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一愣,顯然電話中傳來的聲音並不是老賈森的,而是一個更年輕的傢伙。..??.
“你是什麼人?”將軍忍不住的問道。
“我是現(xiàn)在掌控大局的人,我要求你將航空母艦撤出對突尼斯有威脅的地區(qū),電話中的聲音很冰冷,讓將軍不由的有些心悸。
“年輕人,我們法國跟突尼斯政府之間有合約在身,我們必須保護突尼斯政府的存在。”將軍說出了一些官方的套話。
“哈哈哈哈……”電話中的青年不由的大笑了起來,就像將軍的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你笑什麼?”將軍有些不悅了,在過去,即便是老賈森面對他也不敢如此猖狂。
“話就說到這裡了,你們干涉突尼斯的內(nèi)政,這些事情我只把他看做是過去式,但現(xiàn)在如果你們還將航母停在靠近突尼斯的地方,我們將被迫採取行動?!鼻嗄甑恼Z調(diào)越來越冷。
“我希望你們能給個解釋?!睂④姷穆曇粲行├淞恕?
這次的行動不僅牽扯到了法國的利益,更是北約和歐盟的利益,突尼斯一直都被這些歐洲國家看成是自己家的後院,如今卻忽然出現(xiàn)了一號這樣的人物,將軍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能掌控這裡的局面了。
“沒有解釋,你們不是一直都在向世界宣揚自由民主麼?現(xiàn)在我就告訴你們,突尼斯需要自由和民主,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們將會戰(zhàn)鬥到底。”青年的聲音很堅定,讓將軍也猶豫了起來。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很明顯了,在突尼斯總統(tǒng)府總統(tǒng)辦公室的電話,居然不是總統(tǒng)接聽,而是一個青年人接聽,其實這就證明著老賈森已經(jīng)控制不了突尼斯政府了,這樣緊急的時候,將軍並沒有真正的做主權(quán),他需要向國家請示,同時,幾個歐洲強國也需要商量,看是不是需要對突尼斯發(fā)動一場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然後再扶起一個傀儡政權(quán)。
“你們也配談自由和民主?!睂④娪行┎恍?,其實他是在拖延時間,在通電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命令自己的副手將電話接到了法國總統(tǒng)府。
“呵呵,這個世界上的人天生都是平等的,沒有誰配誰不配。話就說到這裡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鼻嗄暾f完之後就將電話掛斷了。
將軍的面色很難看,他本來是想拖延一下時間,然後打電話到總統(tǒng)府,看能不能先對突尼斯城做一些小規(guī)模,有精度的打擊,這樣一來,他在跟對方的談判中也有底氣,卻沒想對方似乎已經(jīng)吃了秤砣鐵了心,說完就將電話掛斷了。
“總統(tǒng)先生?!睂④姀母睂⒌氖稚蠈⒔油丝偨y(tǒng)府的電話接了過來。
“莫森,出了什麼事情,剛剛副將說突尼斯似乎出事了?”總“的確,今天我們往突尼斯城運送物資的飛機全被對方攔住了,不允許降落,我知道這個情況之後,直接就跟突尼斯總統(tǒng)府聯(lián)繫,卻沒想,接電話的並不是老賈森?!睂④妼⑶闆r簡單的說了一下。
“什麼……”總統(tǒng)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大吃一驚,總統(tǒng)辦公室接電話的人不是總統(tǒng),這意味著什麼,法國總統(tǒng)的心中很清楚。
“是的,而且對方威脅讓我們的航母離開突尼斯附近海域,不然的話,他們會採取行動。”將軍說出了青年剛剛在電話中的威脅。
“哼……這些突尼斯人也太猖狂了,即便是政變,是不是也應(yīng)該先跟我們搞好關(guān)係呢?”總統(tǒng)的聲音很冷,顯然他對這件事情不滿意,作爲傳統(tǒng)對這一區(qū)域控制的國家,自然不容別人在自己的後院放火,法國總統(tǒng)首先想到的就是老賈森的政權(quán)估計已經(jīng)倒臺,即便是沒有倒臺,也應(yīng)該逃往了突尼斯的其他地方,而這個控制了突尼斯城的人背後自然有其他國家撐腰。
美國?俄羅斯?中國?法國總統(tǒng)的腦海中冒出了幾個國家的名字。
“將軍,你有什麼計劃麼?”法國總統(tǒng)思緒了一下之後問道。
“總統(tǒng)先生,我是這樣想的,畢竟現(xiàn)在突尼斯的局勢太亂了,我們也不好大張旗鼓的參與,但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還是可以的,你想,我們跟突尼斯老賈森政權(quán)之間是有安保協(xié)議的,我們大可利用這條協(xié)議,力挺一下老賈森,說不定這一下老賈森的政權(quán)就活過來了,只要他認清了我們的重要性,那些石油和天然氣的經(jīng)營權(quán),自然不會旁落別家,我最近已經(jīng)接到了不少的消息,美國人和俄羅斯人對這些個開採權(quán)都虎視眈眈?!睂④娬f道。
“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至於歐盟和北約那邊的事情,我去處理,最好能聯(lián)合出兵。”總統(tǒng)冷笑了起來,要是連一個小小的突尼斯都搞不定,法國在世界上還有面子麼?
