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無盡迴廊】
“嗚……!哇……!你……”面對倒下的依峰,赤又給了他一拳,現(xiàn)在的依峰眼裡只有恐懼,看見赤的傷口飛速的癒合,依峰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你怎麼可能不借助外力,就……就可以恢復……你到底是一個什麼?”
對依峰的問題,赤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眼前他最擔心的是曉的死活,他只是一揮手,人們眼中的強者便灰飛煙滅,連慘叫聲都沒有發(fā)出,在恐懼中死去。
“赤,你……”曉顯得有點驚訝,但更多的是欣慰,爲赤因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而開心。
只不過曉還沒說完,赤便倒在了血泊中。
“你纔是真正的騎士之子,爲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而戰(zhàn),這就是騎士之子的初衷……況且,你又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不愧是父王看上的人呀!……”曉感慨道。
打戰(zhàn)後的這一個夜晚是多麼的祥和,一位少年,兩位強敵,勝,成爲驕傲。
【第二天(現(xiàn)在)·邊界叢林】
“我這是……在哪……,曉!你沒事呀,太好了!”赤剛醒來就開心的不得了!
“那也是你的功勞!”曉欣慰地說。
“哦?我的功勞?你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赤還沒說完,曉便打斷了他。
“你……不記得了?”曉顯得有些驚訝,和昨天的那種驚訝差不多。
“什麼記不記的,我只記得英勇無比的大人,您,把那個狐貍精給打敗了……”赤不解地說,他搞不懂曉爲什麼這麼說。
“那……那個男的呢?”曉問。
“什麼男的?不就只有那一個女的嗎?”
“你到底是一個什麼……‘妖孽’?”曉真的不明白赤又沒做什麼壞事,幹嗎不承認,“算了!”
其實說實話,赤真的不記得他做了什麼,他只記得自己昏迷了,然後就不知道了。
“敢問大人,接下來我們做什麼?”赤裝作一位家僕的樣子。
“看來你這個樣子挺適合做家僕的嗎?”曉開玩笑道。
“喂喂喂,你才適合呢?”赤嘟囔了一句,他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跪在了曉的身前,“我都說過了能不能不要用這中方法對付我。”
“嗚!哇!……”赤大叫了一聲,現(xiàn)在的曉完全不怕赤,因爲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赤的身上的那種力量沒有了,他就小小的懲罰了一下赤。
“好吧,你贏了,說吧。”一本正經的說。
“說什麼?”曉一臉不解。
“你的腦子什麼時候變得和我一樣笨了?”赤開玩笑道。
“想再常常苦頭嗎?”
“不了……不了,哎哎,別!”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天地,”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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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我們這是去呢?“赤不解地問。
”耽誤之極我們還是先回去,別忘了,我妹妹還在那兒呢!“一談起來妹妹,曉的臉上明顯開朗了許多。
一位少年和一位中年男子踏上了返回之旅,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死亡,已悄然來臨……
【現(xiàn)在·無名邊界】
我是誰?黑暗、混沌、孤獨、死寂、陰沉、死……
“啊……!”赤從夢中驚醒,無疑是做了場噩夢,說實話,這幾天赤一直在做同樣的夢,夢到他從那裡來,但每次都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個詞。
“喂,小子,做噩夢啦!話說你也奇怪,怎麼總做噩夢?”曉嗔怪道。
“怎麼,老子做個夢都不行?哎,曉大人,我到底是誰呀?”赤裝出一副萌萌噠的樣子,爲的就是想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曉一想到那時的赤,直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因爲那時的赤太強大了,那種強大到足以毀滅天地的力量,使他嚮往但又遙不可及。
“自己悟!”曉無情地給了赤三個字,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赤的身世。
“哎,人生苦短,連曉大人您都不願意管我,看來我命以足矣,再見啦!我親愛的曉大人……”赤又開始耍嘴皮子了。
“既然你命以足矣,那你就走吧!”曉也跟著他鬧。
“我都說成這樣了,我自己都快感動哭了,你就這麼無情嗎?哎~別動手嗎,喂喂喂!啊~~~!”赤的慘叫聲再次響徹天地。
”快點兒,我可沒有時間來陪你說廢話。”說完,曉便繼續(xù)趕路了。
“我……到底是誰……?“赤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個奇怪的火焰的圖案冒出,散發(fā)著奇異的光芒,“這是……?”
“幹什麼呢?快點兒!”曉朝著遠處的赤大叫了一聲,“你不會真不打算走了吧?”
“哦!來了!”儘管他對手上的奇怪標記有所好奇,但比起圖案,曉更加重要。
赤立刻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他也不告訴曉圖案的這件事,他只是覺得跟著曉,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這便成爲了他最大的樂趣。
“哎,曉大人,一代騎士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帥呀?”
“沒有。”
“那就是我?guī)浟耍俊?
“沒有。”
“哎,那到底誰最帥呀?”
“我最帥!”
“去你媽的!!!”,“啊!~曉大人我知錯了!喂喂喂!別~……!!!”
接下來不用說,你們懂得!
“你最帥,曉大人您最帥!帥到見到您車子都要爆胎了!”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那當然是誇……啊!!!”
…………
這一天,總是不時傳來陣陣慘叫聲。
此時此刻,黑暗裡,嘆息聲,越來越沉重,一個人,孤獨,喝酒,仰望天空,思考人生的下一步,該怎麼做。
“哎~~赤,是你毀了我,我定要你生不如死,那種讓你活著就想死的那種感覺!!!”
此刻,他顯得異常的渺小,曾經一起喝酒,現(xiàn)在,獨自喝酒。
“媽媽,哈哈哈!”說道這裡,他不禁笑了,但笑的是那麼詭異,不是發(fā)自內心的高興,而是發(fā)自內心的悲傷,他突然停止了笑容,臉上是猙獰的目光,“剛剛讓你吃的血不夠新鮮,我讓您嚐嚐新鮮的。”
“不,我是好孩子,我不能這樣!”
“不,爲了孝敬媽媽!媽媽,媽媽,我保證你會吃到美味的鮮血的。”隨即他面容一轉,“我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