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爺們又沒要酒。”包房裡正熱鬧著呢,聽見木雲飛的聲音,自然極爲不耐煩。
木雲飛撇了撇嘴,心道:你們這幫畜牲,今天遇到我,算是你們倒黴。
“砰!砰!砰!”
木雲飛敲門的聲音更大了,“這是我們酒吧額外獎勵的,因爲你們中的一位是我們酒吧今年第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位顧客,所以我們……”
“滾!老子們忙著呢。”這聲音正是那個“偉哥”發出來的。
“不行啊,各位大佬,我只是個小服務員,各位大佬把這兩瓶酒收了吧,我也好交代。”木雲飛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傾聽著包廂內的談話聲。
“他媽的!狗子,去開門。”那偉哥不耐煩的說道。
隨後,包廂的門“吱嘎”一聲打了開來,木雲飛雙手拎著兩個空酒瓶,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那個叫狗子的傢伙。
“把酒給我,你就可以滾了。”狗子伸出手。
木雲飛把雙手各拎一個空酒瓶,伸到了空中。
“恩?空的?”那狗子疑惑的看著木雲飛,聲音裡帶著憤怒,似乎木雲飛在玩弄自己。
木雲飛也不多言,右手瞬間舉起那空的酒瓶,“砰”的一聲就砸到了那狗子的頭上,“啪”,酒瓶碎裂後,鮮血順著那狗子的額頭就躺了下來。
木雲飛一腳伸出,將那狗子給踹到了包間裡,隨手反身把門給關上了。
“恩?你是誰?”其中一個兩頰削瘦、臉上滿是坑窪的人問道,而同時另外一個聲音驚恐的響了起來,“木雲飛!你怎麼會在這!”
木雲飛雙眼迅速的掃了一遍包間,除了那倒地昏迷的狗子外,還有三個男人正驚慌的看著自己,而其中一個男人,竟然是徐鵬偉。
木雲飛看到徐鵬偉的面,也是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怪不得自己聽到那聲音這麼熟悉,而且別人還叫“偉哥”,原來這人正是徐鵬偉,南華大學中韓凝雪的追求者,也是現任南華市局長徐書傑的兒子。
隨後木雲飛的眼睛就落到了包廂沙發上的一個女子身上,此刻女子身上的長袖韓版打底衫已經被撕裂,露出了裡面花白色的全罩D杯,女子的臉頰有些潮紅,雙眼痛苦的閉在一起,身體微微蜷縮,似乎在經歷著一場夢靨。
看到那女子的容顏,木雲飛也是驚叫了一聲,“潘蘭羽!”
木雲飛叫了一聲,隨後一步跨到了沙發上,脫下身上的西服就蓋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木雲飛!你不要多管閒事,這個女人是江成軍的女友,可跟你沒什麼關係。”徐鵬偉一邊說著,腳步一邊往包廂門口移去。
木雲飛冷笑一聲,眼睛從徐鵬偉身上轉移到那個坑窪臉的江成軍身上,“你就是江成軍?潘蘭羽的男友?”
江成軍疑惑的看了眼木雲飛,又轉頭看了看徐鵬偉,他不明白爲何徐鵬偉怎麼還怕這個年輕人,要知道,徐鵬偉可是一向都是在南華市橫著走的,就算是嶽五爺都會給徐鵬偉幾分面子的,他又怎麼會害怕這個年輕人?
想到這裡,江成軍一時間也是有些心驚,他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快速的搖了搖頭。
木雲飛也不多言,舉起手中的另一個酒瓶,“嗖”的一下就扔了過去,“砰”的一聲,江成軍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徐鵬偉“啊”的一聲大叫,這個時候他早就忘記自己是什麼健身協會的會長了,口裡喊著“我爸是局長,我爸是局長!”雙腿大步就朝包間外跑去。
木雲飛一個飛躍,接著飛起一腳,踢在了徐鵬偉的後背之上。
“砰”
徐鵬偉直接滾倒在地。
如果是普通人,捱了木雲飛這麼一下,那肯定是要被一腳踢的吐血了,但是這徐鵬偉的確是很壯實,他“啊!”的一聲摔倒在地後,卻是幾乎沒怎麼受傷。
“木雲飛!我這次沒招惹你,你不能打我。”徐鵬偉是真的害怕了,躺在地上大叫。
“哼,我以前覺得你雖然霸道,人倒還不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畜牲,我豈能饒你。”木雲飛說著,一伸手已操起身旁的桌子,“卡擦”一聲,將那桌子徒手掰碎,然後舉起一條桌子腿,朝著徐鵬偉的屁股上就砸了過去。
“啊!那是江成軍的女人,關你什麼事情!你個小保安,你想死嗎?”徐鵬偉雙臂抱著頭,痛苦大吼。
木雲飛手中的桌腿只落下三次,徐鵬偉那原本就膨大的屁股此刻更大了,如同兩個大靠枕一般,“她是我的員工,你敢對我的員工動手!你就是不想活了!”
