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楚楚:謝謝提醒,對了,月荷你明天還去店裡嗎?
看到這條短信,月荷不由的就是一愣,“當(dāng)然去啊,怎麼不去,我這段時間都會在店裡,最近客人很多,也需要我去忙。”
那些追隨著言羽而來的小女生們,月荷一想就覺得麻煩,那些小女生來店裡嘰嘰喳喳的就好像是蜜蜂一般,從來不肯消停一點,店裡這幾天更是熱鬧的她都以爲(wèi)可以開分店了。
言羽爲(wèi)什麼要來店裡,月荷後悔了,她就應(yīng)該不讓言羽來店裡的。
而且這明星效應(yīng)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結(jié)束,這些小姑娘幾乎天天都來,三五成羣,滿臉高興之色,雖然這讓月荷的咖啡廳賺了不少,但是她還是寧願像以前那樣,來的人也只有那些個老客戶,來這裡喝著茶,和朋友聊著天,安安靜靜,而不是一羣女生來這裡嘰嘰喳喳。
蘇楚楚:那我明天下午去店裡找你,月荷你要等我,我有件事情一定要告訴你,你要乖乖的等我,這件事情,是和你有關(guān)的,我之前一直想告訴你,可是看你這樣子,我覺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
看到這一條短信,月荷不由的就是一愣,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蘇楚楚在對自己說什麼,這時候,蘇楚楚的第二條短信已經(jīng)發(fā)過來了。
蘇楚楚:就是你失憶前的事情,我必須得告訴你,原本我以爲(wèi)你現(xiàn)在過得這麼好,不需要想起以前那麼痛苦的生活,可是我覺得還是需要告訴你才行。
看到這條短信,月荷整個人先是傻了好一會,然後直接從牀上坐起來,手機被她抓的緊緊的,手背上因爲(wèi)太過於用力更是青筋暴起,骨頭髮白,顯然月荷已經(jīng)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幸好這個手機的工藝不差,不然手機今天就要在月荷的手中粉身碎骨。
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觯潞刹虐炎约夯腥舯﹦拥男那榻o壓制住,現(xiàn)在只知道她過去的只有身爲(wèi)以前‘好朋友’的蘇楚楚,但是先前蘇楚楚對她也說的模模糊糊的,所以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蘇楚楚說是爲(wèi)她好。
月荷對她醒來之前的記憶一無所知,什麼都沒有了,一點印象也沒有,連名字和自己家在何處都想不起來,什麼都沒有,腦子裡空空的,月荷醒來的時候,甚至還以爲(wèi)自己是個剛剛纔出生的人,因爲(wèi)她一點自己的過去都想不起來。
不過也多虧月歌收留了她,月荷很開心,也很感激,不然的話,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畢竟一點過去都想不起來,沒有學(xué)歷也沒有過去的人,連工作都沒有辦法找,是月歌幫她弄了新的身份和店的。
徹底冷靜下來之後,月荷給月歌發(fā)了一條信息
月荷:好,明天下午我在店裡等你,你小心一點來,店裡這段時間會很熱鬧,人比較多,你小心一點,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了。
發(fā)完之後,月荷被手機直接丟在了一旁,趴在了牀上,就算手機在響在動,也沒有理會過一次,她抱著枕頭,心情百味雜陳,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不知道要如何用語言形容,她長嘆一口氣,瞇著眼睛
沉沉睡去。
這一夜睡不著或者是很晚才睡的人相當(dāng)之多,不僅僅是月荷還有蘇楚楚,同時還有一些人也因爲(wèi)一些事情而睡不著,濃重的心事讓他們一點睡意也沒有,望著天花板或者是看著人發(fā)呆。
比如說現(xiàn)在就有個人完全睡不著,和月荷一樣,不過月荷睡不著的原因是言羽,而這個人,睡不著的原因是月荷,或者說,是白曉曉。
姚舒南睡不著,從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出現(xiàn)了之後,直到現(xiàn)在她都毫無睡意,反反覆覆飛看著面前的擺著的那一沓資料,她直到現(xiàn)在,才慢慢的理清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剛剛沈凌軒的手下才把她想要的資料給她,厚厚的一沓,裡面什麼都有,照片和各種記錄,還有月歌的身份包括祖宗十八代都快被沈凌軒的手下全部給扒出來了,連她在警校的時候,所有的記錄都有,包括訓(xùn)練還有體能的一些測試結(jié)果,甚至有一些正常渠道找不到的記錄都有。
不過姚舒南第一時間直接把月歌的資料給揭了過去,她對月歌沒興趣,她比較想知道的是,月荷究竟是不是白曉曉,長得一模一樣,她姚舒南不信這個世界上除了雙胞胎之外,還有一模一樣的人,除非是整的,不然的話,就是幾分相像,也很讓人吃驚了。
可是月荷和白曉曉一樣,這不可能。
看了一會,姚舒南直接翻到了後面,這一看,她驟然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果然,果然是。
