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咬我的毒蛇是什麼品種,因爲這超乎我的想象,不管什麼品種的毒蛇,到這天氣都該歇氣了,誰見過大冬天雪地裡還趴著一條蛇?
當年的農(nóng)夫和蛇不就是發(fā)生的冬天的雪地麼?
再說,現(xiàn)在這時候也談不上冬天,該算初春,偶爾會有些蛇天賦異稟也說不定。(。純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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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只能全身趴在紅拂背上不動,尤其是腿更加不能動,蛇毒這玩意,會隨著血液循環(huán)快速遍佈全身,越是害怕越是激動,一激動心跳就加快,心跳一快血液循環(huán)就快,也就越死的快。非但不能亂動,心裡還不能慌張,只是扭頭悄悄看著身後的小花獨自抵擋一羣黑衣人。
據(jù)說,世界上最毒的毒蛇能在三分鐘內(nèi)讓人一命嗚呼,這個數(shù)據(jù)我一直都很相信,現(xiàn)在更加相信了。因爲還不到三分鐘,我就感覺呼吸急促起來,創(chuàng)口處也麻癢難忍。
我對紅拂說:“不行了,你放下我吧,估計扛不過去。”
紅拂繼續(xù)猛奔,低聲說道:“別說話,到了安全處我有解藥,給你敷上就好,不要輕易放棄,如果你這樣就死了,要想再見你那就得20年後了。”
說著紅拂跑進一處地下停車場,扭頭看看四周沒人,先放了我在一邊,然後快速衝進停車場裡面。不一會就繞了出來,扶著我道:“弄了一輛麪包車,先上去再說。”
紅拂扶我到車裡,就從身上拿出一個膏藥瓶,嘴裡催促道:“快點,把褲子褪了。”
我艱難地解開皮帶,挺直腰板拉下褲子,這纔看清楚,大腿根上烏黑腫脹一大片,隱約有黑濃流出。紅拂看了一眼皺緊眉頭,“糟糕,這是變種赤練,是蜈蚣和蛇的混合品,普通藥物只怕不起作用。”
我一嚇,“啊?那不是沒救了?”
紅拂將藥瓶打開,倒出三顆藥丸塞我嘴裡,“沒辦法,只能盡力了。”說完又看著我的大腿根發(fā)呆,最後一閉眼,嘆口氣道:“我這是爲了救人,不得已了。”說完先用刀在我傷口上劃開一個十字口,接著低頭吻到傷口上,用力吮吸。
我這邊只覺得大腿根一癢,似乎有血水涌出,其他都沒什麼感覺。只是大腿之間的那東西,剛好挨著了紅拂的臉。雖然隔著層布,但也能感覺出,紅拂的臉光滑而柔嫩。
偶米頭髮,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如此想著,我閉著眼靠在坐椅上。
紅拂一連吐出七八口黑血,皮膚上的黑色才漸漸變暗,最後恢復正常。紅拂看看傷口,才鬆了口氣,又從瓶子裡倒出一顆藥丸放在嘴裡嚼了一番吐掉,這才說道:“看樣子你是撿回一條命了,這還要慶幸現(xiàn)在的季節(jié),要是大熱天,你必死無疑。”
我臉上一紅,慚愧,今天居然這麼不小心
。嘴上說道:“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吩咐只管招呼,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而後又道:“那我現(xiàn)在沒了危險,你還是出去看看小花吧,我擔心她被那幫人抓走。”
紅拂一陣搖頭,“不會,小花的本事在我之上,她要想逃,沒人抓的住。”說完又用手按了按我傷口,十字口又流出一些黑血,看來還得吸。
又吸了四五口,吐在車裡的黑血都快有兩大碗,才吸出鮮血來。這回是徹底安全了,紅拂又拿了藥丸放在嘴裡嚼,再吐掉,再嚼。
我想,紅拂到底是系統(tǒng)訓練過,做事比較謹慎,只是接連用兩顆解藥漱口,未免有些小題大做?我還沒感嘆完,紅拂就又俯身下來,從口裡吐出那成爲糊糊的藥丸,敷在我的傷口上。又扭了扭身子,最後從身上掏出一條繃帶,給我綁上。
我才知道,紅拂最後那顆藥是嚼給我的。
只是,她綁在我腿上的繃帶有些奇怪,比常見的繃帶寬了許多,還帶著體溫和絲絲女兒香。
紅拂見我看她,將臉一板,“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束胸布,沒見過嗎?”
