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普添翻來覆去也想不到好方法,只好明天再去會會老人,先聽聽它怎麼說這裡的事。第二天,普天普添一大早就把楊小姐和教練找來要求再次鏈接,還騙他們自己想到方法對付老人。下午張先生也下到‘地牢’,並安排鏈接。
連接再次開啓,普添看到在河邊釣魚的老人,就快步走過去。現在他只要看到老人就知道自己在夢中。普天普添剛靠近,老人就低聲說:“先別吵,有魚。”普天普添心想:“先看看你在搞什麼鬼!”就睜大眼睛看著小河說:“水面什麼動靜也沒有?!”老人沒有回答,手往前方水面慢慢指過去,普天普添伸長脖子往老人指的方向看去。全部注意力都是在那片水面,下好像有一團黑色的東西,看不清是什麼,能確定的是面積很大!普添走近河邊想看清楚水下面是什麼。突然一個卡車大小的圓頭慢慢露出水面,烏黑的頭上三隻籃球大的眼睛,那眼睛像蛇的眼睛像鱷魚的眼睛。不只是像,透露出來的殺氣比鱷魚比蛇凌厲十倍。三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普添,直把普添定在哪一動不能動,真的不能動,普天普添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就連往後退一步的能力都沒有。是出於對大型動物的害怕恐懼?還是那眼睛有魔法?過了不知道多久,普天普添滿頭大汗連後背的衣服都溼了。那個三眼怪頭才慢慢下潛到水中,普添一下癱坐在地上。
老人看看普添哈哈哈大笑:“那是我星球上的一種水生物,剛纔你和它那距離,不到3秒你就在他嘴裡了!”
普添擦擦汗:“這和我想知道的有什麼關係嗎?”
老人突然很嚴肅的說:“你認爲你在夢中嗎?”
普添憤怒的說:“你別拿《盜夢空間》的故事來忽悠我!我清醒的很,你不說清楚我就走!”
老人用眼角瞄了普添一眼,他知道普添在想什麼就說:“你剛纔的狀態是醒著的,只是你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你的大腦鏈接到另外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石頭’。每次鏈接都是利用睡眠把思維分離出來,再接上這裡,因爲你們是不完全分離,有時身體還是會接到微弱的信號做出反應,嘴巴有時還會說話,就像說夢話。”
普添壓著心中的怒火:“那又怎樣?你趕緊說說……”普添突然領悟到了!他不說話只在腦海裡問:“你知道我的思想其實我並不用說出口,你也知道我要說什麼,但我說出口‘外面’的人就可能聽到。”
老人微笑的點點頭說:“現在不要緊了你愛說就說。你已經完全分離了!”
普添驚叫一聲“什麼?!”
老人看看他驚恐的樣子說:“不要怕,你還沒有死,你的身體還活著,我會送你回去。現在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要從哪裡說起呢?不如我把關於你們地球近100年的資料都給你吧。”
普添:“那要傳到什麼時候?!”
“很快,上回的4D電影不用兩秒鐘就傳給你了。”
“靠!你好意思提,趕緊幫我清掉。”
“清掉很複雜,我把‘定時播放’功能關了就可以了!”
“你是怎樣做到的?”
“這是1000多年前,思維和意識被壓到‘石頭’裡,他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雜草”的人發明的。他把這叫‘大腦刻畫’,這個人你也認識!”
“我認識?!”
“對!就是你告訴我這些的。”
“我?!”普添一臉茫然!
“還是我把關於你的故事,告訴你吧!”
某日,又有一個傻瓜進來“石頭”,本想一頓暴打趕走他,但他的身上有一股血腥味。自從被壓到‘石頭’裡面就再也沒有聞到同類的血腥味,現在那氣味把不堪回首的往事,都顯現在眼前。我知道這個傻瓜肯定有問題,就和他下象棋,慢慢讀取他大腦中的內容,發現了一段隱蔽的信息。第一條信息的大概內容:我叫“雜草”。當你看到這段信息 就知道在這叫地球的星球上還有同類在這裡。我們的力量已經在地球組織一個團體“隕石聯盟”,請放下在母星的仇恨和偏見,我們不需要戰爭。戰爭或許只有一個勝利者,但和平我們都是勝利者,讓我們族類有安身之處。並付上人類大腦刻畫的方法,以便傳遞信息。還有各個地區的集合地點(請查看列表)。如果你們不能前來,可以利用人類把你的信息傳遞出去,我們會想辦法迎接你。第二條信息:垂死的人轉發,我在XXX省XXX市XX區XX路xxx樓409室。收到信息請儘快接我,我的能源將盡!帶信息者好人請放生。
我研究了大腦刻畫,覺得非常有趣但對於寫什麼內容我還沒有頭緒。眼前這個被忽然過來的傻瓜,是個好人,幹掉他有點過意不去,就拿他來做實驗吧!先把他打發走。就在這時那個傻瓜發現了問題,還翻桌子發難,打起架來傻瓜一點都不傻。幾次勸說都沒有效,只好出狠招了!打發傻瓜走後,我研究了大腦刻畫的技術,還修改了一下。爲了傻瓜的安全我還設計了一個保護傻瓜計劃。
老人頓了頓看著普添說:“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普添點點頭但還是不大相信老人的話,只是憑著自我保護的直覺,覺得要防備不能盡信,但又說不出問題所在,需要點時間消化老人所說的。老人看普添一臉疑惑就說了一個建議:“你回去找楊小姐,叫她帶你去看看她男朋友,你就知道你自己的處境!!該相信誰,自己好好想想。”還沒有等普添開口說那你送我回去。老人一拳就打在普添腦門。普添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不知道旋轉了多久他才醒過來,一醒來就不斷的嘔吐。睜開眼看看四周,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牀邊旁邊多了很多的醫療設備。普添把吊針拔掉,把身上的監測設備拉開,一拐一拐的走到浴室,脫了吐髒的衣服正準備洗澡。浴室的門被“碰”的一下撞開,普添回頭看看原來是教練,就問:“你不是同性戀吧!。”教練頓了一下,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回答:“還會開玩笑,那就沒事了!”。房間沒有開燈,但教練轉身走的一剎那,普添在鏡子的反射下看到教練擺在後面的手,手上好像拿一把手槍,房間有點暗看不清楚,但想想也不奇怪,如果我被“石頭”裡的人佔據了身體,肯定會給教練他們帶來危險,只是他一直不肯把槍給我玩玩,就不太夠意思。
普添有沒有找楊小姐?楊小姐是否可以信任?他能逃出這個地牢嗎?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