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福是德國重要工商業(yè)、金融和交通中心,位於萊茵河中部的支流美因河的下游。它也是德國最大航空站、鐵路樞紐。有時在狹義上也指原民主德國東部的專區(qū),德國統(tǒng)一後成爲(wèi)勃蘭登堡州的一部分。另外與其同名的是美國肯塔基州中北部城市和首府。德國聯(lián)邦銀行總部就坐落在法蘭克福。而法蘭克福證券交易所,亦都經(jīng)營了德國85%股票交易。
丁玄承是第一次來這裡,下飛機之後,就被絢麗的風(fēng)景給迷住了,這是一個高度發(fā)達而又風(fēng)景秀麗的城市,在這裡,你能感受到歐洲經(jīng)濟中心的味道,跟倫敦是決然不同的,英國人跟德國人處事的方式有很大的區(qū)別,在某種程度上德國人給人的感覺更嚴(yán)謹(jǐn),更加的認真,而英國人往往顯得要比德國人更散漫一些。
集體主義精神是德國人身上最大的閃光點,這點也能從丁玄承下機之後,戰(zhàn)鷹德國分部的一些安排就能看出來,一切都是那麼僅僅有條,看不出一絲紕漏。
很快丁玄承就到當(dāng)?shù)氐囊患揖频曛辛耍畔铝诵欣钪幔⌒袑㈦娫挻蚪o了老傑克,追蹤艾琳娜是由老傑克負責(zé)的,丁玄承知道跟著這丫頭就能找到他想要的消息,針對嘉德集團的第一仗,丁玄承打的十分漂亮,如果再能從艾琳娜的身上找到一些線索,就更加完美了,回去之後,他在戰(zhàn)鷹的地位也會隨之提升。隨著越來越長時間的合作,羅格也在跟丁玄承的接觸中逐漸放棄了自己主觀的一些思想,本來羅格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以前跟老傑克在一起是這樣,現(xiàn)在跟丁玄承也是這樣,反正只要不讓他動腦筋,什麼事情都好說。
電話接通了,裡面?zhèn)鱽砹死蟼芸说统恋穆曇簟?
“情況怎樣了?”丁玄承問道。
“我們這次撿到寶了,法蘭克福並不是血骷髏的根據(jù)地。”老傑克說道,聲音不大,似乎是怕被別人聽見了。
“怎麼呢?”丁玄承眉頭一皺,這個老傑克在幹什麼,沒有找到血骷髏的總部還這麼高興?
“我發(fā)現(xiàn)了血骷髏的首領(lǐng)骷髏王的蹤跡了。”老傑克說道。
“你們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就過來。”丁玄承一聽這事頓時也興奮了起來,要是能在這次的事情當(dāng)中將血骷髏的領(lǐng)頭人骷髏王給幹掉,不僅是大功一件,更是能加速戰(zhàn)鷹佔領(lǐng)歐洲的地盤。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在去酒店的路上了,朗力等人盯著在,隨時彙報,我們現(xiàn)在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將這個血骷髏的首領(lǐng)幹掉。”老傑克說完了之後,就將電話掛斷了。
半個小時之後,老傑克出現(xiàn)在了酒店之中,到了丁玄承的房間直接就推開了門,風(fēng)塵僕僕的。
與此同時,法蘭克福血骷髏的分舵中。
艾琳娜跟骷髏王講述著自己是如何從戰(zhàn)鷹丁玄承的手上逃出來的,聽的骷髏王眉頭直皺,顯然艾琳娜的說法說不通。
陪在骷髏王身邊的是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子陰冷的氣勢,淡淡的一個人坐在酒櫃邊上喝紅酒,嘴角溢出了一絲不屑,顯然對艾琳娜的這種說法很不認同。
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做哈尼森,也是血骷髏的一員猛將,平時就看艾琳娜不順眼了,心中早有怨氣,這個時候看見艾琳娜落難,自然心中是爽的不行了,不過在骷髏王的面前,他倒是不敢隨便表露出來。
事情並不是艾琳娜想的那麼簡單,其實艾琳娜也不是很蠢的人,只是丁玄承的有些招數(shù)讓她措手不及,她也想過了,丁玄承放她走可能是出於一些其他的目的,但是丁玄承的手上掌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對血骷髏太重要了,所以她已經(jīng)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一定要先找到骷髏王,將這一切告訴他,但她卻沒有想過,這個時候找上了骷髏王,這個男人會相信他麼。
這就是丁玄承的高明之處,在艾琳娜走了之後,丁玄承就通過老傑克知道了這丫頭去的是法蘭克福,然後通過在法蘭克福的戰(zhàn)鷹分舵的人放出了一些消息,讓骷髏王隱隱的感覺到艾琳娜可能背叛了自己,丁玄承也沒有將話說的太過火,因爲(wèi)這種反間計一定要隱隱約約,像是又不像是的時候,才最有效果,以骷髏王這種智商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反而不合適。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骷髏王並沒有立刻就斥責(zé)艾琳娜,畢竟艾琳娜跟著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只是生出了懷疑的心思。
“千真萬確,骷髏王你一定要相信我。”艾琳娜說道,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和往常不同,骷髏王是知道艾琳娜討厭哈尼森的,過去的時候,兩人談事情,哈尼森很少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今天談如此重要的事情,哈尼森居然出現(xiàn)了,這讓艾琳娜感覺到有些詫異。