使勁的打了幾下後,木雲飛豎起手中的桌腿,“嗖”的一下朝著地上徐鵬偉的菊花落去。
“啊!”徐鵬偉一聲慘叫,暈了過去。
這時包間中還站著一個人,正是徐鵬偉的小弟,看到木雲飛的最後那一招菊花傷,那小弟的額頭瞬間冒出一股密密麻麻的汗珠,然後兩眼猛的一翻,倒在地上抽搐起來,原來這人自小便有癲癇,此刻一被驚嚇,竟是突然發作起來。
木雲飛“哼”了一聲,然後看了眼地上的江成軍,想了想,擡起右腳,猛的在江成軍的後腰處踢了一腳,那個穴位正是中醫上的命陽穴,木雲飛這麼一腳下去,估計他這後半輩子是要在陽委不舉中度過了。
聽到包間的打鬥聲,附近的服務員紛紛跑來。
“怎麼了,怎麼了?”那服務員是個女孩子,臉色煞白,估計剛來酒吧上班。
木雲飛堵到門口,不讓那女服務員進裡面,他醉醺醺的說道:“沒事,沒事,這四個傢伙……哈哈,還想灌我。哥一個人就把他們四個喝趴下了。哈哈,……咯……”
木雲飛口中涌起一股酒氣,噴到那女服務員的臉上,雙眼泛起一股桃花樣的神色,“妹子,你信不信哥一個人把他們四個都喝趴下,信不信?”
說著,木雲飛伸手就在女服務員的臉上非常流氓的摸了一把。
那女服務員聽見木雲飛這樣說,以爲只是普通的斗酒場面而已,紅著臉看了木雲飛一眼,然後快速跑開。
木雲飛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我不去演戲可真是可惜了。”他轉身,看了眼還躺在沙發上俏臉通紅的潘蘭羽,暗暗搖了搖頭,心中慶幸幸好自己及時出現,否則真不知道潘蘭羽會被這幫畜生折磨成什麼樣子。有時候社會就是這般的黑暗,或許每時每刻,都有這種事情在上演。
木雲飛小心翼翼的給潘蘭羽穿上自己的上衣,那露在外面的全罩杯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肉香,木雲飛雙眼向下看去,幾乎能觀察到杯中深處那粒嫣紅。於是木雲飛的臉也紅了起來,他扶著潘蘭羽的手臂,把自己的西服給她套上,然後迅速的將那排扣子扣上,只是潘蘭羽的胸圍似乎不比木雲飛小多少,那件肥大的西服竟是有些飽鼓鼓的,木雲飛的指尖輕輕觸碰到那團白肉,然後他又慌忙縮回了手。
“木雲飛啊木雲飛,雖然你不是君子,但是你若此時做了下流之事,那和徐鵬偉那畜牲有何區別。”想到這裡,木雲飛心中的火焰立馬熄滅了很多,他絕對不能和那個人渣處在同一水平線上。
木雲飛迅速的扣好衣服,潘蘭羽在昏迷中順勢就抱住了木雲飛的脖子,她那混合著糜熱氣息的呼吸就噴吐到了木雲飛的脖子上。
木雲飛攔腰抱起潘蘭羽,出了這個包間,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包間裡,自己的那個包間裡,殘留著兩道淚痕的李冰燕還趴在桌上,懷裡抱著個空了的酒瓶。
木雲飛一時間有些頭大,他看了看懷中的潘蘭羽,又看了看桌邊的李冰燕,忽然感慨,如果男人長了四隻手該多好啊。
幸好李冰燕還未完全醉倒,她半睜著眼睛,看著木雲飛,道:“你……你是誰?”
“我是……”木雲飛有些無語,“算了,我是誰都行,走吧,我送你回家。”
木雲飛兩隻手橫抱著潘蘭羽,發現自己實在沒有辦法再次扶起李冰燕了,他不得已,只能先把潘蘭羽放下,問道:“你手機呢,給你家人打個電話吧。”
李冰燕搖了搖手,道:“不……不用,我……我不會告訴我爸的,你個混蛋,你把我灌醉了,你倒黴了……”
話沒說完,李冰燕那剛想站起的身體直直的就往後面倒去。
木雲飛趕緊伸手,扶住了李冰燕,他看了看手裡的女醫生,又看了看沙發上自己那個白癡下屬,無奈之下,木雲飛之後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開著你的新車,趕緊過來。”木雲飛手扶著李冰燕的細腰,對著手機說道。
“可是我要洗澡。”裡面傳來韓凝雪理直氣壯的聲音。
“別洗了,你要是來晚了,我要麼被人給關進局子裡,要麼被人當做採花淫賊給扔到大街上,所以,你給我快點過來,就在市人民醫院西側的樂緣酒吧。”
“我覺得這兩個結果都挺好的,所以我還是先洗澡吧。”裡面傳來韓凝雪那得意的笑聲,不過隨後木雲飛就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