我一陣惡寒,“我不是給你們帶了內(nèi)衣回去了。”
紅拂眼一瞪,“就你帶的那個尺碼我哪裡穿的上?兩條分明都是給小花帶的。”
我這才大吃一驚,感情紅拂是36d啦。隨後有意無意地從她領口了多瞄了幾眼。
紅拂臉一紅,擡手要打,結果手擡起來軟綿綿的,輕輕拂過我的臉,像是打情罵俏一般。縱使我縱橫花叢多年,也爲自己的齷齪思想臉紅了。紅拂可是我未婚妻的師姐啊。
紅拂輕飄飄地抽了我一耳光後,身子就軟了下來,直接靠在我身上,醉眼迷離,朱脣緊俏,胸口劇烈起伏,嬌羞無比的說了句:“快,我沒力氣了。”
我心裡一陣惡寒,她說的這個是什麼意思?是讓我用身體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我扭頭看看車窗外,暫時沒有人來,心頭一橫,無妨,人家爲了救我連吸了那麼多口黑血,讓我替她服務一次又如何?不就多l(xiāng)ang費幾滴血嘛,反正我今晚的血已經(jīng)lang費的夠多,再多l(xiāng)ang費點也無妨。
當下打定主意,決定捨生取義,大義凌然對紅拂道:“你可記住,只能這一次,這一次完了我們兩清,誰也不欠誰。”說著就低頭對著她的朱脣吻了下去。
一般情況下,沒接過吻的女子在初吻時都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牙關緊咬,不讓對方的舌頭進入。睜開眼的,有迴應的,都是有經(jīng)驗的。
紅拂顯然不同,她不但睜眼,而且睜的巨大,似乎很驚訝我的接吻技術
。同時她的牙關也是緊閉的,當我的舌頭剛要探進去她的舌頭就頂了出來,迴應相當猛烈,似乎要我把我的舌頭頂會我的脣裡。
說實話,這個在技術上我不反對,只是她的舌頭上帶著濃烈的中藥味,這個我已經(jīng)儘量忍受了,但覺不允許中藥味進到我口裡,於是也猛烈的頂回去。
同時爲了抓緊時間結束戰(zhàn)鬥,我的手也開始行動,剛一伸到領口裡面,就摸到一團熱燙,果然是36d。
眼下紅拂喉嚨裡哼了一聲,我也不再磨蹭,直接動手開始解除裝備……刪除五百字。
此時時機成熟,只待我用力一頂,就可以活塞運動,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越來越不對頭,剛纔還略有呻吟扭動,現(xiàn)在根本就是面如金紙,毫無血色。我眉頭一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她身體不合適?那她幹嘛要讓我來?再仔細一看,她的雙脣已經(jīng)變的深黑,這才大吃一驚,丫的不是想勾引我,她是給我吸毒中毒了。
趕緊從旁邊的衣服裡尋找剛纔那個藥瓶,裡面還有三顆,也學著她的樣子嚼爛,再用口給她度過去,但她也只是含在嘴裡,卻不往下吞,似乎已經(jīng)昏迷。
我先輕聲呼喚,再用力搖,接著給她兩個耳光,還是不見醒,實在不行,就猛力掐人中,依然不見醒,完了,這是我的第一想法,這次悲劇了,我把我的救命恩人就這麼給耽誤死了。
用手試了試她的鼻息,心說還有氣,得想個辦法讓她開口才行。
我低頭看了看她,眼珠子一轉(zhuǎn),一個非常惡俗的想法躍然而出。現(xiàn)在這情況,要你開口還有和難?想著用力一挺,長驅(qū)直入。
果然不出所料,紅拂吃痛一叫,藥丸順利滑下喉嚨。
下面的事情就糟糕了,紅拂先奮力摔了一個耳光,大聲喝道:“混蛋,你在做什麼?”
我一臉訕訕,“我在救你。”
再後面就是無語,也不敢動,紅拂看了我半晌,再次摔來一個耳光,“還愣著幹啥,繼續(xù)救人啊。”
事畢,紅拂躺在座椅上悠悠道:“這就是命,上輩子逃不出,這輩子又逃不出。”
我一側(cè)耳,“什麼意思?”
紅拂苦笑:“上輩子的事你不記得,我是你從漢人手裡搶來的妻子,跟你毫無感情,只是礙於你的聲威,才虛與委蛇。”
“啊?我上輩子還幹了這等缺德事?從別人手裡搶老婆?”
