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繼白氏企業舉行的新品發佈會,bd國際集團也發佈傳媒宣傳,將那條由安以晨所設計的以曼陀羅花爲主的套系珠寶首飾,以bd國際集團重金打造的設計師所命名,這件事被媒體播報在影視屏幕上,被迅速的傳開,一時間,這曼陀羅花套系的珠寶首飾,也引起了更多人的爭議。
白氏企業最近舉行的兩次新品發佈會,卻是一個新手,再厲害,名氣也抵不過那些早就有名望的設計師,bd國際集團沒有像白氏企業那樣舉行新品發佈會,只是簡單的一個媒體宣傳,就足以轟動全世界。
電視屏幕上,那條曼陀羅花爲主的項鍊,帶給大家的震撼非比尋常,曼陀羅花,如它的本質一樣,是有毒的,確實,帶著嚴重的劇毒,更深深的毒到了他們的心底裡,明明只是一朵非常普通的花朵,有這樣 的設計,整朵花都變得栩栩如生,更加生動,更加美麗,更加具有毒性。
安以晨看著屏幕上的那條項鍊,嘴角的諷刺更濃,明明是自己設計的東西,卻要被別人拿去,還是那麼光明正大,而自己,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不是自己無能,而是,身爲bd國際集團的人,就要以bd國際集團的利益爲主要,自己的利益和聲譽爲次要,甚至是都不重要。
這次的媒體傳播,帶來的效益是非常的巨大,誰也沒有想到這條項鍊會有這麼大的震撼力,相對於白氏企業推出的以淡藍色爲主的套系珠寶,更加的炫彩奪目。
這次帶來的效益,葉薰爲了慶祝能有這樣的效果,舉行了慶功宴,除了設計部和公司裡的核心人物知道是安以晨設計的那條項鍊,其他的人都認爲公司裡的首席設計師,不愧這麼厲害,簡直就是一鳴驚人。
慶功宴舉辦在皇家國際酒店,安以晨原本不想來,但想到自己回別墅也無所事事,況且,這本來是屬於自己的慶功宴,卻被人奪了去,安以晨不知道什麼心情,只覺得可悲,連自己的東西,都沒有辦法守住。
這次的慶功宴舉行的相當隨意,卻有諸多媒體記者混了進來,對著一隻神秘莫測的葉薰猛拍照,還有顧詩琪,美國貴族伊瀾公主,親暱的挽著葉薰的手,那高傲的模樣彷彿在昭告全天下,葉薰是她的男人,誰要敢靠近一步,就會與她同歸於盡一般。
看著在衆多驚豔,羨慕的目光下,顧詩琪自始至終挽著葉薰的手臂,穿著抹胸長裙,站在葉薰的身邊,甜美的笑著,雍容華貴,宛若是女主人般一樣。
“這次bd國際集團,能有這樣的成績,還是要靠大家的功勞,這場慶功宴,大家隨便吃,是在鼓勵大家。”顧詩琪站在最中央,貽笑大方的笑著同大家說這話,大家聽到顧詩琪的話,心裡雖然有些異議,但是葉薰什麼也沒說,大家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也微笑著點頭說好。
顧詩琪在衆人之間掃視了一眼安以晨,見她在餐桌旁吃著東西,安以晨也看了過去,兩人的視線相交,顧詩琪勾著冷冷地笑容,目光中有絲挑釁在滋生,安以晨不以爲意的撇開目光,視若無睹。
“聽聞伊瀾公主來c城,與葉總的關係異常的親密,今天一看,果然是很要好的樣子,不知道,兩位是不是在談論感情的問題?”葉薰和顧詩琪的親暱的樣子,頓時惹起媒體記者的追問。原本伊瀾公主來c城,便被大家所重視的問題,但是卻一直尋不到伊瀾公主的蹤跡,相當的神秘,最近得到消息,原來一直暗藏在bd國際集團,與葉薰形影不離。
還聽說,葉薰和伊瀾公主在美國時期便認識,兩人的關係一直很要好,被衆人稱之爲夢幻情侶,沒想到,兩人將神秘發揮到極致,誰都沒有提及兩人的關係。
“那是自然,我和薰在一起快要十年了。”沒等葉薰回答,顧詩琪搶在葉薰的面前,勾著溫柔的笑,柔和的目光充滿了仰慕和癡愛。
“既然你們兩人在一起十年了,關係有如此要好,卻一直沒有聽聞你們訂婚的消息,莫不是,你們已經神秘註冊了?”記者們相視一眼,紛紛提出自己好奇心,一名記者故作輕鬆挪揄的態度說著。
“你還真會開玩笑,即便我們神秘註冊了,也會被你們挖出來的不是嗎?況且我們還不想訂婚,更不想結婚太早。”顧詩琪笑著說道,一點也看不出她在說謊,目光真摯異常。
“那兩位打算什麼時候訂婚?讓我們大家也高興一下。”
“那是自然,自然忘了大家。”顧詩琪依舊笑著,笑的光線四射,在場的衆人也被顧詩琪的笑容所感染,紛紛開始慶賀了起來,而一直沉默不語的葉薰,冷冷地掃了一眼顧詩琪,眼底的冰冷一閃而過,快速的沒人看到,眼角的餘光撇到故作輕鬆的安以晨,端著餐盤一口一口吃著盤子裡的東西,那表情,是相當的無所謂,目光變的複雜起來,死死地抿著薄脣。
大廳中,都是阿諛奉承的話,安以晨沒興趣聽,也不想聽,將餐盤填滿,便端著走到一旁的角落去了,她惹不起,總躲得起吧,她也不想去爭論什麼,也不想去爭取什麼,她沒有雄厚的家世背影,更沒有和顧詩琪一爭高下的能力,所以,在沒開始爭之前,她早就放棄了。這樣也好,總好過被摔的遍體鱗傷的好吧。
端著盤子,在角落坐了下來,看著衆人有說有笑的樣子,自己彷彿被隔絕了整個世界,彷彿她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請問,我能坐下嗎?”耳邊,響起一道洪亮的男性嗓音,話剛落,人也坐在了椅子上。
“你不是已經坐下來了嗎?”安以晨沒有擡起頭,冷冷一哼,夾起一塊蛋糕放在嘴裡。
“我知道,你是因爲我搶了你的設計圖而生氣,但是,如果不是你自己願意的,誰又會搶的走呢?”那個男人說著,注意著安以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