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大白天,我的確不敢對你怎麼樣,但可惜現(xiàn)在是晚上,而這個小區(qū)的值班的保安早就被我買通了,今天晚上小區(qū)的監(jiān)控都被關(guān)掉了,就算你被打了,也沒什麼證據(jù)證明是我們乾的,以後我每天都會來找你,見你一次打一次,直到你聽我的話爲(wèi)止。”
羅河扯著鴨公嗓道。
“你們想得很周到。”王恆道:“但你們算錯了一點。”
“算錯了什麼?”羅河不解地問道。
嘭!
王恆忽然出手,一拳砸在了羅河的鼻子上,將羅河打得鼻血飛濺,然後才緩緩地道:“你算錯了你們四個加起來也打不過我一個指頭。”
“你竟然敢先動手?”羅河一摸自己的鼻子發(fā)現(xiàn)滿手是血,頓時朝他帶的三個人喝道:“兄弟們,給我恨恨揍他。”
羅河身旁的三個人是他請來的痞子,打架鬥毆很是厲害,羅河一開口,他們就蜂擁而上,去揪王恆的衣服。
嘭嘭嘭。
王恆閃電般出手,這三個傢伙還沒抓到王恆的衣服,鼻子上分別捱了王恆一拳,他們也和羅河一樣,全被打得鼻血直流。
這三個傢伙也一個個捂著鼻子,不敢輕易上前。
“還打嗎?”
王恆笑瞇瞇看著羅和三個痞子,揶揄地道,現(xiàn)在他是練氣初期的修士,對付這幾個傢伙,完全和玩一樣,實際上,剛纔他連真氣都沒用,只是稍微施展了一點肉身力量,要是他使出一成實力,一拳就能將這幾個傢伙擊飛。
“我們是威風(fēng)堂的人,你也敢打?你TM是不想活
了?”三個痞子感覺自己被羞辱了,再次撲向了王恆。
結(jié)果可想而知,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內(nèi),這三人幾乎是同時捱了拳頭。
這一次王恆出手稍微重了那麼一點,這三個傢伙再次鼻血飛濺之後,腦袋也暈乎乎的,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滿頭的,只差沒昏倒了。
羅河原本也要動手,但他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後退了幾步,他怎麼也沒想到王恆這麼能打,出拳速度這麼快。
“組長大人,怎麼不動手了,我可等著你呢。”
王恆笑道,這是他學(xué)了《羅漢心經(jīng)》裡面的武技之後真正第一次打人,打的還是這三年裡面欺壓他最多的羅河,心裡實在覺得爽。
至於那三個混子說是什麼“威風(fēng)堂”的人,他並不放在心上,他得到了羅漢傳承,已經(jīng)成爲(wèi)修士,怎麼會懼怕這些地下世界的小混子?
“王恆,你別亂來,你再打人的話,我就報警了。”
羅河色厲內(nèi)荏地道,實際上他的心裡非常的害怕,以前他在公司教訓(xùn)王恆的時候王恆總是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看不懂王恆了。
“組長大人,你還真是蠢啊,先前你不是告訴我你買通了小區(qū)的保安,關(guān)了視頻監(jiān)控嗎?”王恆一步步向羅河逼近,笑瞇瞇道:“那我就算是再打你幾拳,你也沒有證據(jù)啊,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知道嗎?”
羅河就算再傻也知道了王恆的厲害,害怕起來,轉(zhuǎn)身就跑。
但是王恆身形一閃,就擋在了羅河的面前。
嘭。
羅
河的鼻子又中了王恆一拳。
這一次,他被打得倒飛而出,仰面摔在地上,屁股差點都被摔爛了。
“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王恆走到羅河面前,居高臨下,淡淡地道。
羅河灰溜溜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那三個混子走了。
“今天再出了一口惡氣真是爽。”
看著羅河等人的背影,王恆更加體會到了男人必須強大的真理。
……
“羅河,你特媽什麼意思?這小子這麼能打,你竟然只喊我們?nèi)齻€來,還說他是菜鳥?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啊?”
出了王恆租住的德源小區(qū)之後,羅河等四個可憐蟲都上了一輛小車,爲(wèi)首的混子黑著臉指著羅河道。
羅河並沒多大背景,只是認(rèn)識幾個混子而已,今天這三個混子還是他花錢請來的。
實際上,這三個傢伙根本不是什麼威風(fēng)堂的人,只是幾個上不了檯面的傢伙,先前他們是故意嚇唬王恆,假借威風(fēng)堂的名頭,想讓王恆屈服的。
“三位,這小子以前是個老實人,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厲害,實在是抱歉。”羅河連忙道歉道。
“抱歉你個頭啊,趕緊將錢給我們。”爲(wèi)首的混子道。
“三位,我羅河是守信之人,錢當(dāng)然不會少你們的。”羅河似乎還有些怕這三個混子,將車內(nèi)的一個包拿了出來,拿出了三萬塊錢。
爲(wèi)首的混子將錢拿了過去,瞪著羅河道:“我們兄弟三個今天被打了,就三萬塊錢?醫(yī)藥費、療養(yǎng)費不要了?再拿三萬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