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怎麼說這小子也是我未來的小舅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柳公權(quán)蹲下身子。
“柳大哥,我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我在你眼裡就是狗,我狗都不如,我求你,放了我姐。”肖恩趴在地上,哀求的說道。
“肖恩,看你說的什麼話,過了今天,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起來起來,讓他們帶你出去吃好的。”柳公權(quán)裝模作樣的說。
“大哥,我求你了,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我不跟那個李不凡說就是,放了我姐吧,我求你了。”肖恩繼續(xù)吶喊著。
柳公權(quán)看都不看肖恩,搖了搖頭。
肖恩繼續(xù)說:“大哥,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了我姐,我去殺了那個李不凡,我去殺了他,給你找回面子,大哥,我求你了。”
“操*。”柳公權(quán)狠狠地罵了一句,一巴掌打在了肖恩的臉上:“殺了他,他可是趙青巖的妹夫,你還嫌給我惹得麻煩不夠多?”
柳公權(quán)打了一巴掌,又說道:“當(dāng)然了,只要你姐姐跟了我,過了今晚,這筆賬咱們就一筆勾銷了。”
肖恩還想哀求,柳公權(quán)接著又道:“當(dāng)然了,你特麼的敬酒不吃,老子就在這兒當(dāng)著你的面兒草你的姐,回頭人人都上,非讓你姐求饒不可。”
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肖恩心中悔恨到了極點,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說什麼都晚了。
突然雙手猛地一撐地,肖恩使上最後一絲力氣,想將柳公權(quán)撞翻在地,可是他的想法早就讓幾個小混混未卜先知,就在他有所動作的同時,幾個小混混齊齊出手,再一次將他死死地摁住。
“還想反抗,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別怪我了,我今天就讓你親眼看看自己姐姐的*模樣。”柳公權(quán)嘿嘿一笑,當(dāng)即站了起來。
“不要啊!”肖恩喊叫起來,可是,任憑他怎麼掙扎,怎麼喊叫,姐姐肖詩睿在柳公權(quán)的攻擊下,猶如羔羊遇到兇惡的野狼,很快,肖詩睿的上衣就被柳公權(quán)硬生生的拽了下來。
姐姐的雪白身體一下子出現(xiàn)在眼前,肖恩只覺眼前一黑,腦海裡一片空白,整個人徹底的崩潰了。
就在這時候,房門再一次砰的一聲被人踢開。
“是你?”柳公權(quán)一回頭,看到來人,真?zhèn)€人傻了。在這種情況下,身下躺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箭在弦上了,可惜沒得發(fā),換成是誰,都要吐血。
“這麼快又見面了。”李不凡說完,迅疾無匹的飛出一腳,這一腿李不凡可不想一下子就廢了柳公權(quán),因此,堪堪的運用了練氣一層的修爲(wèi)。
儘管如此,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柳公權(quán)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從牀上重重的飛出去,然後轟隆一聲巨響,將房內(nèi)的冰箱差點砸翻了。
“哇------”柳公權(quán)疼的受不了,胃裡的些許食物和酸水都出來了,恨不得連苦膽都要吐出來了。
幾個小混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就算對方再兇猛,在大哥面前可不能認(rèn)慫。再說了,現(xiàn)在是在柳大哥的家裡,並不是在酒店,關(guān)鍵是,趙二少趙青巖並沒有在這裡,至於明天的太陽會不會從西邊出來,現(xiàn)在可沒工夫去思考這麼高深的問題了。
因此,幾個小混子正要擺個造型嚇唬嚇唬對方,誰知道,只感覺眼前一黑,接著身子就飄了起來。
砰砰砰……幾聲悶響,混子們?nèi)吭以诹艘粔K。
手疼,腿疼,全身上下都疼,可是幾個混子愣是砸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淚眼婆娑的肖詩睿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從柳公權(quán)砸翻肖恩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忘記了反抗。
李不凡走過去,將肖詩睿的衣服披在其身上,看了一下,肖詩睿仍舊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連一聲謝謝都不知道說。
望著肖詩睿那種如同死灰一般的臉蛋,先前的羞澀,清純?nèi)勘魂幱八\罩,李不凡心中一陣心疼。
“詩睿姐姐,沒事了,沒人會傷害你。”李不凡貼著肖詩睿的耳邊說道。
“走開,走開,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求求你們。”肖詩睿閉上眼睛,突然雙手亂打,使勁的掙扎。
李不凡情急之下,一把將其抱了起來,緊緊地?fù)ё。瑫r勸道:“詩睿姐姐,是我,我是李不凡啊。”
李不凡?聽到這個名字,肖詩睿雙手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只是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如同噴泉一樣涌了出來。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變成小花貓了。”李不凡摟著肖詩睿的肩膀勸道。
點了點頭,肖詩睿擦著臉上的淚水,突然掙脫開來,下牀走向了肖恩。
“弟弟,你沒事吧。”肖詩睿搖晃著肖恩的身體喊道。
眩暈的肖恩慢慢的睜開眼睛,衝著肖詩睿大喊:“姐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凡來了。”肖詩睿指著身後的李不凡說。
肖恩鼻子一酸,像個娘們一樣,眼淚成顆成顆的滾了下來,咧嘴喊道:“姐------”
“肖恩,沒事了,姐這就帶你回家。”肖詩睿說。
“姐,咱們回家!”肖恩爬了起來,和姐姐相互攙扶著,緩慢的走出了房間。
李不凡搖了搖頭,看了看疊在一起的幾個小混子,冷笑一聲,邁開步子就走向了冰櫃前面趴著的柳公權(quán)。
柳公權(quán)想不通,在酒店的時候,李不凡並沒有出手,只因爲(wèi)趙青巖的出現(xiàn),他們才乖乖的吃了那些人民幣。
柳公權(quán)壓根兒就沒想到,李不凡除了是趙青巖的妹夫,還是個及其恐怖的存在,早知道會這樣,就該聽表叔譚剛的勸說。
可是,柳公權(quán)怎麼會知道,表叔說的竟然都是真的呢?李不凡才是比趙青巖還難纏的主兒啊!
事已至此,後悔也來不及了。
“站起來!”李不凡對著驚恐的柳公權(quán)說道。
柳公權(quán)只好從地上爬起來,剛纔這一腳,可是踢得他差點兒就背過氣去了。
“你竟然綁架我小舅子,欺負(fù)我女朋友?”李不凡眉頭輕皺,一字一頓的說道。
柳公權(quán)搖了搖頭,看著李不凡的眼神好像噴出一道金光,他確認(rèn)自己是太恐懼了,以至於出現(xiàn)了幻覺,於是一哆嗦,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大哥,饒命,以後我不敢了!”
“還想著以後?沒機會了!”李不凡十分氣憤,朝著柳公權(quán)的褲襠就飛過去一腳。
這一腳,同樣只施展了一層真氣的修爲(wèi)。
不過,柳公權(quán)慘叫一聲,整個人還是飛了起來,然後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蛋碎了!
貓了個咪,李不凡覺得很解恨,搖搖頭,轉(zhuǎn)身,大踏步的離開房間,其他幾個小混混頓時嚇得全都褲襠都溼了。
那架勢,好像蛋碎的不是柳公權(quán),而是他們自己,一個個都禁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那溫?zé)岫鴾徜蹁醯难澮d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