紅拂眼一翻,“你以爲你是多好的東西?搶的老婆還少?除了大房是正兒八經(jīng)娶的,其他的不是買的就是搶的,我們姐妹暗地裡都恨你恨的要死。”
我又是一陣汗,“那你們沒打算跑麼?或是在我酒裡下毒?趁我睡著掐脖子?要不就乾脆和電影裡演的一樣,半夜拿剪子起來給剪斷
。”
紅拂一笑,“你想的簡單,那時是什麼社會?丈夫死了妻子還能活?何況你還是朝中重臣,誰敢對你如何。”
紅拂這麼一說,我心裡倒有些飄飄然,那日子應該不錯啊,看上誰就搶誰,也不用擔心她同不同意。轉(zhuǎn)念一想,我日,這不是跟土匪一樣了?而且還是拿著朝廷俸祿的土匪。遂憤憤不平地對紅拂道:“果然是封建社會害死人,要擱現(xiàn)在絕對不會有這事出現(xiàn)。”
紅拂道:“你是火星人嗎?剛來到這個神奇的地球?還是假裝不知道?”
我一愣,“什麼意思?”
紅拂正色說道:“我們集團的信息比你們的信息靈通多了,絕密的我就不說,先說上了國家新聞報紙的,江蘇省建設廳長徐其耀,共有情婦146位。重慶市委宣傳部長張宗海,常年在五星級酒店包養(yǎng)漂亮未婚本科女大學生17人。海南省紡織局長李慶善,性日記95本,標本236份。四川樂山市長李玉書,20個情人年齡都是16到18歲。安徽省宣城市書記楊楓,用知識管理,有效管理77名情人。深圳市沙井銀行行長鄧寶駒,僅”五奶小青”,800天花了1840萬元,平均每天23萬元,每小時10000元。福建省周寧縣委書記林龍飛,爲其22名情人共辦羣芳宴,並設30萬元的佳麗獎。海南省臨高市城管大隊長鄧善紅,有6個情人,6個孩子,對此原配夫人根本不信。湖南省通信局局長曾國華,面對5位情人立誓:保證到60歲時,每人每週性生活不少於3次深圳市市長許宗衡,包養(yǎng)著名女藝人數(shù)名。這些都是發(fā)生在當代的事實,僅是一年就查了這麼多人,比起大唐有過之無不及。”
聽完這一段話,我暗地裡抹了把汗,心說紅拂這是什麼腦瓜,記憶力如此之強悍,嘴上卻問,“這些都是你們集團掌握的情報?你們的情報是從那來的?”
紅拂一笑,“來源多了去,那些日本鬼子整天在研究這些東西,就是爲了從我們這裡得到更多的好處,針對每個官員都有不同的手法,有的愛財,有的愛色。不過總體來說,愛色的多些。”
“汗一把先,那日本人有沒有碰到不吃這一套的官員?”
紅拂道:“有,偶爾會有一個兩個。”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你嘆什麼氣?你們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
我趕緊和其他人撇清關係,拍著胸口信誓旦旦道:“我纔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哦?你是隨便起來不是人?”
我又是一陣汗,“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剛纔那是個誤會。”
“誤會?”紅拂目光有些不善了,“你是說你本來不想那樣對我,被逼無奈才那樣的吧。”
我再次吃癟,這次不敢胡亂說話,東看西看轉(zhuǎn)移話題,“你說小花她能逃出來吧
。”
“我看危險。”紅拂一臉憂色,“那麼多忍者圍攻她一個,又是下三濫手段,我估計她多半都逃不出來了。”
說完還長嘆一口氣,“可憐我那妹子,如花似玉的一個人兒,就這樣落入狼口,嘖嘖,我真不敢想象,聽說你在日本呆過的?那我就不說了,日本男人是什麼貨色,你比我清楚。”
一席話說的我頭皮發(fā)麻,頭髮根根豎起,腦中迅速閃過一副畫面,一個日本相撲艱難地邁著步子,對著榻榻米上的小花一咧嘴,嘿嘿笑道:“吆西,花姑娘大大地好。”然後猛地一撲,用他那三百公斤的身軀重重壓下,就聽噗的一聲,榻榻米碎開,相撲一個翻身起來,身下一個人字形的凹陷,小花已經(jīng)變成一張肉餅。
不,不,我晃著腦袋把這幅畫面晃出,這太駭人聽聞了,小花肯定不會被抓住,一定是紅拂故意說來騙我的。
靜了靜神,目光一掃,忽然看到紅拂屁股下一灘殷紅,心裡一驚,糟了。剛纔那麼一下子,小花又會犯病,還真說不定會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