將軍接完電話之後,就開始了自己的軍事部署,但他並不知道,這次的小規(guī)模戰(zhàn)爭會成爲他這一生中的噩夢。
………………
兩個小時之前,丁玄承已經(jīng)跟尼沙克幾人將事情都商量妥當了,而且通過了瓦楚,將老賈森正式架空,在突尼斯,現(xiàn)在只有三股勢力,天正教,保伊聯(lián)盟和南方的軍閥。
丁玄承準備一個一個的來,天正教自然是他們最強大的對手,至於南方的軍方,瓦楚已經(jīng)介紹的很清楚了,控制著他們的這個將軍是個典型的牆頭草,只要丁玄承能顯示出強大的力量,這人自然會投降,不會爲了這種事情去冒生命的危險,畢竟突尼斯的亂局所以丁玄承將第一目標定在可憐的法國人身上。
“我們能有戰(zhàn)鬥力跟法國人的航母抗衡麼?”幾人在會議室中商量著接下去的準備,瓦楚顯然對跟法國人翻臉信心不大。
尼沙克也是皺著眉,他跟瓦楚一樣都是軍人,自然知道跟法國人翻臉意味著什麼,航空母艦上的戰(zhàn)機也不是突尼斯本國的一些落後戰(zhàn)機可以相提並論的,戴高樂航母上的都是歐洲現(xiàn)在最先進的幻影2000和陣風戰(zhàn)機,威脅性毋庸置疑。
“這點是必須要考慮進去的,我們這邊如果能想出一些別的辦法就更好了,跟法國人翻臉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雖然我們不怕,但最後禍及的是突尼斯人民?!弊髾M勁也有些擔心,畢竟現(xiàn)在的問題似乎已經(jīng)超出了傭兵的範疇,在他看來已經(jīng)是大規(guī)模的機械化戰(zhàn)爭了。
“你們放心,我既然敢這樣做,就有把握,不過我要告訴大家,我只有六成的把握,你們敢跟我一起拼麼?”丁玄承望著衆(zhòng)人。
其中直接牽扯到自身利益的有尼沙克,瓦楚,還有保伊聯(lián)盟的赫爾。
“我願意,我赫爾的命是丁先生你救回來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對你有絕對的信心?!焙諣柕难凵裰猩涑隽顺绨莸墓饷?。
當然,這裡在座的人,沒人和赫爾一樣,跟著丁玄承經(jīng)歷過天正教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戰(zhàn)役,自然對丁玄承的信心不是很足。
丁玄承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眼神望向了尼沙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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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是我們這些人中軍事資歷最長的人,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丁玄承一臉淡然,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尼沙克嘆了一口氣,他雖然很想幫助丁玄承,但畢竟這件事情在正常人看來,無異於以卵擊石,在軍事上更是說不通。
“雖然突尼斯人勇敢,但這樣的犧牲將會是巨大的。”尼沙克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瓦楚皺著眉,他感受到了丁玄承的目光,他知道丁玄承是在詢問他的意思,有些尷尬,有些爲難,不知道該如何說。
“沒關(guān)係,說出你自己的真實想法,你也是突尼斯人,你手上掌控者突尼斯政府軍的軍權(quán),你必須要替這些爲你賣命的人負責?!倍⌒械脑捄苷\懇。
“好,我說自己的想法,這仗不能打,我們跟法國人翻臉,總要有些倚仗,總不能就憑著我們空軍的那些過氣飛機吧?這些戰(zhàn)機面對陣風和幻影2000,將會是一場屠殺?!蓖叱钠鹩職庹f出了自己的心聲。
瓦楚也是沒轍,畢竟現(xiàn)在突尼斯“誰說了一定要用戰(zhàn)機了,我們就不能用導彈麼?”丁玄承笑得很陰森。
“但我們現(xiàn)在的一些導彈都是過氣的美國製的愛國者,還有一些就是法國製造的老式"aa**"精確制導導彈。
丁玄承一愣,沒想到突尼斯居然還有"aa**"精確制導導彈,這導彈可是法國看家的玩意。aa**就是它最新研製成功的一種精確制導炸彈,被認爲可以與美國的jdam制導炸彈一較高下,並會在軍火市場上與之展開角逐,因此,aa**也被稱爲“法國版”或“歐洲版”的**是法語armementair一501modulaire的縮寫,意思是“模塊化空對地武器”,爲取代法國以前裝備的as?30l導彈和bgl炸彈而研製,是一種全天候、防區(qū)外打擊的精確制導武器,用於裝備法國空軍和海軍的“陣風”和“幻影”z000d戰(zhàn)鬥機。後來也衍生出了一些地對空的型號,雖然塊頭要大很多,但卻是一個族譜下來的,很多人只知道幻影2000和陣風上面的"aa**"精確制導導彈,卻並不知道他也有地對空的衍生型。
普通人不知道,但對於丁玄承來說就不陌生了。
瓦楚一見丁玄承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就知道他誤會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法國跟我們相距不遠,自然不會把這種頂尖幸好的導彈交給我們使用,我們現(xiàn)在手上的這些"aa**"精確制導導彈,雖然名字一樣,但功能和威力,包括距離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岸⌒悬c了點頭,他自然知道這是實情,法國人當然不會蠢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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