月荷就是白曉曉。
沈凌軒的手下發(fā)過來的資料裡,在最後一頁只有一張證明,月荷和白曉曉的血型,DNA骨齡都是一樣的,這是沈凌軒的手下直接從以前白曉曉的體測中,找出來的各種資料,然後想辦法抽了月荷一點血,拿去證明。
證明上顯示,兩人就是同一人。
而且不僅僅除了這一份證明之外,還有一份在白曉曉失蹤之後,也就是那個時間點,月荷出現(xiàn)了,她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裡,而且有了新的身份,並且醫(yī)院的記錄中,月荷是因爲(wèi)腦子被什麼東西撞擊到了,有了淤血化不開,所以才導(dǎo)致失憶。
只有腦海裡的淤血散開了,她才能夠想起以前的事情,只是淤血這種東西誰也說不定,會不會化開,這得看造化,有可能這個月化開了,有可能下個月,也有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化開,而月荷永遠(yuǎn)也想不起她的過去。
繼續(xù)翻了那一份調(diào)查結(jié)果,姚舒南越看越覺得無比的心驚,雖然知道了月荷是白曉曉之後,但是往前看了一下月歌爲(wèi)了給白曉曉製作的假身份中而動的手腳,不得不說,月歌很厲害,但是從這來看的話,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上面手續(xù)幾乎做的天衣無縫,連身份證的戶籍都弄好了,除非是跑到月歌的老家去查,不然根本就查不出來。
也多虧沈凌軒的手下厲害,動作夠快,不然的胡啊,還真的挖不出這麼徹底。
“原來是開了家咖啡廳啊。” 翻到現(xiàn)在月荷所做的什麼事之時,姚舒南一眼就看到了一串地址,還有月荷在店裡工作的截圖,不過顯然是偷
拍,但是拍的十分清晰,照片裡,月荷正在櫃檯前,不知道和誰說話,笑的十分的燦爛,滿眼歡喜,眼裡的高興之色,就連以前的姚舒南都沒有見到過。
記下上面的地址,姚舒南打算明天找個時間去找一趟月荷,順便問清楚她點事情,她想知道,月荷想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若是不願意的話,她就不告訴她,以前的白曉曉的生活實在是太苦太苦,她現(xiàn)在這麼開心的模樣也挺好的,起碼連笑都是真心的。
又在結(jié)果上翻了翻,姚舒南沒想到看到了一張眼熟的臉。
照片上,還是月荷的那一間咖啡廳之中,只不過這一次月荷正和一個女人坐在桌前,那個女人姚舒南認(rèn)識,而且這個女人就算是被燒成灰了她也不會忘記那一張臉。
這個人是蘇楚楚會是誰,只是蘇楚楚爲(wèi)什麼要找上月荷,姚舒南想不明白,而且從這張圖中,她嗅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這件事情,牽扯到了蘇楚楚,那麼就不會簡單了。
蘇楚楚爲(wèi)什麼要糾纏著月荷,姚舒南可不覺得這兩人會有什麼交情,而且在月荷沒有失憶之前,她對蘇楚楚也如此的不喜,但是蘇楚楚在她失憶之後,找上她,這是爲(wèi)何。
手在資料中翻來翻去,姚舒南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看來她明天是必須要去找月荷談一談了,她必須知道這件事情究竟?fàn)?wèi)何,還有告誡蘇楚楚,離月荷遠(yuǎn)一點,對蘇楚楚這個人,姚舒南對她比自己還要了解,反正從她搶走自己的前男友還設(shè)計自己之時,她就已經(jīng)和這個所謂的‘閨蜜’從此恩斷義絕。
沒有哪個多年的好閨蜜,不僅搶走自己的男朋友,還連同男友設(shè)計自己,三番兩次的詆譭和誣陷自己,這樣的閨蜜,姚舒南寧願不要。
這已經(jīng)不叫做閨蜜,用賤人二字來形容更加的恰當(dāng)。
不過也多虧了蘇楚楚設(shè)計自己,自己才能和沈凌軒有了瓜葛,但是姚舒南可不打算這輩子還和蘇楚楚這樣的賤女人繼續(xù)有瓜葛,畢竟,同樣的錯誤犯一次是你傻,第二次是心大,第三次就是智障了。
就在姚舒南繼續(xù)看著資料的時候,手機響了,她一看頓時就笑了。
是沈凌軒打來的。
沈凌軒明天晚上才能回來,現(xiàn)在他在國外談一個聲音,雖然已經(jīng)在一起這麼久,經(jīng)歷過相當(dāng)多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可是一天未見,姚舒南還是像極了沈凌軒,人不在,她現(xiàn)在都不想睡覺了。
接過手機,姚舒南輕笑著,剛剛接通,裡面沈凌軒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你怎麼還沒有睡?”
這語氣十分的不滿,姚舒南一聽頓時就笑了,幸好沈凌軒不在這裡,不然的話,肯定直接直接讓自己回去睡覺了,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鐘了,這個時候普遍都已經(jīng)睡著了。
輕笑著,姚舒南抓緊了手機,挑眉溫聲道 :“我睡不著,所以就沒睡,正好之前你的手下給我?guī)砹它c東西,我就睡不著了。”
不過她本來打算看完這個東西就去睡的,沒想到這個時候沈凌軒打來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