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火愣愣的望著丁玄承的背影,這還是那個她曾經(jīng)帶過的學(xué)生麼?丁玄承的背影忽然之間變得高大了起來,讓熱火的心中一暖,似乎感覺到了一種安寧和安心,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丁玄承帶給她的。
鷹王的辦公室內(nèi),當老傑克和羅格走進去的時候,巴格已經(jīng)和鬼手坐在裡面了,顯然已經(jīng)跟鷹王聊過一陣子了。老傑克和羅格兩人對望一眼,臉色有些不好看,從鬼手臭屁而又得意的表情中,羅格和老傑克就知道事情沒有他們想象的順利,似乎鷹王是偏向巴格這一邊的。
“丁玄承呢?”鷹王望著羅格和老傑克問道。
“他馬上就過來。”說話間,丁玄承就走進了鷹王的房間。
“鷹王。”丁玄承望著鷹王打了個招呼,不吭不卑,同時也用眼角掃了一下鬼手。
坐在鷹王桌前的巴格轉(zhuǎn)過了身,望了一眼丁玄承。
“你就是丁玄承?”巴格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你就是巴格?”丁玄承嘿嘿一笑還擊道。
“年輕人有血性是好的,不過欠缺經(jīng)驗啊,在傭兵這一行中,經(jīng)驗是個無比重要又神奇的東西,在有些時候,經(jīng)驗?zāi)軌蚓茸约旱拿行r候,憑藉著經(jīng)驗也能將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完成。”巴格開始攻擊,指桑罵槐,顯然就是在比較他跟丁玄承之間的優(yōu)勢。
我擦,這老傢伙丁玄承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巴格。
“經(jīng)驗毋庸置疑是傭兵身上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但我想經(jīng)驗跟年紀並沒有多大的關(guān)係。”羅格說道,在戰(zhàn)鷹中,他也算是老手了,經(jīng)驗豐富,但同樣他的年紀也不大。
巴格顯然沒想要在這個問題上跟他們爭論下去,他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起身望了鬼手一眼之後,帶著自己的徒弟離開了,連招呼都沒跟三人打,就離開了。
“你們別介意,巴格就是這樣的脾氣。”鷹王打了個圓場。
“鷹王,你是不是已經(jīng)將任務(wù)交給了他們?”羅格不服氣的問道。
“是的,綜合考慮,我認爲巴格還是最合適的人選,再說,他也有心,在得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已經(jīng)將計劃做好了,所以我只能交給他,畢竟之前的幾個任務(wù)都給你們做了,不讓他接,似乎有些說不過去。”鷹王擺出了自己的難處。
“但這個光碟上的內(nèi)容是我們破譯出來的。”羅格說道。
“你冷靜一點,這個任務(wù)也不是這麼好完成的,再說了,我們這次只是針對血骷髏的一個分舵而已,血骷髏的組織這麼大,遲早有你們的份。”鷹王安慰道。
羅格不做聲了,心中有股怒火不能平息,鷹王說的他也知道,但一旦這次的任務(wù)巴格等人成功了之後,即便是後面的任務(wù)需要他們幫手,也只是陪襯而已,巴格是絕對不會讓這麼大的功勞落在老傑克和羅格頭上的。
老傑克張著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反倒是丁玄承最爲沉得住氣,表情輕鬆的站起,望著鷹王說道:“既然鷹王已經(jīng)決定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先走了。”
丁玄承的態(tài)度,不僅讓羅格和老傑克一呆,也同時讓鷹王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丁玄承居然這麼通情理,但通情理有時在傭兵這行中會被人看成沒有血性。
丁玄承不再理幾人,走了出去,同時老傑克和羅格也知道如果他們的身邊沒有了丁玄承,實力至少下降一半,也不夠有說服力,所以跟鷹王打了個招呼就追了出去。
“丁玄承,你是不是傻了?”羅格追出來之後,望著丁玄承問道。
“你丫才傻呢?”丁玄承狠狠的白了一眼羅格。
“那你爲什麼不爭取?”羅格問道。
“你難道沒看出來麼?鷹王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抗議有個屁用。”丁玄承白了一眼羅格。
“丁玄承說的對,從鷹王的態(tài)度上來看,他已經(jīng)鐵了心讓巴格去做這件事情,我們說多了會起反作用。”老傑克畢竟年紀更大,處世爲人上比羅格圓滑多了,頓時就明白了丁玄承的意思。
戰(zhàn)鷹內(nèi)畢竟鷹王纔是首領(lǐng),跟他槓著來,到了最後吃虧的只能是他們自己,還不如賣面子給鷹王,日後好見面,再有這樣的機會,鷹王自然會想起這次的事情。
“就這樣放棄了,我不服氣。”羅格顯然心裡還有些不舒服。
“呵呵不服氣又有什麼用,實力不濟,怨天尤人”三人剛剛下樓,就聽見了一個令人心煩的聲音。
鬼手靠在牆壁上,望著外面,正眼都沒瞧三人一下,顯然是在巴格離開之後,他故意留下來打擊一下幾人。
