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秦鋒只是衝著皇甫臺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個字:“跟我較量,你配嗎?”
這幾個字,秦鋒的聲音並不高,但是四周衆(zhòng)人卻聽得清晰無比,尤其是秦鋒那板著臉一字一句說出來之時那種目中無人的氣勢,讓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秦鋒此時此刻是真的沒有把皇甫臺放在眼中。
皇甫臺聞聽此言,氣得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秦鋒,是男人就接受我的挑戰(zhàn)。”
秦鋒不屑一笑,直接端起桌子上的水杯衝著曹國明微微一笑:“曹總,乾一杯如何?”
曹國明有些吃驚的望著秦鋒,如果說之前秦鋒幫他搞定小泉三郎等人之時,秦鋒所展現(xiàn)出來的才華和學(xué)識讓他欽佩,那麼此時此刻,秦鋒所展現(xiàn)出來的強大的氣場讓他欽佩。
他不知道秦鋒的底氣到底從哪裡來的,但是他知道,秦鋒不過是薛氏集團宏源電子公司的一個小小的銷售代表。
此時此刻,皇甫臺的目光也盯在了曹國明的臉上,他和曹國明自然是相識的,而且關(guān)係還算不錯,他相信,此時此刻,曹國明一定會給自己一個面子。
只要曹國明不和秦鋒乾杯,那麼秦鋒剛剛那短暫的裝逼表現(xiàn)就成了笑話了。
然而,皇甫臺失望了。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下,曹國明端起水杯來,一飲而盡,秦鋒笑了,衝著曹國明豎起了大拇指:“曹總,夠朋友!”
說完,秦鋒也一飲而盡。
皇甫臺臉色更加難看了。
如果秦鋒接受他的挑戰(zhàn),他自信自己可以把秦鋒虐的體無完膚,因爲(wèi)他的資本雄厚,至於秦鋒嘛,他的穿著打扮就已經(jīng)暴露出他的底蘊了,對於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他分分鐘就可以碾壓對方。
但是皇甫臺萬萬沒有想到,秦鋒不接受自己的挑戰(zhàn)也就罷了,他竟然還在自己面前裝逼,弄得自己很沒面子。
皇甫臺實在想不明白,像秦鋒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怎麼看起來比王正飛那個目前河西省商界權(quán)威的氣場那麼相似。尤其是秦鋒的眼神,和王正飛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神似?該不會秦鋒是王正飛的私生子吧?
皇甫臺心中自以爲(wèi)是的琢磨著。
舞臺上,拍賣會並沒有受到秦鋒和皇甫臺之間小插曲的影響,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
此時此刻,酒店外面,範(fàn)鴻漸開著他那輛長城P8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著酒店停車場疾馳而來。因爲(wèi)剛纔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諸葛強提醒他說,停車場內(nèi)只有一個停車位了。
範(fàn)鴻漸是個急性子,一聽快沒停車費了,他就著急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方向,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猶如一道紅色的閃電,同時向著停車場入口方向疾馳而來,範(fàn)鴻漸的汽車雖然關(guān)著車窗,都聽到了法拉利那轟隆隆的馬達聲。
兩輛汽車同時衝向停車場入口。
範(fàn)鴻漸本來距離停車場入口就近,再加上著急,看到竟然有人要和自己搶停車位,頓時急眼了,腳下油門狂踩,長城P8嗖的一下把車頭率先停在了停車場欄桿入口處。
範(fàn)鴻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草,開法拉利就了不起啊。哥們開的可是長城P8,這加速度可不是蓋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咣噹一聲巨響,範(fàn)鴻漸雖然已經(jīng)踩了剎車,但是汽車卻依然發(fā)出了吱吱難聽的聲音向前自行前進。
車上,安全氣囊已經(jīng)彈開,範(fàn)鴻漸和諸葛強兩人一輛蒙逼的搖晃了一下腦袋,諸葛強問道:“範(fàn)胖子,你會開車嗎?撞什麼上頭了?”
範(fàn)鴻漸怒道:“諸葛老二,你丫的別血口噴人,老子已經(jīng)踩了剎車了!咱們是被追尾了。”
就在這個時候,範(fàn)鴻漸這一側(cè)的車窗被人使勁粗暴的拍打著。
範(fàn)鴻漸怒了,立刻推開車門走下車去,先往後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車頭已經(jīng)撞爛了,而自己汽車的後屁股也被撞得凹陷去了一點,不過讓範(fàn)鴻漸比較欣慰的是,長城就是長城,如此劇烈的撞擊之下,竟然只是防撞鋼樑處凹陷進去了一些,別的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法拉利可就慘了,車頭已經(jīng)慘不忍睹!基本上快要廢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拍打車窗的女人直接推了範(fàn)鴻漸一把說道:“我說你怎麼開車的?會開車嗎?跟我搶什麼道啊?你看,我的車被你給弄廢了!你說怎麼辦吧?”
