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還是老師呢,怎麼銅臭氣息這麼重?!瘪R小跳穿好衣服,“走吧,不然伯父要不高興了?!?
“沒事,老爸在接待幾個重要客人,我們先去十八桌,青魚都在那邊呢?!表n暖潔說。
對於韓暖潔口中的重要客人,自然是生意場上的,或者彭城的高官,既然將彭城交給了韓青魚,馬小跳也沒這個心思去接觸他們。
等到馬小跳來到十八桌的時候,好傢伙,都是自己認(rèn)識的。
除了許老,幾位中醫(yī)界的泰斗,韓青魚也在其中,另外坐在韓青魚旁邊,與其誇誇其談的人物竟然是蕭思銳的爺爺蕭潛良,這倒是讓馬小跳很是詫異。
不過一想到這位老爺子的身份,馬小跳也就能夠理解了,說不定韓青魚所學(xué)的那一套就是從他這裡忽悠來的呢。
“蕭爺爺,許老,鍾老……”馬小跳來到了和幾位老爺爺打著招呼。
幾人一看,來人正是馬小跳,不管身份,年齡,齊齊站了起來。
“許老,看你們真是太客氣了,大家隨便坐。”馬小跳招呼大家。
韓青魚也說,“大家都是熟人,也不陌生,那些禮節(jié)就免了,回頭我要是招呼客人去了,這桌子就讓我小跳代替,也別管什麼神醫(yī)不神醫(yī),你們記住他是我四妹的男朋友,代表的韓家就可以了。”
這……一聽韓青魚這話,幾個人更加對馬小跳刮目相看,年紀(jì)輕輕的,竟然玩起了姐弟戀,姐弟戀就算了,對方還是個小富婆,在聯(lián)想到馬小跳的醫(yī)術(shù),這……真是神人啊。
“幾位叔叔,伯伯,你們先坐著,我要過去忙了。”韓青魚說完,起身走了過去,馬小跳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從大門口走進(jìn)來不少人,都是彭城道上混的不錯的,當(dāng)然花小刀,郭飛雨都在其中。
衆(zhòng)人寒暄了幾句,韓青魚將他們領(lǐng)導(dǎo)了十三桌,接下來來的一些人,就是商界的居多,大多數(shù)都是八竿子打不著邊的親戚。
等到別墅大院,二十桌坐的差不多的時候,韓道能這才帶著一些官員還有彭城的大亨走了過來。
將這些官員,大亨安排好之後,韓道能起身,擺了擺手,將周圍的喧鬧聲壓下來這才道,今天是我六十歲大壽,感謝各位親朋好友能來此,在這裡,我代表韓家,代表我韓道能,感謝你們。
衆(zhòng)人紛紛鼓起掌來,待到掌聲漸漸稀疏,韓道能再次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開席吧,都是一些家常便飯,親朋好友們吃好喝好。
韓道能話音剛落,那邊的韓青魚已經(jīng)招呼後廚上菜了。
煙統(tǒng)一的中華,至於酒乃是52度杜康高貴國花酒,還是藍(lán)瓶的那種高貴,加上那些專門請的五星級酒店大廚做出來的菜式,光是一桌子就不下於七萬多塊錢。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韓道能這次的大壽所下的手筆。
當(dāng)然或許在外人看來,這是韓家故意賣弄。
但身爲(wèi)韓家人,韓暖潔,韓青魚更是清楚,過去的那幾次大壽,父親每桌都不會超過三萬,既然親朋好友滿意了,又不顯得寒酸.
這次投入了這麼大的手筆,顯然是在爲(wèi)韓青魚做鋪墊。
“小跳啊,沒想到我們又能坐一桌,來我們走一個?!痹S老拿起酒杯,很是恭敬地說道。
“來,許老我敬你?!瘪R小跳當(dāng)然也不遲疑。
二人喝好後,鍾老道,“之前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天元神針的傳人,鬧了半天,原來你還是韓家的女婿,雖然你年齡不大,但想必,在其他方面也很出色吧?”
“鍾老真是高擡小跳了,我除了醫(yī)術(shù)好點,其他的還真就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馬小跳謙虛道。
在座的幾位哪裡會相信馬小跳的話?
如果馬小跳不出色,韓道能能夠看得上?就算韓道能能夠看得上,韓家這個老二大紈絝能不挑刺?
