽你這個教育局長的意見。你說要怎麼樣才能留住這些成績非常優秀的學生。’周立明問道。
‘當然是花錢了。一開始，我們必須花錢做投資。等我們的教育成績上去的話，就不用花錢了。’周立宏早就有一個不錯的想法了。
‘仔細說說看。’周立明看著周立宏說道。
‘重獎之下，必有勇夫。我感覺，我們是時候掏腰包砸錢了。’周立宏又這樣說道。
‘要怎麼砸，你說說看。’周立明也感覺應該這樣做。
‘今年要是能夠有人考上清華北大的話，市政府無條件獎金十萬。然後，學生所在的各個下級政府也要意思一下。並且，還要對這個學生，做一個專題節目，要讓這個學生成爲我們這個青陽市的一個明星。我們一定要大力宣傳這一件事情。把這個學生樹立爲我們青陽市的學習典型，要全市的同學都向他學習。’周立宏又這樣說道。
‘好，你說的好，我就按照你說的執行。只是我感覺，這些優厚的獎勵，怕是也換不來一張薄薄地清北的錄取通知書。’周立明看著周立宏，並沒有高興的樣子。因爲對於周立宏說的這個獎勵，根本是不抱什麼希望，感覺就是一個空頭獎勵。
‘市長，不管是不是空頭獎勵，我們必須這樣去做。只有這樣，纔會吸引一些初中同學的注意。這些同學當中的非常優秀的學生，到了中招考試的時候，纔會想著留在我們一高。而不是外市的一高。’周立宏又這樣說道。
‘嗯，你說的是。這雖然是一個空頭獎勵，可是肯定還是會有一定的作用的。’周立明聽了周立宏的話，感覺這個獎勵還是很不錯的。雖然不大可能實現。但最起碼能夠吸引一大批初中學生的注意。特別是一些初三學生的注意。
‘此外，我們還要獎勵那些上一高的初三畢業生。只要是在當年中招考試中前一百名的同學。他們要是願意上一高的話，根本成績不同，給予不同的獎勵。我覺得，中招考試全市全一百名的同學，只要願意上一高的話，就一次獎勵兩千元。前五十名願意上一高的話，就獎勵一萬元。而前十名要是願意上一高的話，就獎勵五萬元。而全市第一名要是願意上一高的話，就直接獎勵十萬元。’周立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