範(fàn)鴻漸這才注意到眼前的這個女孩,原本因爲(wèi)汽車被撞而引發(fā)的滔天怒火,在看到這個女孩之後,一下子全都煙消雲(yún)散了。
這是一個看起來也就20歲左右的女孩,身高一米70左右,身材超級火爆,那小腰,堪堪盈盈一握,那胸前,有若萬丈高原,唯一的缺點是臉蛋看起來有些胖嘟嘟,似乎有些嬰兒肥,但是,這個缺點匹配上她那俏麗的容顏,卻又顯得那麼自然平衡,彷彿楊玉環(huán)再世一般!
範(fàn)鴻漸的腿一下子就邁不動步了。
這樣的女孩,不正是自己心中理想的女朋友的形象嗎?
想到此處,範(fàn)鴻漸衝著女孩露出了一個自以爲(wèi)很帥氣的笑容:“美女,出什麼事了?”
女孩看著白癡一般看著範(fàn)鴻漸,對於他這種表情,她看得太多了,嬌哼一聲說道:“你自己看看,你把我的車會毀成什麼樣子了,這可是我老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說吧,這事怎麼解決。”
範(fàn)鴻漸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笑吟吟的說道:“這個很簡單,咱倆加個微信吧,你在把你的電話號碼留給我,我保證,三天之內(nèi),會把你的汽車修好,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看如何?”
女孩有些吃驚的望著眼前這個長得胖乎乎的男人,她心中其實是清楚的,今天這次追尾事故自己應(yīng)該承擔(dān)主要責(zé)任,畢竟自己是逆行過來的。她本來只是想要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卻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胖子竟然如此軟弱,竟然直接答應(yīng)幫自己修車了。
她心中的怒火便消散了很多,不過看了一眼範(fàn)鴻漸的長城P8,皺著眉頭說道:“我的車要想修好的話,恐怕你這車賣個三四次都未必夠啊?”
範(fàn)鴻漸笑了,直接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女孩說道:“不好意思,鄙人雖然才華橫溢,年少多金,但爲(wèi)人一向低調(diào),我相信小姐姐你肯定也不是那種以貌取人之輩,這是我的名片,我相信,有了這張名片,你就不用擔(dān)心我會跑了吧?”
一邊說著,範(fàn)鴻漸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笑著說道:“小姐姐,能否加個微信呢?這樣我修好車之後第一時間聯(lián)繫你。”
女孩看了看範(fàn)鴻漸,發(fā)現(xiàn)這個胖子眼神很是純淨(jìng),不像那種撒謊騙人之輩,而且他直接給了自己名片,這說明此人心懷坦蕩,猶豫了一下之後,女孩還是拿出手機,掃了一下範(fàn)鴻漸的微信二維碼,加上了範(fàn)鴻漸的微信,但並沒有把電話號碼發(fā)了過去,只是嬌哼一聲說道:“我說那個胖子,你聽話了,你可是答應(yīng)我三天之內(nèi)把車給我修好的,你要是修不好的話……”
範(fàn)鴻漸連忙說道:“你放心,三天之內(nèi)修不好,我買一輛新的給你。”
女孩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看向範(fàn)鴻漸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好感,淡淡的說道:“好了,本姑娘得先走了,我姐姐的生日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去晚了姐姐該不高興了。”
一邊說著,女孩一邊邁開那雙大長腿向著酒店內(nèi)小跑而去。
範(fàn)鴻漸連忙看向後面的諸葛強說道:“諸葛老二,這兩輛車就交給你處理了,哥們我欠你一個人情。”
說完,範(fàn)鴻漸向著前面的女孩追了過去,一邊追一邊喊道:“小姐姐,你的電話和姓名還沒有給我呢?”
看著範(fàn)胖子依然沒有改掉高中時期就養(yǎng)成的看到美女就追的臭毛病,諸葛強頗爲(wèi)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幫他料理這兩輛車的後事。
酒店內(nèi),拍賣會已經(jīng)進行了三場,拍賣的都是各大老闆們捐獻出來的物品。有些物品老闆捐獻出來了,標(biāo)個底價,後面可能會自己拍賣回去,不過是走個過場做做公益,但也有的老闆是真捐,拍賣多少隨緣。不過能夠來參加這種拍賣會的大佬們都很有眼界,知道什麼樣的東西自己到底該拍還是不該拍。
到了第四場的時候,拍賣的是皇甫臺捐獻的清康熙年間的白釉菊石圖執(zhí)壺,起拍價是30000元。
隨著拍賣師開拍,立刻有人出價35000!
