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沒事了,你先去書房休息一會,我一會過去。”喬天趴在趙丹丹的耳邊說道。
“嗯,我先上去了,你也小心一點。”趙丹丹說完就陪同著喬天的母親上樓了。
而喬天這個時候也看到了在地上躺著的兩個倭國的人。
走到他們的身邊,喬天把自己手上的軍刀拿了出來,照著那個還沒有斷氣的人的脖子直接就來了一下。
而在旁邊的那個忍者看到喬天的樣子,顯然也被嚇了一跳。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喬天的軍刀在那個還有氣的忍者身上來了一下。
而那個忍者看到喬天對自己夥伴下手的時候,就準(zhǔn)備咬碎自己嘴裡的毒囊,可是就在喬治國剛纔出去的時候,早就把他們的下巴給卸下來了,甚至說連他們的胳膊也都被卸掉了,對付這幫人,喬治國可是沒有那麼多的仁慈。
那個忍者對著喬天張了張嘴,喬天會意,直接照著他的臉就砸了下去,然後從他的嘴裡拿出了兩個顆牙齒,然後把他的下巴給接上了。
那個忍者一邊看著喬天,嘴裡一邊叨咕著一對鳥語,對於這些倭國話,喬天可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去翻譯,照著那個忍者的肚子就來了一拳。
“別他嗎跟老子整那個,會說漢語不?”喬天問道。
那個忍者吃痛,然後點了點頭。
“操,那你他嗎不早說,給老子說漢語。”喬天說完,手裡的軍刀還給他來了一下。
“說,你是誰派來的?”喬天蹲下問道。
“你不害怕得罪了我們伊賀流麼?我勸你最好現(xiàn)在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們的族長不會放過你的。”那個忍者的臉上明顯的出現(xiàn)了一股自豪的神情。
“哈哈,你認(rèn)爲(wèi)老子既然敢殺了你們的人,還害怕你們的報復(fù)麼?”喬天說完手裡的軍刀照著那個忍者的大腿又紮了下去。
那個忍者吃痛,明顯的發(fā)出了一聲嚎叫。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喬天並沒有理會他繼續(xù)問道。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我們大和民族是擁有最純正的血脈的,你們這些支那人怎麼會理解我們。”那個忍者的臉上對於喬天充滿了不屑,。
“是麼?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麼硬氣。”喬天說完手裡的軍刀,毫不猶豫的在那個忍者的身上開始劃了起來。
“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我們?nèi)A夏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凌遲,而恰好對於這些我也略知一二。”喬天用桌子上面的一塊紙巾,把那個人的眼睛蒙上,然後就開始不斷的對他開始了刑罰。
那個忍者顯然沒有想到喬天會這麼的殘忍,對於這些人倒不是喬天殘忍,實在是對於倭國的這幫孫子,喬天絕對是惹到他一個,就消滅一個。
那個忍者感受到身上的痛苦,然而他卻是不知道喬天在做什麼,這樣對於未知的恐懼,簡直就讓他生不如死。
而喬天完全不理會那個人的嚎叫,手裡的軍刀此時就好像是有靈性一樣,在那個人的腿上飛快的切割著。
不一會喬天就把他大腿上面的肉給割掉了不少,然後用一根繩子在他的腿根上面繫住了,把那個人的眼罩給拿了下來。
“不知道你現(xiàn)在想沒想起來是誰告訴你的消息,我想我的技術(shù)還算是可以吧。”此時喬天的臉上那一抹邪邪的笑容,讓那個忍者看的簡直就是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樓下也傳來了警察的敲門聲,喬治國走到門口的時候,直接就把那幫警察給攔在了外面。
對於喬治國的身份他們是不知道的只是上面卻是有著明顯的禁口令,而且他們這些警察也只不過是人家手下的小兵,所以他們並沒有任何的不滿。
不一會樓上的那個忍者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喬天最後也把那個忍者給解決了,當(dāng)然喬天並沒有那麼明顯的做什麼手腳,只是在那個人的脖子上扭了一下,
喬治國看到喬天出來了,也就沒有繼續(xù)和警察局的局長聊天,而是對對方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刻就會意了。
手下的人直接就上樓了。
而喬天下來的時候明顯的就沒給那個警察局局長好臉色,對方也是多少知道一點喬天的事情的,所以對於喬天那個局長的心裡可是沒有一點的不滿,
“行了,這裡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你們把屍體收走就行了,至於後續(xù)的工作我會交代下去的。”喬天完全不理會那個局長尷尬的樣子。
現(xiàn)在他可是煩心透頂,要說吧這個事情還真是有點棘手,這次是得會自己回來了,這幫伊賀流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和陸子義弄到一起去了,而這一次的行動也完全就是陸子義針對自己來的。
喬天此時心裡充滿了憤怒,對方竟然已經(jīng)完全的撕破了臉皮,而且看樣子陸子義這個傢伙大有一股子賣國賊的氣勢。
喬天走到了陽臺,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面喬天直接就跟自己的隊長把這個事情說了。
他不知道那幫國安局的人是幹什麼吃的,媽的這幫忍者都他嗎進(jìn)來殺人了,他們還沒有一點的消息,喬天此時心裡對於國安的人可是大爲(wèi)的不滿。
而且自己雖然說是龍組的人,也是有義務(wù)去做這些事情的,可是不管怎麼說,自己也只是一個人,而且這裡還有著其他的事情攙和在裡面,喬天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不好,要不然到時候人家說自己越界了,這個事情也是解釋不清楚的不是。
喬天和張斌把事情彙報完了,就看著那幫警察擡著屍體出去了。
喬天在客廳裡面點燃了一根菸,然後就做到了喬治國的對面,此時他的心裡可是對於自己的家人深深的擔(dān)心了起來。
本來以爲(wèi)自己的父親在這邊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對方不僅僅沒有放棄,甚至還越發(fā)的追擊了起來。
喬治國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後也拿起了一支菸。
“怎麼樣?那幫人的底細(xì)問清楚了?”
“嗯,是伊賀的人。”喬天吐了一口煙說道。
“伊賀流?他們怎麼會參與進(jìn)來?”喬治國明顯的一愣,對於伊賀流的名頭作爲(wèi)一個龍組的成員他也是聽說過的。
“是陸子義和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了,這一次就是專門來對付你們的。”喬天並不想隱瞞什麼,因爲(wèi)自己對於父親的能力現(xiàn)在多少也有一點清楚了。
“這麼說他們陸家是不準(zhǔn)備好好的做一個安樂翁了?陸成天這個傢伙看來也沒怎麼教育好兒子啊。”喬治國把手裡剛剛點燃的煙掐滅了說道。
“老爸,你們就在這裡待著吧,我自己會處理好一切的。那幫傢伙既然走到了這一步,那麼他們就要準(zhǔn)備好被人消滅的打算,畢竟?jié)h奸不是誰當(dāng)了都會沒有事情的。”喬天此時心裡已經(jīng)充滿了怒火。
“行了,看來我這把老骨頭也要動一動了,本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是不想攙和的,看來沉寂太久了,已經(jīng)有人把我給忘記了。記得明天去和你宋爺爺去打個招呼,就說我去京城了,這邊的事情就扔給他們吧。”喬治國說完就上樓打電話去了。
而喬天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父親剛纔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自己的老子當(dāng)年也是一個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
喬天把腦海裡的想法驅(qū)趕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打起了電話,既然伊賀流的人敢動自己的家人,那麼他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狼牙的人雖然說在華夏不能進(jìn)行大規(guī)模的入駐,可是對於倭國他們還是可以去瀟灑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