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宇處理完飛宇幫的事兒已經(jīng)到了中午,他開車去學(xué)校。張雅下課後和平時一樣來到學(xué)校的大門口等著郭飛宇陪她吃午飯。
一輛黑的奧迪轎車停在了張雅的面前,從車上下來三個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人,他們抓住張雅的胳膊就往車裡拽,張雅剛要開口喊救命,一個人將手裡的毛巾捂到了張雅的嘴上,張雅感覺到一股刺鼻的氣味從鼻腔鑽進(jìn)了腦袋裡,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三個人迅速把張雅推到車裡,奧迪車飛速離開了一中的門口。
奧迪轎車離開不到一分鐘郭飛宇開車到了學(xué)校門口,張雅每天都等在學(xué)校門口,今天卻沒出來,郭飛宇的心裡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他掏出撥通了張雅的號碼,“嘟!嘟!”的聲音一直響著就是沒人接。一絲慌亂襲上了郭飛宇的心頭,他把車停到學(xué)校的停車場,飛身跑進(jìn)教學(xué)樓,來到教室裡也沒看見張雅。
郭飛宇皺起了眉頭,他掏出又撥了一次張雅的號碼,結(jié)果還是沒人接。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吃午飯的同學(xué)陸續(xù)回到教室,郭飛宇問遍了所有的同學(xué)都說沒看到張雅。
“老大,你這愁眉苦臉的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兒?”剛進(jìn)教室門的呂曉飛扯著嗓子問道。
心如亂麻的郭飛宇見呂曉飛和韓偉走了進(jìn)來,焦急的問道:“曉飛,偉子,你們見沒見張雅?”
“老大,大嫂沒和你在一起呀,怎麼會呢,我和曉飛還在學(xué)校門口看見她等你呢。”韓偉撓著頭道。
郭飛宇聽了韓偉的話腦袋裡嗡的一聲,一隻拳頭砸在了課桌上,拳頭與課桌的撞擊聲把教室裡的同學(xué)嚇了一跳。
“張雅一定沒事的,她一定不會出事。”郭飛宇喃喃的自語道。他給張雅的家裡打了電話,張雅也沒回家。
郭飛宇瞇著雙眼,一股陰冷的氣息瀰漫了他的全身,他撥通了曹虎的電話號碼,“喂,曹虎,張雅失蹤了,你馬上調(diào)動幫裡所有的人,就是把H市翻過來也得把張雅找到。”
張雅的失蹤引起了軒然大波,飛宇幫的人在H市的各個角落裡搜尋著張雅,高速公路、火車站、飛機(jī)場都受到了嚴(yán)密監(jiān)視。郭飛宇開車回到了飛宇集團(tuán)的總部,他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邊,張強(qiáng)、王濤、曹虎、江偉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後。
郭飛宇的雙眸裡閃著寒芒,張雅在他的心裡比他的生命還重要,誰要是敢動張雅一根汗毛,他一定讓那個人不得好死。
“少主,你放心張一定沒事的。”張強(qiáng)小聲的道。
“哎!希望如你說的一樣。”郭飛宇嘆了一口氣道。
一陣的鈴聲從郭飛宇的褲兜裡傳了出來,辦公室裡的人都一臉緊張的盯著郭飛宇的褲兜,郭飛宇忙掏出一看是張雅的號碼,欣喜和激動一起涌上了心頭,他的手都有些微微發(fā)顫,“喂!雅兒!是你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裡傳了出來,“哈哈哈,郭飛宇想不到吧,你馬子在我手上,你如果還想見到她就乖乖聽我的話。”郭飛宇沉吟一下問道:“只要不傷害雅兒,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任何條件。要是雅兒出了任何問題,我會殺光你的全家。”“郭飛宇你小子還這麼狂呀,聽好了,南郊有一個廢棄的鍋爐廠,你去那就可以見到你心愛的人了,記住只能你一個人來,不然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張雅了。”裡傳出了“嘟!嘟”的聲音,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
“董事長,怎麼回事?”曹虎小聲問道。
郭飛宇看了一眼身邊的四個人,說道:“有人綁架了張雅,對方要我一個人去南郊的鍋爐廠。”
“少主,那裡肯定有危險,我?guī)Ф蔫F衛(wèi)和少主一起去。”張強(qiáng)焦急的道。曹虎、王濤、江偉也不住的點頭。
“去,是去定了,張強(qiáng)你帶著二十四鐵衛(wèi)在我走五分鐘後再去南郊的鍋爐廠,具體細(xì)節(jié)你要把握好,我不想張雅有任何閃失。”
張強(qiáng)見郭飛宇去意已決,只好點頭說道:“是,少主,少主一定要小心。”
郭飛宇出了飛宇集團(tuán)開車直奔南郊那個廢棄的鍋爐廠,銀白的威龍跑車就如閃電一般在馬路上一閃而過。十多分鐘後郭飛宇的跑車駛進(jìn)了鍋爐廠的大院裡,郭飛宇下車仔細(xì)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由於鍋爐廠倒閉多年高大的廠房顯得破舊不堪,最大的一個廠房門口停著六輛奧迪轎車,五個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人在廠房的門口來回巡視著。郭飛宇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邁步走向了那個廠房。
在廠房門口巡視的幾個人掏出槍指著郭飛宇,其中的一個人說道:“小子,你就是郭飛宇吧,我們少爺在裡邊等著你呢。你先站著別動,我搜搜你的身。”他說完話把槍別到了腰裡,雙手從郭飛宇的胸脯一直摸到腳腕。
“你可以進(jìn)去了。”那個人道。
郭飛宇走進(jìn)了廠房,寬敞破舊的廠房裡站著三十多個人,他們手裡的槍都指著郭飛宇,當(dāng)郭飛宇看到站在對面的周亮?xí)r一抹殺機(jī)在他的眼裡一閃即逝。
周亮笑嘻嘻的看著郭飛宇,得意的說道:“喂,小子,這次怎沒狂了,你再狂呀。”
“飛宇!你快走別管我!他想殺你啊!”張雅對著郭飛宇大聲的喊道,晶瑩的淚珠順著張雅的臉頰滾落下來。周亮的兩個手下死死抓著張雅的肩膀。
周亮回手一個耳光打在張雅的臉上,嘴裡狠狠的罵道:“賤貨,叫什麼叫啊!今天你們這對兒苦命鴛鴦都得死在這兒。”
郭飛宇看到張雅被打心就像針扎一樣的痛,他咬著嘴脣緊握雙拳,盯著周亮的雙眼發(fā)出了懾人的光芒。
“給我把這小子先打殘了,然後我讓他欣賞一場好戲。”周亮笑著道。
周亮身後的幾個手下拿出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木棒,走到郭飛宇身邊掄起木棒砸向郭飛宇,郭飛宇沒有躲閃,任由木棒砸在身上。
“飛宇!飛宇!你走啊!你別管我,我求你了。”張雅扭動著身子哭著喊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肩膀上的那兩隻手。
周亮一隻手揪住張雅的頭髮,把張雅拉到了他懷裡,另一隻手在張雅的胸脯上不停的揉捏著,面目猙獰的吼道:“郭飛宇你看到?jīng)],你的人在我懷裡,你能把我怎麼樣,有種過來殺了我啊!”
郭飛宇雙眼通紅的盯著周亮,他擡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用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周亮,我必殺你全家,連你家的一條狗都不會放過。”
周亮聽了郭飛宇的話就感覺全身涼颼颼的,頭皮也有點微微發(fā)麻,他厲聲吼道:“本少爺是不會給你這個機(jī)會的,給我打,往死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