秦鋒突然笑吟吟的說道:“50000!”
皇甫臺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他之所以拿出這隻壺來進行拍賣,只要是有眼界的人都看得出來,自己不過是走走形式做做慈善而已。他的心裡價位是5萬!因爲(wèi)在他看來,這種級別的慈善活動,捐5萬已經(jīng)足夠了。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之前要和自己劃清界限說什麼也不和自己競拍的秦鋒竟然突然出手了。
此刻,就連曹國明的臉上也都露出了驚訝之色。他能夠想到秦鋒手中應(yīng)該沒有錢,但卻沒有想到,秦鋒竟然突然出手了。難道他就不擔(dān)心萬一他拍下來之後沒有錢支付嗎?那樣的話,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皇甫臺的目光冷冷的看向秦鋒說道:“秦鋒,你不是說不敢跟我較量嗎?你這是在向我挑釁嗎?”
秦鋒根本沒有搭理他,只是低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看新聞。
這個時候,拍賣師已經(jīng)開始喊價了:“5萬元第一次!”
“五萬元第二次!”
皇甫臺被秦鋒弄得火冒三丈,直接大聲說道:“60000!”
秦鋒毫不猶豫的說道:“10萬!”
皇甫臺咬著牙說道:“11萬!”
秦鋒頭也沒擡,依然玩著手機:“20萬!”
皇甫臺雙眼中已經(jīng)噴火了,20萬的價格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這個瓶子的價格!
但是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拍賣!因爲(wèi)所有人都看著他呢。這個人他不能丟!
“21萬!”皇甫臺咬牙切齒的說道。說話的時候,他眼睛怒視著秦鋒,恨不得把秦鋒給吃了。
“30萬!”秦鋒依然低頭玩著手機。但是喊價的聲音卻傳遍了整個大廳。
“50萬!”皇甫臺也怒了!他雖然不相信秦鋒有那麼多錢,但是他不敢賭,因爲(wèi)秦鋒一旦真的能夠付款,那麼他可就丟人了。
“60萬!”
“61萬!”
“70萬!”
“71萬!”
“80萬!”
“81萬!”當(dāng)皇甫臺喊出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他的心在滴血,他的雙眼都已經(jīng)紅了。
雖然皇甫臺很有錢,但他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花錢很摳門的。平時開車都開電動車,而不是開他的那臺悍馬!
雖然悍馬看起來比較威猛,可以裝逼,但是,他感覺太費油了!其實,皇甫臺沒有告訴過別人,那臺悍馬車其實是他超低價買的走私車。就是爲(wèi)了偶爾裝一下而已!
就連平時吃飯,皇甫臺也是很節(jié)儉的,要求保姆每頓飯只需要做一個肉菜就可以了,其他的全都是素菜!
秦鋒這個時候輕輕的放下手機,笑吟吟的說道:“皇甫臺,你果然是大老闆,財大氣粗啊,佩服佩服。這隻市場價最多不過35000元的康熙年間的白釉菊石圖執(zhí)壺竟然被你花81萬元買下,我服氣!你放心,這次我不和你爭了!這隻酒壺歸你了。”
說完,秦鋒又低頭玩起了手機。
此時此刻,現(xiàn)場頓時傳來了一陣鬨笑之聲。
大家都看出來了,秦鋒這明擺著是在坑皇甫臺呢。曹國明笑了,看向秦鋒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皇甫臺讓手下辦理完了手續(xù)之後,雙手扶案,雙眼充滿怨毒的盯著秦鋒。
就在這個時候,拍賣師笑著說道:“各位,接下來我們要拍賣的是由祥雲(yún)集團董事長唐雲(yún)濤先生捐獻的拍品,明代憨山大師所註釋的《道德經(jīng)》古籍!拍賣底價是——”
說道此處,拍賣師故意拉長了一下聲調(diào),大聲說道:“100萬元!”
現(xiàn)場立刻響起了一陣哄亂之聲。
要知道,即便是再稀缺的古籍,要想派出100萬的價格也是很難的。
但是這一次,唐雲(yún)濤竟然直接把底價標(biāo)成了100萬元,難道他還想收回嗎?
