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夏解說道:“是由超質(zhì)所長成,很像物質(zhì)的玻璃,能隨不同域羣的流展而流展。”
俊夏的話,讓雪兒越聽越不明,說道:“主子,怎麼你的話我總是聽不明的?”
俊夏道:“慢慢來,以後就會明白的,到時我讓我的船兒給你裝入一些知識,你的心智就會明朗起來的。”又道:“走,我?guī)氵M屋子去,讓你見識見識一下超質(zhì)玻璃的妙用吧!”
說畢俊夏施展,二人騰空而起,直往不遠處一羣高樓而去。
一近其中一棟高樓,俊夏便向雪兒施展隱形,二人齊齊隱入了十七樓的一套間內(nèi)的客廳裡。
顯形後,因門窗緊閉,俊夏便將門窗逐一打開,並開啓了套間內(nèi)全部的抽風機。很快,房間內(nèi)的空氣便新鮮了起來。
雪兒行去客廳的窗前,透過窗戶向外眺望,並用她那柔嫩的倩手觸了觸無色透明玻璃。
因窗扇已被俊夏推向一邊,兩扇窗是重疊的,她重又將這扇窗關(guān)好,再透過一層窗玻璃向外遠眺,然後驚奇地道:“主子,這玻璃真是太神奇了,竟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玻璃貴嗎?”
俊夏笑道:“你這是名符其實的少見多怪,比如物質(zhì)玻璃,如果掌握了生產(chǎn)技術(shù),就不貴。一會兒後帶你去科技發(fā)達的星球看看,增長一下見識。”
雪兒忙道:“那先謝謝主子了!”之後她問了俊夏什麼是星球,什麼又是科技發(fā)達的星球,俊夏都認真地講解給了她聽。
她又去看了看廚房和洗手間,問這問那,俊夏都細細作答。這是典型的三房二廳佈局,但她卻看得津津樂道,並不時發(fā)出讚歎的聲音來。也許是她特別欣賞這裡的長成的裝修吧!
她來到主人房,見裡面的牀特別優(yōu)雅,被褥潔白,很是欣賞,並用手壓了壓牀墊,又壓了壓枕頭,很是舒坦,問道:“主子,我能在這牀上躺一會兒嗎?”
俊夏道:“當然可以,你喜歡怎麼躺就怎麼躺,想躺多久就躺多久。”
她於是除去了她那雙純手工製作的精美布鞋,躺在了這張一米八寬的大牀上。並感慨道:“真舒服啊!”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俊夏
不覺欣賞般地輕笑了起來。
她平躺著上下蹦動著身體,盡情地體味著這牀帶給她的舒適,然後轉(zhuǎn)過臉來,說道:“主子,你也來躺躺,好舒適呀!”俊夏便照做,除鞋躺在了她的身旁。
快樂的時光總是極易度過的,一晃兩個小時過去了,二人坐在客廳的造皮沙發(fā)上,俊夏道:“雪兒,爲不使你今後被別人傷到,我現(xiàn)給你裝上關(guān)鍵時刻自動隱身程序,這樣,你可傷到一般人,一般人就傷不到你了。”
雪兒謝過,俊夏便一伸右手食中二指,五秒內(nèi)給她裝好了此程序。
見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俊夏問道:“你餓了嗎?”
雪兒笑答道:“有點兒!”
俊夏道:“我?guī)闳ヒ粋€科技較發(fā)達的星球用膳,也讓你見見外星的風采。”說畢意令流灑照辦。
臨船一轉(zhuǎn)便去到了本域一星球的中等大小的城市的上空。俊夏以意問道:“請問流灑,你有這裡的貨幣嗎?”
流灑答道:“回主子,沒有,您得用金條去換貨幣。”跟著給俊夏隱送過來了三條黃澄澄的小金條,俊夏伸手接住,一掂,三條應該共一百五十克左右。
俊夏行去主人房,在衣櫃內(nèi)給雪兒選了一套時髦的休閒服,讓她連同平跟鞋一起換上,可她卻不喜歡。
俊夏便讓她自己選,可她卻選了一套優(yōu)雅的連衣裙和一雙高跟涼鞋。見此,俊夏交待道:“這高跟鞋容易扭到腳,你走路時可千萬得小心纔是。”
她的回答有些出乎俊夏的意料:“不怕,我注意就是。穿上這鞋子,我就不比你矮多少了!”
出來臨船,二人行在大街上,步子特別慢,大街上車水馬龍,雪兒那好奇的眼睛東張西望著。
一會兒後,她深有感觸地道:“主子,這裡的大街跟你臨船內(nèi)的大街差不太多,但這裡大街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又指著一輛出租車問道:“主子,這個是什麼玩意兒,怎麼還會自己走的?”
俊夏解說道:“這叫汽車,這種頂上有一個牌子的車叫出租車,跟你那的出租馬車是一個意思。”
二人繼續(xù)
前行,按照流灑的提示,已來到了典當行門前,俊夏便將那三根小金條賣了。
離開那當鋪後,俊夏笑道:“可惜這星球上的人還不知道世上有像我們這樣的外星人,要是知道了,憑藉那三條金條,他們也可發(fā)大財。”
雪兒不明問道:“主子,是不是來自外星的金條就要貴很多?”
俊夏道:“不只這樣。”並問:“雪兒,你喜歡吃牛肉嗎?”她嬌柔地“嗯”出一聲,並同時點了點頭。
爲不讓雪兒行太多的路,俊夏攔了一輛出租車,打開後門示意她先入內(nèi)。之後請司機帶他們?nèi)チ艘婚g可吃到牛扒的餐館。
待牛扒端上時,俊夏又教她怎樣使用刀叉,然而她笑道:“主子,這牛排我們那有,我們常吃,也會使用刀叉,不過我們那的刀叉是銅做的。”
說畢自己優(yōu)雅地吃了起來,使得俊夏尷尬難掩,便以笑自嘲道:“看來是我見少識微了!”
食畢,二人出來餐館,行至一蔽處正要隱形離去時,又見有四個高大男子向這邊行來。見此,俊夏只好暫停施法,以免被其瞧見。
然而,當他們行近時,卻停住了腳步,且齊齊亮出了匕首,一個說道:“把錢拿出來,可饒你們一命!”
雪兒一聽,一下花容失色起來,可轉(zhuǎn)念一想,主子是何等人物,豈會應付不了幾個強徒的。馬上,臉色又回覆到了先前的紅潤。
這時,俊夏冷言道:“放下匕首,跪地思過,可免一難。”
俊夏的話,他們完全沒有理會,只當他不願交出錢來,並暗罵他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渾人。
其中一徒可能是不想耽擱時間,向三人一示意,二話不說,四匕直刺俊夏的腹部而來。俊夏忙拉住雪兒的左臂,急退數(shù)步,動作之快,是惡徒們始料不及的。
見此,四徒一下發(fā)怔了。但如此惡徒,俊夏並不留情,爲不讓他們多害於人,暗啓史法,摧毀了他們的視神經(jīng),終身不得再見光明。
這突如其來的巨痛,使得四徒均雙手捂眼,鬼叫著在地上翻滾了起來。而俊夏與雪兒,早已隱形上到了流灑之內(nèi)。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