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跳一看,苦笑著說道,“許老,鍾老,你們這是?我還要趕著回家呢。”
“回什麼家啊,去蘇爲府,今天老爺子我做東。”許老興奮道。
吳院長也說,“馬小跳,你露了這麼一手,還瞬間學(xué)會了針王劉一秒的不傳鍼灸術(shù)冰靈九針,他們身爲中醫(yī)界的泰斗,怎麼可能放過你這個絕世天才啊。”
“好吧。”馬小跳妥協(xié),看著塞滿的車子又道,“可我這輛車子也坐不下這麼多人啊。”
“哈哈,看我們真是老糊塗了,你們幾個人先去蘇爲府,我們打車過去。”許老拍著腦門說道。
“那好,蘇爲府見。”馬小跳說完,幾個人下車,啓動車子,直接朝著蘇爲府開去。
的卻如蘇院長所說,露了一手,還瞬間學(xué)會了人家的不外傳鍼灸術(shù),幾個老頭子怎麼可能不興奮的邀請自己,套牢關(guān)係?
“姐,對不起。”蕭商華打破了車內(nèi)的沉靜,沒待蕭思銳說什麼,前者又衝著馬小跳說道,“謝謝你。”
“謝什麼,都是大男人,多矯情。”馬小跳沒好氣的說。
“姐,我以後再也不胡亂混了,我也要跟你學(xué),做醫(yī)生,救死扶傷,進醫(yī)院賺大錢。”蕭商華說,態(tài)度很誠懇。
蕭思銳眼圈一紅,通過這件事情,看樣子弟弟蕭商華是真的醒悟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蕭商華從小學(xué)習(xí)就差,這些年又一直在社會上面混,別說學(xué)醫(yī)了,就是找個在普通不過的工作想必都難。
“姐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一定能做到。”蕭商華保證。
蕭思銳說,“不是姐姐不信,只是……”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正幹。”蕭商華説。
“商華,你真的想走這條路?”見到蕭思銳爲難,馬小跳突然開口。
“嗯,我也要像你一樣,總有一天打敗針王的弟子,一鳴驚人。”蕭商華說。
“呵呵。”馬小跳輕笑,想要做到那一步哪有那麼容易,如果不是得到透視眼鏡,他這輩子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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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蕭商華能夠懸崖勒馬,也算是給與蕭思銳最大的安慰。
想了想,馬小跳說,“這條路很難走,不是光有一腔熱血就行的。”
“我知道。”蕭商華的脾氣很倔。
“既然你做好了準備,那我就賣你一個人情。”馬小跳接著說,“摘走了針王的牌匾,怕是無法把你送他那裡了,不過許老還有鍾老都算是彭城有名的中醫(yī)泰斗,你願意拜在其中一人門下嗎?”
“許老,鍾老?”聽到這二人的名號,尤其是中醫(yī)泰斗幾個人,瞬間讓蕭商華眼前一亮。
“當然願意,只要能拜在他們的門下,讓我做牛做馬都行。”蕭商華激動地說。
“那好,等下吃飯,我就把你舉薦給他們。”馬小跳說。
“小跳,這個……”蕭思銳有些爲難。
“思銳姐姐,你就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麼,雖說商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個,不過他想學(xué),我們就沒有必要阻攔,雖說許老和鍾老都是泰斗,不過這個面子應(yīng)該會給我。”馬小跳說。
“那謝謝你。”蕭思銳臉紅著說,在她的內(nèi)心此刻對馬小跳充滿了感激,如果蕭商華真能拜在其中一人門下,日後的成就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等馬小跳將車子停在蘇爲府樓下的時候,許老等人已經(jīng)在等著了。
一路上,許老不知道催促出租車司機多少遍,加速,加速,還是加速。
雖說許老,鍾老是泰斗人物,可是馬小跳更加不簡單,不但是天元神針的傳人,更將針王的絕技瞬間學(xué)會,在這樣的天才面前,他們不敢倚老賣老,讓馬小跳等他們。
“馬神醫(yī),請進吧。”許老客氣的說道。
“許老,不必那麼客氣,喊我小跳就行,馬神醫(yī)太生疏了。”馬小跳笑著說。
“哈哈,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以後就喊你小跳了。”許老大笑著說道。
中醫(yī)術(shù)達到馬小跳這個級別,還能不卑不亢,不驕不躁,說實話,許老和鍾老都喜歡馬小跳這個人。