秦鋒聽到拍賣師的介紹之後,臉色微變,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了拍賣席,此刻,拍賣師正在展示著這本古籍。因爲(wèi)秦鋒知道,這本古籍可關(guān)係到老媽的生命安全。他本來以爲(wèi)這本古籍只有薛振強有,但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又跑出來一本。
曹國明聽到拍賣師的介紹之後,他那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神之中,立刻綻放出了一抹激動之色。
與此同時,一直沒有出手拍賣任何物品的薛氏集團董事長薛振強也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滿是震驚之色,目光同樣看向了拍賣師的方向。
皇甫臺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他立刻拿出手機飛快的給父親皇甫坤發(fā)了一條微信,把這個的情況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皇甫坤立刻回覆道:“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這本《道德經(jīng)》古籍!只要收集完整的4本,我們就可以找到元朝撤退之時遺留下來的寶藏!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的是,另外一本書在薛振強的手中,我們早晚會弄到手。如果這本書是真的,那麼將會是第三本,所以,我們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本書拿到手。”
皇甫臺似乎有些猶豫,問道:“老爸,這個傳說靠譜嗎?我怎麼感覺太誇張了啊。尤其是元朝的寶藏,我怎麼感覺像是一個騙局?”
皇甫坤回覆道:“元朝寶藏是真實存在的。1271年,蒙人在中原大地上建立了元朝,此後的百餘年裡,元朝統(tǒng)治者對中華大地大肆搜刮,聚集了數(shù)量無法估計的財富。要知道,之前的兩宋是華夏古代封建社會經(jīng)濟的鼎盛時代,南宋不是亡在積貧,而是積弱。1368年,元大都淪陷,元朝滅亡。但是這批來自全國的寶藏卻不知下落。後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筆寶藏。
而咱們皇甫家的族譜記載,咱們祖上從元朝開始便投身元朝宮廷,擔(dān)任御醫(yī)首領(lǐng),從那之後便世代御醫(yī),所以……”
後面,皇甫坤簡單的說了一遍,大義是皇甫家族和薛氏家族當(dāng)年都是跟隨元朝統(tǒng)治者撤退的功勳之人,他們的族人親眼目睹了元朝寶藏的埋藏之所,不過當(dāng)時一起的還有四個家族,其中一家就是薛振強的祖先,四大家族預(yù)感到他們很快會被滅口,所以採用了李代桃僵之計,最終四大家族族長帶著族長幾個精銳力量逃之夭夭,一同逃到了河西省。
後來,四大家族族長們商量了一下,爲(wèi)了防止其他家族私自去尋寶,他們集合所有的力量,將整個埋藏寶藏的地方繪製成一副完整的地圖,然後將地圖一分爲(wèi)四,各自保管。世代相傳。四大家族也彼此相互監(jiān)督。
如此過了200年左右,四大家族各自出了一個比較強勢的人物,他們打算一起去尋寶,但是,他們還是彼此不夠信任。
便從市場上各自採購了一本憨山大師註解的《道德經(jīng)》,然後採用一種獨特的手段將他們各自掌握的地圖用《道德經(jīng)》爲(wèi)密碼,繪製在了各自的書上。然後四本書放在一起混合了一下,幾個人再各自挑選一本。隨後,四人相約到寶藏地圖的起始點去分頭集合,從那個地方湊齊四本地圖,一起尋寶。
但是,他們都是有私心的。
雖然這樣設(shè)定是爲(wèi)了防止其他人奪寶,但是,他們彼此之間鬥爭的非常激烈。
結(jié)果,他們相互算計之下,最終沒有一個人能夠走到集合點,他們?nèi)急黄渌伺沙鋈サ娜私o暗示了。
而皇甫家族和薛氏家族的人都屬於比較陰險的人,他們都把各自手中的《道德經(jīng)》真本藏在了自己家中,交代下一代家主帶著書躲藏了起來。雖然其他族人被絞殺的差不多了,但是真本卻保存了下來。而其他兩個家族的族長也非等閒之輩,他們被殺之時,身上同樣沒有帶著書。
後來,四大家族再也無法湊到一起了。而皇甫家族的老祖宗卻把這段事情記錄在了族譜內(nèi),讓家族後人銘記此事,如果哪代人出了精英,則可以去搜集這四本書!原因很簡單,憨山大師註釋版本的《道德經(jīng)》當(dāng)時出版印刷的並不多,所以,真本極其有限。只要找到一本,就極其有可能是關(guān)於寶藏的那本書!
皇甫臺看完解釋之後,這才恍然大悟,他連忙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這本書帶回來的。”
此刻,坐在秦鋒旁邊的薛佳慧雙眼放光,湊到秦鋒耳邊低聲說道:“如果我們把這本書搞到手,是不是可以救伯母出來?”
秦鋒點了點頭。
薛佳慧緊握粉拳心中喃喃自語道:“一定要把這本書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