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分鐘過後,江賢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司馬家族的私人醫(yī)院。
司馬家族的私人醫(yī)院基本上是不怎麼對外人開放的,能到這裡來治療的,通常而言也就只有洪門自己人,這裡卻匯聚著一流的醫(yī)生,一流的護(hù)士,司馬家族每年要在他們身上支付上千萬的費(fèi)用,作爲(wèi)交換,這裡的的醫(yī)生和護(hù)士也必須對病人無微不至的照顧,如果你做不到,那麼不好意思,司徒家族的背後可是紅門子弟,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江賢聽著司馬燊的介紹,尤其是聽到只有洪門自己人才能進(jìn)來的時候,眉頭不自然的掀了一下,這個司馬家族倒是會收買人心,可以肯定,住醫(yī)院這是最簡單的手段,他們肯定還會有更多的手段,趁機(jī),把香港洪門徹底的劃爲(wèi)自己的囊中之物。
雖然現(xiàn)在只是香港洪門一家,但是,江賢可以肯定的是,不止是香港洪門,除了蘇俄洪門,那種快要被打壓的擡不起頭來的洪門分部,所有人都想把洪門的力量據(jù)爲(wèi)己有,事實(shí)上,他們已經(jīng)這麼做了。
車子在醫(yī)院的停車上停了下來,江賢皺著眉頭,在一羣人的簇?fù)硐乱黄饋淼搅酸t(yī)院的大門口。
高檔病房當(dāng)中!
“江賢哥!”觀察室的大門口,孫菲菲正在焦急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直到看到江賢走了過來,這才彷彿是哦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撲在了江賢的懷裡。笑聲的抽泣起來。
“菲菲不要哭了!”被孫菲菲給抱的緊緊的,江賢不由得輕輕的撫摸著孫菲菲的長髮微笑道:“我來了,沒事兒的!”
孫菲菲在過年之前便已經(jīng)來到了香港,陪著父親度過新年,但是,沒想到過完年這才幾天的時間,父親變遭受到了暗殺。一時間,孫菲菲也是心亂如麻,說到底。她還只是一個高中沒有畢業(yè)的小姑娘,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病牀上度過的,遇到了這種事情。如何能不慌張?
”沒事兒的!”江賢輕輕的拍了拍孫菲菲的肩膀微笑道:“我不是在這裡嗎?”
這句話卻是讓孫菲菲冷靜下來,江賢安慰了一下孫菲菲這才擡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從一過來,這些人的目光便停留在江賢的身上,這目光很是複雜,欣賞,仇視,又或者是怨毒,種種情緒匯聚到了一起。
江賢輕輕的拍了拍孫菲菲的香肩,微笑道:”菲菲。讓一下!“
孫菲菲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悄然的給江賢讓開了一條道路,江賢看著這幾個人微笑道:“幾位,第一次見面,不知道怎麼稱呼!”
這些人大抵都是很年輕的。準(zhǔn)確的說他們都是四十來歲,正值壯年,也就是最是沉穩(wěn)的時候,聽到江賢的問話,爲(wèi)首的一個男子微笑著開口道:“鄙人,香港洪門司馬空!”
“我是新加坡洪門。王豪!”一個身材微微有些發(fā)福的中年人淡然的開口道。
“泰國洪門,李清!”
“日本紅門,蕭雲(yún)飛!”
“菲律賓洪門,譚文成!”
到場的洪門舵主一共有五個,也是頗爲(wèi)有勢力的洪門,當(dāng)年的洪門可是遍佈整個東南亞,分裂之後,洪門雖然聲勢大減,但是,眼前這幾個,卻是成爲(wèi)了洪門當(dāng)中比較有影響力的組織,其餘的弱小的洪門舵主也是紛紛依附於這五個人。
此時這五個人跟江賢說話卻不是那麼的客氣,一來,在他們的眼裡,江賢還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二來,他們知道江賢這是要奪走他們手中的權(quán)利,自然是不會給江賢什麼好臉色的。
對此,江賢也是心知肚明,並不以爲(wèi)意,他深信著這個世界上拳頭大才是硬道理,江賢的拳頭顯然比他們加起來還要大,當(dāng)年劍神一人一劍橫掃整個洪門,而現(xiàn)在,江賢同樣是神榜一員,要?dú)⒘怂麄冚p而易舉。
所以,即便是他們不願意,但是,他們依舊要來,在這之前,江賢已經(jīng)放出了狠話,誰要是敢不來,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江賢親自出手,江賢出手,他們毫無抵抗的歷練。
“這件事情,我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江賢淡漠的開口道:“但是,你們最好要記住,千萬不要被我給調(diào)查出來,不然,你們死定了!”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聽了江賢的話,五大舵主的臉色同時變了。
“江賢,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在懷疑我不成?”泰國洪門李清率先忍不住了,泰國洪門,他最吃香的就是毒品,因爲(wèi)靠近三角洲,他跟當(dāng)?shù)氐能婇y關(guān)係也是極佳,當(dāng)年,洪門也是在泰國留下了一筆很大的力量,洪門分裂之後,李清就得到了這股力量,靠著毒品貿(mào)易,他在給洪門分裂之後,不僅沒有衰弱,而越發(fā)的強(qiáng)大。
五大舵主當(dāng)中,李清手中的力量是最強(qiáng)的。
“沒錯!”江賢倒也不隱瞞什麼,淡然的開口道:“我很懷疑你們的動機(jī),而且……”說到這裡,江賢冷笑一聲:“我討厭別人覺得自己很聰明,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敢於威脅我的人!”