而如今,衆(zhòng)人從韓青魚的身上已經(jīng)嗅到了很多蛛絲馬跡,當(dāng)即對於馬小跳這個少年更加不敢輕看了。
韓青魚招待其他幾桌,韓道能自然和那些官員,大亨觥籌交錯,至於馬小跳,簡單應(yīng)付這桌。
中間,也有不少彭城眼力勁過人的人物過來找馬小跳喝酒。
馬小跳來者不拒,除此之外,還笑臉相迎,讓那些前來敬酒的人很是滿意。
不管如今的馬小跳在韓家代表的是什麼身份?他們從暗地裡都是隱約猜測到了。
或許還有幾個不長眼的會小瞧這個短期內(nèi)在彭城家喻戶曉的人物,但大多數(shù)人提到馬小跳,都會豎起大拇指,稱呼一聲馬哥,或者馬爺。
這頓飯一直持續(xù)到了下午四點多鐘,路遠(yuǎn)的,關(guān)係頗淺的上了大禮之後,和韓道能說上句話就告辭了。
等到五點鐘的時候,大院中剩下的人,已經(jīng)只有寥寥三十來位,除了馬小跳,韓青魚這五六個內(nèi)家人意外,剩下的都是彭城市有頭有臉,跺跺腳,都能讓一方震動的大人物。
在這些個大人物中,馬小跳竟然看到了張家老爺子張東昇。
張東昇被大小魔女帶走之後,憑藉張家在彭城的勢力,想要從裡面出來也不是難事。
馬小跳爲(wèi)了震懾韓青魚,將其孫子張希成敲斷了小腿,這個老頭子竟然見到還笑著打招呼,足以看出老人城府有多深。
“既然大家都是自家人,這眼見馬上天也黑了,我就不和你們賣關(guān)子了,來,我跟你們看看寶貝。”韓道能的聲音突然在大院中響了起來,剩餘的三十來個人紛紛圍了過去。
“韓老,到底是什麼寶貝,趕緊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這家裡老婆孩子還在等著呢?!痹S老開玩笑道。
張東昇也是說道,“韓老,不會是你揹著老婆藏得小金庫吧,哈哈,放心吧,我們不會說出去。”
韓道能擺擺手道,“什麼小金庫,這東西可比小金庫好多了,相信你們這輩子都難見到?!?
哦?衆(zhòng)人發(fā)出一聲驚異,張東昇道,“不會是你這次大壽,淘到了什麼寶貝吧,是玉石,還是古寶,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哈哈,就知道你能猜到?!表n道能興奮地說道,“青魚,去吧那副字畫取來?!?
“字畫?”衆(zhòng)人一聽紛紛討論起來,能讓韓道能如此興奮地字畫肯定不是凡品。
不一會的功夫,韓青魚捧著小盒子來到了大院,自從得到這個寶貝後,韓道能一直放在書房,日夜都會看上一眼。
到了韓道能這個年齡,到了這個高度,對於金錢啊,什麼的基本上看淡了。
既然愛收藏這些東西,得到一件寶貝,足以達(dá)到廢寢忘食的地步。
“韓老,到底是什麼東西,不要賣關(guān)子了,讓我們看看吧。”許老喊道。
“是啊,韓老,都一把年紀(jì)了,還學(xué)小年輕,想要讓我們羨慕,驚訝啊。”鍾老接話。
“好好,我這就讓你們看看?!表n道能說完,打開了那個小錦盒,衆(zhòng)人中,凡是懂字畫的紛紛圍了上來。
書畫作僞的繁興,反映著歷來從帝王以至有產(chǎn)階層的愛好書畫,收藏書畫之風(fēng)的盛行。
這些收藏者爲(wèi)了對書畫留下經(jīng)過自己收藏的痕跡和欣賞者的寄情翰墨,往往在書畫上印上自己的印章或加上題跋。
或者再將書畫的內(nèi)容如尺寸、款識、印章、題跋等等詳盡地作了記錄,編成著錄。
至於鑑賞,自然而然,都是從這些方面入手。
看了幾眼字畫,幾位懂行的均是眼前一亮,許老最先發(fā)話,“這個,似乎有些年頭了?!?
“都別說話,我們各自鑑賞鑑賞,最後猜猜價格,看誰的最靠譜。”鍾老建議到。
他的提議果然得到了在場玉石,書畫愛好者的贊同。
今天大壽,可謂是韓道能此生最爲(wèi)高興地日子,當(dāng)然更多的滿意就是因爲(wèi)這幅字畫,如今聽到大家對此畫如此感興趣,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價值應(yīng)該在七百萬左右?!痹S老第一個猜測。
“你的太過於宏觀,若是按照我剛剛的鑑賞,這幅畫應(yīng)該在四百三十萬左右?!辨R老接著有道。
張希成點了點頭道,“作爲(wèi)彭城人,玉石,書畫都懂些,既然這樣,那我也猜猜,按照我的鑑賞結(jié)果,這幅畫應(yīng)該在五百萬以上。”
張希成說完,又有幾個人猜測了一下,當(dāng)然價格都是在五百萬上下跑,聽到這些價格,韓道能美滋滋的不說話。
除了韓道能意外,猜測到最後,還有一人沒有說話,那就是彭城玉石界的會長蕭潛良。
“既然大家都猜測好了,那就讓我們的蕭老說幾句吧。”韓道能客氣道。
蕭潛良眉頭緊皺,死死地盯著書畫,好一會這才道,“哈哈,好畫,果然是好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