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還知道來找我?我還以爲(wèi)你死了呢。”武勁鬆氣呼呼的說道,這個小子,太不拿自己當(dāng)朋友了。
“老武哥啊,怎麼說話呢,你死了我都死不了,咱家福大命大,閻王爺可不敢收。”龍?zhí)煊钚ξ恼f道,和武勁鬆這關(guān)係,龍?zhí)煊钍颤N話都敢說,他知道武勁鬆是關(guān)心自己,也不介意武勁鬆說啥。
“就你這樣,早晚得出事。”武勁鬆說著,指了指龍?zhí)煊畹钠ü商帯?
龍?zhí)煊畲藭r正坐在武勁鬆桌子上,手一伸,抓到一盒煙,扔給了武勁鬆:“老武哥啊,你說你好歹是個刑偵支隊的支隊長,怎麼能吸這種煙呢?太不上檔次了。”
“不上檔次?我倒是想吸上檔次的,沒有啊,要不你給我弄兩盒。”武勁鬆發(fā)了通脾氣,看到龍?zhí)煊顩]事,心情好了許多。
“不是吧,老武哥,你這臉皮怎麼越來越厚呢,你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用的電腦是誰贊助的?現(xiàn)在還好意思來跟我要煙抽,也太不要臉了吧?”龍?zhí)煊钫f道。
武勁鬆老臉一紅:“嘿嘿,咱不是窮嗎,沒聽過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啊?話說回來了,要你贊助那是給你面子,別人想贊助,我還不要呢。”
“額滴神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龍?zhí)煊顭o奈的說道。
就在這時,門一下子被推了開來,黃依依氣喘吁吁的跨了進來。
“依依姐,人家好想你啊,幾天不見,你怎麼變的更加漂亮了?”龍?zhí)煊钚ξ恼f道。
“你怎麼還沒死啊?死了多好。”黃依依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武勁鬆辦公室,留下兩個男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怎麼她了?”龍?zhí)煊顔栁鋭朋牎?
武勁鬆牛眼一瞪:“什麼我怎麼他了,是你怎麼他了,沒看到是在朝你發(fā)火嗎?”
“我沒怎麼她啊?難道是她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好?”龍?zhí)煊钫f道。
“這個你別問我,我從來不關(guān)心下屬的私生活的。”武勁鬆說道。
龍?zhí)煊詈俸僖恍Γ骸敖o你個膽兒你也不敢吧,你要是真關(guān)心了,估計黃局長就得關(guān)心關(guān)心了,你這個頭,去馬路上站崗最合適了,這大紅臉,跟紅燈似的,往那裡一站,不嘎的一下,東南西北的車都得趴那裡啊。”
“少在這裡給我扯淡,我問你,徐華強呢?”武勁鬆問道。
龍?zhí)煊罘磫柕溃骸拔以觞N知道?我救出郭菲菲來,接著跑了,要不然早被這狗孃養(yǎng)的手下給打成馬蜂窩了,你不是去抓兇手,反而問我這個受害人嫌疑人在哪裡?”
龍?zhí)煊钭匀徊粫鋭朋犝f徐華強被自己扔進海里喂王八了,更不會說倭國的一個議員讓自己扔到海里當(dāng)魚食了。
雖然自己和武勁鬆的關(guān)係槓槓地,但是也不代表什麼都能給他說。
武勁鬆也只是問問,他早就想處理徐華強了,但是苦於抓不到他的把柄,這次的事情,雖然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更知道徐華強就是這次事件的策劃人,可是苦於沒有證據(jù),還是不能對他怎麼樣。
這讓武勁鬆這個刑警支隊長很是苦惱,可是苦惱歸苦惱,對於徐家,別說他武勁鬆,就是市長市委書記,也得謹(jǐn)慎再謹(jǐn)慎。
這種大家族的關(guān)係,錯綜複雜,別說處理人家了,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都會被人家處理了。
所以,在武勁鬆心思裡,徐華強要是被龍?zhí)煊钐幚砹烁茫欠N人,法律制裁不了,就讓法律之外的東西來制裁他吧。
即使龍?zhí)煊钫媸帐傲怂烊A強,自己這邊也是照樣沒有證據(jù),別人更不可能有證據(jù),自然也奈何不了龍?zhí)煊睢?
這種事情,心知肚明,徐華強現(xiàn)在什麼狀況,這兩天自然就會清楚了。
徐家的大少爺,既定的當(dāng)家人,如果幾天不出現(xiàn),別人不知道,那才成了怪事。
所以,武勁鬆也不再問,岔開話題,說道:“你小子害我提心吊膽了好幾天,我哥們爲(wèi)你查電話,天天讓我請客,你說怎麼辦吧?”
“我說老武哥,你說你這麼大領(lǐng)導(dǎo),天天想著讓我請客,你丟人不丟人啊?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害臊,你說你幫我不是應(yīng)該的嗎?第一你是老大哥,第二我怎麼電腦不給別人啊?咱以後別這麼丟人了行嗎?”龍?zhí)煊钷揶淼馈?
“我廢了你個臭小子,有這樣跟老大哥說話的嗎?”武勁鬆裝作要揍龍?zhí)煊睢?
龍?zhí)煊詈俸僖恍Γ骸袄衔涓绨。氵@就叫氣急敗壞知道不,說不過我了還想動手,咱是怕動手的人嗎?”
“嘿嘿,我說不過你行了吧,你說,到底請不請?”武勁鬆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索性耍上賴皮了。
“哎呀,沒辦法啊,誰讓你是老大哥呢,我請你,不過我告訴你老武哥,我是請你那個兄弟,可不是請你。”龍?zhí)煊钚Φ馈?
“隨便,反正我中午沒地方吃飯,我得跟著。”武勁鬆笑的很是無恥。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門再次被推了開來,黃依依陰著臉走了進來,看也不看龍?zhí)煊睿幌伦影岩粋€文件扔到龍?zhí)煊钇ü蛇叀?
“簽字。”
“依依姐,我這屁股也不會簽字啊。”龍?zhí)煊钚χf道。
“別理我,煩你。”黃依依說道。
“煩我還讓我簽字。”龍?zhí)煊钍悄懘笮募?xì)臉皮厚,他現(xiàn)在早就看出來了,黃依依是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現(xiàn)在見自己回來了,對自己耍性子呢。
嘿嘿,難道這個超級火辣大警花看上自己了?
武勁鬆一把把龍?zhí)煊钔葡聛恚骸耙贿吶ィ觾海€想簽字,你練練你書法再說吧。”
龍?zhí)煊詈俸僖恍Γ骸耙酪澜悖形缬锌諉幔课艺埧停p個臉唄。”
“沒空。”黃依依很乾脆。
“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難道你有約會?”龍?zhí)煊顔柕馈?
黃依依剛要發(fā)火,忽然之間轉(zhuǎn)成了笑臉:“是啊,我有約會,得去赴約。”
“奧,那就算了。”龍?zhí)煊钫f道。
黃依依本來是想看看龍?zhí)煊盥牭剿屑s會什麼表情,沒想到龍?zhí)煊罡緹o所謂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武勁鬆簽好的文件就向外走。
剛走到門邊,就聽到龍?zhí)煊钚÷曕洁斓溃骸罢l家倒黴孩子啊,找這麼個老婆,不是找罪受嗎?”
“你說什麼?”黃依依大聲問道。
龍?zhí)煊钸B連擺手:“沒有沒有,我說誰家孩子啊,這麼有眼光。”
黃依依哼了一聲:“我忽然之間決定了,我中午不赴約了,你不是請客嗎?我去,吃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