“你什麼意思?”羅格一下就衝到了鬼手的面前。
“怎麼著,想動手?”鬼手不屑的笑了笑,羅格要是因爲沒接到這個任務(wù)跟他動手,傳出去對羅格的打擊將會很大,大家都自然會認爲羅格沒風度。從側(cè)面也能擡高他鬼手的形象和地位。
“羅格。”老傑克叫了一聲,將羅格拉開了。
丁玄承冷笑著走了過去。
“你要行動了,還這麼閒麼,還是故意在這裡等著我們?”丁玄承冷笑著說道。
“我就是想看看你們在失去了這次任務(wù)之後,會是怎樣的一副嘴臉,同時也警告你們,在戰(zhàn)鷹,我和師傅纔是第一,你們,靠邊站吧,不光是這次,以後這種重要的任務(wù),你們也不會有份。”說著鬼手就張狂的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艸你媽”羅格一下就衝出了老傑克的束縛,到了鬼手的面前,一拳揮去。
鬼手一愣,沒想到羅格還真動手,一閃身,拳頭卻給一個忽然出現(xiàn)的手給捏住了。
“有意思麼?”丁玄承淡淡的望著羅格一笑。
羅格也不知爲什麼,面對丁玄承他總有些畏懼,這種畏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都已經(jīng)忘記了,見到丁玄承這幅冷峻的表情,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
“想報復(fù)最好的手段就是從別人的手上奪走他的心頭愛,他們不是說,以後我們都接不到重要的任務(wù)麼?那我們就接一個給他們瞧瞧。”丁玄承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隱隱的笑容。
說完之後,丁玄承就徑直離開了,羅格狠狠的瞪了一眼鬼手,跟著老傑克追上了丁玄承。
“呸,吹牛吧你”鬼手狠狠的啐了一口離開了。
三步並作兩步,羅格就追上了丁玄承。
“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羅格問道,他剛剛從丁玄承的話中聽出了一些端倪,似乎丁玄承有辦法。
“其實我之前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正面跟巴格他們起衝突,畢竟巴格是戰(zhàn)鷹的元老,比老傑克資格還要老,而且我總是隱隱的感覺巴格跟鷹王之間的關(guān)係也不僅僅只是僱從這麼簡單,所以剛剛我並不想讓鷹王太落面子,因爲我覺得他可能有些爲難,但現(xiàn)在鬼手既然激將我們,我們要是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豈不是讓人看扁了。”丁玄承冷笑了起來。
“是,玄承說的對,這小子現(xiàn)在比我都有心計,你想怎麼做,我們商量一下。”老傑克望著丁玄承一臉微笑,有個這樣的徒弟,老傑克自然是十分得意。
“山人自有妙計”丁玄承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轉(zhuǎn)角之後加速,甩開了兩人。
“我靠,這小子,越來越臭屁了,再怎麼說,我還是你名義上的師傅吧。”老傑克氣呼呼的說道。
“你也就能噹噹指導(dǎo),其他上陣衝鋒的事情還不是我跟玄承兩人幹,唧唧歪歪什麼,再嘮叨,到時候別人又不帶你玩了。”羅格白了一眼老傑克。
“我靠”老傑克正準備罵人,羅格已經(jīng)逃得無影無蹤了。
鬱悶中,老傑克只能一個人回自己的寢室了。
回到了房間中,熱火就一臉焦急的望著丁玄承。
“任務(wù)接到了?”不知道熱火現(xiàn)在是怎麼想到,心中正在天人交戰(zhàn),一邊又想讓丁玄承接到這個任務(wù),因爲這樣重要的任務(wù)對於一個傭兵的意義毋庸置疑,如果能完成這樣的任務(wù),丁玄承在戰(zhàn)鷹的地位就能直線上升,但同時她又有些不願意讓丁玄承接受這個任務(wù),因爲利益越大風險就越大,總之很複雜。
“沒有,鷹王交給了巴格去做。”丁玄承簡單的回答道。
呼熱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丁玄承一臉壞笑的走到了熱火的身邊,伸手在她那軟軟的pp上打了一記。
“怎麼,擔心我啊。”
“且,你死活跟我什麼關(guān)係”熱火白了一眼丁玄承。
“那我們做點輕鬆的事情吧?”丁玄承的嘴角掛著一絲猥瑣的微笑。
“你要死啊,老孃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這大白天的,等會羅格和老傑克肯定會來找你,被他們看見了,我以後怎麼做人?”熱火面紅耳赤。
“且,我們每次都不是在造人麼?”丁玄承不屑的撇撇嘴。
“你個該死的。”熱火掄起粉拳在丁玄承的背上錘了兩記之後,就逃開了。畢竟丁玄承沒有給她名分,熱火還是要顧忌一些風言風語的,戰(zhàn)鷹是個大圈子,熱火又好面子。
看著熱火離開之後,丁玄承臉上猥瑣的微笑消失的無影無蹤,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似乎這小子剛剛是故意惹得熱火害羞的,其目的就是爲了有空打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