一行人來到包間後,剛剛坐下,就走進來三四個服務(wù)員,熱情的招待著,許老等人不明白,蕭商華當然知道,蘇爲府服務(wù)員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這一切都是因爲馬小跳。
“小跳,這裡可是我們彭城最大,最好的酒店,想吃什麼,點就是。”許老將菜單遞過了馬小跳。
馬小跳說,“在這裡,你們是地主,更是長輩,點菜的事情哪裡能輪得到我,許老還是你來吧,我不挑食的。”
許老對於馬小跳的好感再次提高,接過菜單,直接點了二三十個招牌菜。
雖說蘇爲府的菜式很貴,不過對於許老來說,一切都是毛毛雨而已。
很快,吳院長帶著陳教授,周教授也趕了過來,大家寒暄了幾句,坐好了,沒過多大的功夫,菜就上來了。
衆(zhòng)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著,當然話題都離不開今日的鍼灸比試,讚賞之時更是佩服馬小跳瞬間學(xué)會針王絕技,真是天才啊。
倒?jié)M了酒,許老說,“小跳,你如今可是我們彭城有名的人物了,光是那兩手鍼灸術(shù),就讓我們歎爲觀止啊,以後的中醫(yī)術(shù)就靠你們年輕人咯,來咱們爺倆喝一個。”
“許老,過獎了,我是小輩,這杯酒我敬你。”說著話,馬小跳站了起來。
許老說,“小跳,趕緊坐下,你這杯酒我可受不起啊。”
馬小跳一飲而盡,晃了晃杯子,這才說道,“當然我敬你,也不是沒有目的,今天還要求你一件事情呢。”
許老喝完,砸吧著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跳,你說的什麼話,啥事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
指著身邊的蕭商華,馬小跳說道,“許老,我這位朋友對中醫(yī)癡迷,只是一直自己摸索,許老能否給小跳個面子,收他爲徒呢。”
聽聞此話,許老將目光落到了蕭商華的身上,記憶力不錯的許老一眼就認出這個青年正是比試之時幫著馬小跳的那位病人。
治療初始,鼻青臉腫,加上這一身打扮,顯然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和馬小跳口中所說的癡迷中醫(yī),完全是兩碼事。
不過既然馬小跳說出來這個請求,許老自然是高興至極,畢竟收馬小跳爲徒已經(jīng)不現(xiàn)實,如果能收馬小跳的朋友爲徒,而且還能賣這個面子給後者,日後遇到什麼事情,只要開口,想必這位馬神醫(yī)也會答應(yīng)。
前後思量一番,許老當即說道,“這點沒問題,我許老一生沒啥拿的出手的,當然也不是等閒,只要對中醫(yī)喜歡,能夠?qū)⒅嗅t(yī)發(fā)揚光大的,我都喜歡。”
“商華,還不過來拜師。”馬小跳喊道。
激動地蕭商華將被子倒?jié)M,來到許老面前,撲騰一聲直接跪了下去,雙手一捧,遞上了拜師酒。
許老接過酒,“好好,孩子快過來。”
“謝謝師傅。”蕭商華誠懇的說道。
見到許老願意收蕭商華爲弟子,蕭思銳的眼圈一紅,咬著嘴脣,差點激動地哭了出來。
身爲醫(yī)院的小護士,對於這位中醫(yī)界的泰斗許老,從今都是傳奇一般的聽聞,如今能夠親眼所見,還能讓弟弟拜其爲師,蕭思銳心裡哪能不激動呢?
“許老,我這位朋友或許資質(zhì)太差,還望你老日後多用點心,如果連你都無法讓他成才,那我馬小跳定然親自出手,將天元神針傳授他一二,許老這個保證你放心了吧?”馬小跳說道。
天元神針傳授一二?許老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好,好,小跳,有你這句話,日後我定然將他當成親傳弟子對待。”
圓滿的解決了這件事情,馬小跳趁中途上廁所的功夫,把這頓飯錢給結(jié)了。
雖說好幾萬,但是馬小跳手中有著韓青魚給的一張金卡,對於他來說,就算是買下這裡都不成問題。
吃晚飯,許老去結(jié)賬,前臺告知,已經(jīng)有人付過款了,許老大驚,趕緊問道,“是誰結(jié)的帳?”
“就是那位。”前臺指著馬小跳說道。
“這個孩子。”許老說完走了過來,“小跳,你不地道,說好這頓飯我來做東的啊。”
“許老太客氣了,日後等我再來彭城,定然登門拜訪,這頓飯就當是我朋友的拜師宴,日後還望許老能夠?qū)ξ遗笥讯喽嗾疹櫋!瘪R小跳說。
“放心吧。”許老說完,和馬小跳說聲,領(lǐng)著蕭商華走了。
“吳叔叔,等等。”吳院長和陳教授等人打聲招呼也想離開,卻被馬小跳拉住了。
“小跳,什麼事?”吳院長停下問。
“吳院長,你和針王熟悉嗎?”馬小跳問。
“哪能熟悉,要不是因爲許老還有鍾老,我想見他一面都難啊。”吳院長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