“我們的資料都是用幾種密碼混合編譯而成的,別說是戰(zhàn)鷹的人不可能得到,即便是他們得到了也不可能破譯出來,如果真是有行家願意出手破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這種謊話,你說我們能信麼。”哈尼森沒有經(jīng)過骷髏王的同意就說話了。
“哈尼森,我在跟骷髏王說話,你插什麼嘴,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艾琳娜跋扈的望著哈尼森。
哈尼森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了,反而是骷髏王眉頭皺了起來。
“骷髏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是忠誠的。”艾琳娜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巴格偷盜血骷髏資料的事情做的非常隱秘,直到此刻骷髏王並不知道自己的電腦中的資料被人偷偷的拷貝了一份。至於艾琳娜說的話,當(dāng)中有些破綻,但艾琳娜說的也的確是有道理的,她跟了骷髏王很長時間,一直都忠心耿耿,沒有叛變的理由。
“頭,你別相信他,女人嘛,對付他們的手段有很多種。”哈尼森見骷髏王有些猶豫,便從旁吹陰風(fēng)扇鬼火。
聽見哈尼森這樣說,骷髏王的心裡更不舒服了,雖然說他願意相信艾琳娜,但畢竟他身爲(wèi)血骷髏的領(lǐng)袖,在做事的時候,必須要給自己的手下一個交代,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他要是放過了艾琳娜,以後別人效仿,他如何面對,怎麼能保持自己的威信,很顯然,他不能讓這樣的情況繼續(xù)下去。
“委屈你一下,等事情弄清楚了,我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的。”骷髏王望了旁邊的手下一眼,頓時兩名巨漢過來,將艾琳娜擒住。
“你居然不相信我,枉我對你一片癡心。”艾琳娜望著骷髏王的眼神有些怨恨。
其實骷髏王不傻,甚至比很多人精明,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坐到血骷髏領(lǐng)袖的位置上,艾琳娜對他的心意,他自然知道,只不過作爲(wèi)一個站在頂峰的人,不能有任何一步踏錯,踏錯一步萬劫不復(fù)。
“我會給你一個清白的。”骷髏王說完了一揮手。
這個時候在不遠的地方,正有一架望遠鏡在觀察著這一切,而觀察的人是朗力,見到了這個情況之後,將打了一個電話給丁玄承。
叮叮
就在骷髏王讓人將艾琳娜帶走的時候,忽然間艾琳娜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顯然是短信。
骷髏王臉色一變,走了過去,伸手從艾琳娜的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翻來一看,一條短信,在收看到了短信的內(nèi)容之後,骷髏王氣的一下將艾琳娜的手機給砸個粉碎。
哈尼森、艾琳娜都奇怪,短信內(nèi)寫的是什麼內(nèi)容。
骷髏王並沒有將短信內(nèi)的內(nèi)容告訴任何人,只是揮揮手,讓人將艾琳娜帶了下去,心中對艾琳娜的信任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原來在艾琳娜手機上的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上面寫著,親愛的,那個傻瓜上當(dāng)了麼?
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就讓艾琳娜陷入了萬劫不復(fù)中,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而短信自然是丁玄承發(fā)來的,這一切丁玄承早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在血骷髏的幾個重要生意沒有被戰(zhàn)鷹擊垮之前,丁玄承是絕對不會讓當(dāng)中出現(xiàn)任何差錯的,所以一早他就放出了風(fēng)聲,而且是針對骷髏王這種多疑的當(dāng)權(quán)者,發(fā)放出模棱兩可的消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再加上這條短信,艾琳娜就算是死在骷髏王的面前也不可能再還自己清白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哈尼森見到骷髏王臉色不好看,問道。
“沒什麼。”顯然骷髏王不願意提及短信上的事情。
“要不讓我去會會這次插手的人,我就不相信,他們在哥本哈根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再說了,不是還有新上任的嘉德集團控股者麼?嚇嚇?biāo)麄円苍S我們什麼都知道了。”哈尼森陰笑著說道。
“放屁,萬一對方是真的正經(jīng)生意人,你威脅他,威脅他什麼?有用麼?再說了,如果不是生意人,而是我們的對手,你這樣找上門去,不是送死麼?”骷髏王狠狠的瞪了一眼哈尼森。
“那你說我們接下去應(yīng)該怎麼做?”哈尼森知道骷髏王心情不好,不敢亂說話了。
“依我看,我們還是隻能先鞏固自己,這次嘉德集團的事情,讓我們損失了不少,其他的一些生意再不能出紕漏了,不管我們的資料是否泄漏,我們都必須要有所警覺,不然的話被人逐個擊破,我們就麻煩了。”骷髏王皺著眉頭說道。
沒人比骷髏王更清楚現(xiàn)在的血骷髏其實是一種奇怪的產(chǎn)物,手下的傭兵生意江河日下,但其他各行各業(yè)的生意卻如火如荼,不少同行都眼紅的盯著他們這一塊,所以他要加倍小心。
哈尼森領(lǐng)命之後,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