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在去年的時候,我好想聽付嬌嬌提起過,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也是聽別人說的。
這個酒吧有一個剛來的女生,是一個很缺錢的暑假工,家裡情況不是很好,,馬上就要開學了,沒有學費,聽朋友介紹說這裡一晚上喝下來能有好幾百塊,她便來了。
結果也算是她運氣不好,當天晚上陪的那個客人算是上海混黑的人,看上了她,想要讓她出去,那女孩兒不幹,小女孩根本就不懂的人情世故,熱火了那個男人的,直接就在包廂裡被人給弓雖上了,
後來這女孩的父母找到這來來,也沒有什麼用,經(jīng)理給了十萬塊錢就打發(fā)走了,小百姓又怎麼敢惹這些大人物,也只能要點錢草草了事了。
但是我們那個養(yǎng)身館要比這裡好的多,只要你有後臺,如果你出了事情,經(jīng)理也是要負責的。
金總跟那個女孩兒喝了幾輪,手就開始安分了,顧景天旁邊的女人一直都在勸酒,結果顧景天就跟座菩薩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姿勢還是剛纔的姿勢,我不禁有些佩服他的定力。
因爲我看到那個女人用她的大波浪在顧景天的手臂上蹭一蹭的,腿也開始不安分,就在她的手要觸碰到顧景天敏感地方的時候,顧景天一個凌厲的眼神,遞過去,把女人嚇得連忙抽回了手,我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範秘書,過來敬金總一杯啊?!鳖櫨疤斓穆曇艉鋈粋鱽?,嚇得我連忙止住了笑容。
我朝著他的方向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嘴角的笑容高深莫測。
我咬牙,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看到我剛纔在偷笑,真是個心眼比針尖兒還小的男人,只是我想拒絕已然來不及。
金總一聽到顧景天叫我給他敬酒,忙把面前的女的給推了出去,嘿嘿的笑著,“范小姐,來陪我喝一杯吧,你看你們顧總在一旁也顧不上你.”
我也只好硬著頭皮端起面前的那杯酒舉起來,“金總,我····!”
“來來來,坐到我旁邊來,你看你坐那麼遠做什麼?”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金總已經(jīng)伸手把我拉到他的旁邊去了,我忍不住伸手擰了一把身旁的顧景天,他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看來我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朝著顧景天那邊擠了擠,一臉淺笑嫣然的看著金總,端起面前的酒杯,“來,金總,我代表我們顧總敬你一杯,經(jīng)常聽他提起你,說您的生意做的可大了?!?
金總似乎很受用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擴大化,“範秘書真是會說話,來,我先乾爲敬?!?
金總說完,就把面前那杯酒全部給喝了個精光,我也只好仰起頭把杯中的酒喝完,金總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我的腿上滑來滑去的,我慶幸今天穿的是一條比較職業(yè)滑的黑色長褲,上面是白色的襯衫,不然他這麼一摸,那我不是吃虧了。
不過儘管如此,真的還是挺反感這種男人的,明明那麼有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搞這種小動作,我笑著拍開他的手,連忙往他手中遞過一杯酒,“來,金總,我再敬你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