咕!
聽著江賢殺氣四溢的話,五大舵主不由得齊齊的吞了吞口水,江賢則是笑瞇瞇的開口道:“關(guān)於我的事情,我想你們也是知道的,去年的時候,我剿滅了英國的道爾斯家族,擊殺了青幫高手無數(shù),還有山口組,至於你們……”
江賢冷笑著開口道:“或者說,你們覺得我不如劍神……”
一句話,確實(shí)讓所有人冷汗狂毛,不如劍神,這一刻,他們忽然間意識到,江賢現(xiàn)在還是神榜的最後一名,槍神,雖然是最後一名,但是,他們絲毫不懷疑,江賢有能力把他們?nèi)細(xì)⒐猓 ?
”哼……“李清卻是冷哼一聲:“我承認(rèn)你可以殺光我們,但是,我也保證,你殺光我們,你也得不到洪門!”
江賢笑瞇瞇的開口道:“我知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李清毫不示弱的看著江賢,感覺自己似乎也拿捏住了江賢的軟肋一般,冷笑著開口道:“不錯,就是威脅你,除非你可以不顧一切的把我們?nèi)細(xì)⒌簦 ?
江賢卻是笑了:“不過,你們總是知道什麼叫做殺雞儆猴吧!我不介意洪門損失一部分的力量,你們,誰要當(dāng)那隻雞?”
簡單的一句話,卻是連消帶打,不禁化解了李清的威脅,更是反過來狠狠的擊中了五個人的內(nèi)心,直接把他們暫時形成的那脆弱不堪的聯(lián)盟給打的粉碎,殺雞儆猴,那說不準(zhǔn),就是要拿其中一個開刀,那誰開刀?誰都不想死!
江賢繼續(xù)笑瞇瞇的看著李清道:“怎麼樣李清,你要不要試試?”
李清瞳孔稍微的收縮了一下,卻是不敢繼續(xù)跟江賢對視,他也害怕自己當(dāng)那隻雞。
“不敢!”李清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他不敢肯定江賢會不會把他當(dāng)雞給殺了,更不敢保證,自己的這些某種意義上的盟友,他們會不會跟自己同生共死。
“你們呢?”江賢目光逐一的從衆(zhòng)人身上掃過,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fā)的燦爛了,但是那燦爛的笑容卻是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這傢伙雖然在笑,但是,卻比起不笑更加的讓人心驚膽顫。
“哪裡,我們怎麼敢……”
“是你多心了!”
“我們沒有忤逆您的意思!”
李清服軟了,其他人又怎麼敢硬的起來,紛紛說明自己不敢,同時更是小心翼翼的看著江賢,生怕這傢伙來個乾脆的,直接把他們給當(dāng)成雞宰了。
江賢則是冷冷的笑著:”不敢?怎麼,連一聲稱呼都不叫我麼?我在你們眼裡是什麼?李清,你說是不是?你覺得,大家應(yīng)該如何稱呼我?”
“少門主!”李清咬著牙齒:“是我錯了,是我不該冒犯少門主您的威嚴(yán),您是我們的少門主,未來的洪門門主!!”
江賢只會死冷冷一笑,目光卻是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你們呢?”
“少門主!”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他們卻不得不尊敬的叫一聲少門主,江賢太強(qiáng)勢了,他們心知肚明江賢這是在耍手段,但是知道與如何,人家這是擺明了的用陽謀,堂堂正正,無懈可擊。
江賢只是平靜的笑了笑,繼續(xù)開口道:“你們呢,做好自己的事情,關(guān)於師傅被人暗殺這件事兒,我自己會處理的!”
說到這裡,忽然間一聲驚呼穿來、
發(fā)出驚叫的是孫菲菲,江賢順著孫菲菲的目光一下子便落在了孫成剛的心電圖上面,此時孫成剛的心電圖已經(jīng)起伏越來越小,而他的呼吸也是越來越少,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嚥氣一般。
“不好!”江賢心臟一陣劇烈的抽搐,孫成剛的傷勢顯然是已經(jīng)開始惡化了。
想到這裡,江賢一個箭步,直接撞開了觀察室的大門,左手搭在了孫成剛的手腕上,右手則是飛快的拔出了一根仙力金針,準(zhǔn)確的朝著孫成剛的一個穴位上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