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頭一震,慌忙問:“他……他只是推了我一下,這麼短的時間就能給我下咒?不可能吧?”
“對啊,要真是如此,那個乞丐恐怕是最強(qiáng)的那種邪術(shù)師。”花言言也是一臉的驚訝。
“這不是乞丐下的咒。”劉小帥陰沉著聲音說。
我眉頭一皺,怒道:“不是乞丐下的咒,難道還是你下的咒,淨(jìng)胡扯!”
“是別人通過乞丐給你下了咒!”它說。
“怎麼回事?”花言言一臉疑惑。
劉小帥頓了頓,說:“曉曉中的咒,是堪稱‘咒中花柳’的鬼花咒,也叫做花柳咒,此咒像是花柳病(一種性病)一般有傳染性,中了此咒的人只要碰一下其他人,其他人也會立刻中咒,所以對曉曉下咒的不是乞丐,而是給乞丐下咒的人。”
我跟花言言瞬間目瞪口呆,天底下還有這麼詭異的咒術(shù)?
wWW?t t k a n?CΟ
而就在這時,花言言一個沒站穩(wěn),竟也像我一樣倒在了地上,像是沒有了絲毫的力氣。
我瞳孔一縮,她剛纔扶了我一把,也中咒了!
“中……中了此咒會有什麼後果?”她緊張的問劉小帥。
劉小帥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若是男的中了,就會變得異常飢餓,不管有多少食物,只要見到就會全都吃下去,但身體卻會逐漸乾瘦,最終變成一具乾屍,這個過程大概是七天!若是女的,一開始會渾身無力,而一天之後,身上會出現(xiàn)一種奇怪的花紋,這時候就必須找男鬼那個啥,否則……十二個時辰後七竅流血而死,並且魂魄沒有投胎機(jī)會,只能墮入鬼道成爲(wèi)色鬼!”
“你不是在胡說吧?”我以爲(wèi)它是動了歪心思,想以此爲(wèi)藉口跟我那個啥,便有點(diǎn)不信。
“我騙你做什麼,我對你有意思,但是對花言言沒有啊。”它說。
這似乎有點(diǎn)道理,如果真是它說的那麼回事,豈不是要我跟花言言都跟它……那個啥?
但花言言顯然不可能接受跟劉小帥那個啥這種事情,連忙問:“有沒有辦法解咒?”
“有是有,但此咒既
然有咒中花柳之稱,那就跟花柳病很難治一般,很難解!”它說。
“有辦法就行,你快說,無論有什麼辦法我都會嘗試的。”花言言一臉的認(rèn)真。
“需要配一味藥,再輔以茅山派的除穢咒,就可以解。但此藥需要三種原料。”它說。
我頓時一怔,楊明肯定會除穢咒,這個倒不用擔(dān)心,就是不知需要哪三種原料,便催道:“你快點(diǎn)說,別賣關(guān)子。”
“先說第一種吧,第一種比較容易得到,是骨灰,不過這種骨灰要吸收了日精月華的那種。”它說。
骨灰!
這就是說,我們要吃骨灰?我的媽,長那麼大吃過不少東西,但骨灰還真沒吃過!
我突然挺恨那個乞丐,搶東西吃就算了,幹嘛推我。
“好,到了營盤村,肯定會有墳山,我們就去墳地裡頭扒死人骨,磨碎成骨灰!”花言言一臉的堅(jiān)定。
我不得不佩服她,這種事情也敢想。
不過我忽然想到追過去的楊明會不會跟乞丐接觸,有點(diǎn)擔(dān)心起來。
這時花言言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頓時有些惶恐的看著我,說:“楊明他……會不會接觸乞丐?”
“這……如果他眼力見差那麼一分,恐怕就會!”劉小帥說。
不過就在我們擔(dān)心時,林子裡頭響起了簌簌的腳步聲,卻是楊明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看起來渾身有力,似乎並沒有中咒。
而他看到我跟花言言都躺倒在地上,也沒有多少驚訝,只是說:“沒想到這半路鑽出的一個乞丐居然中了鬼花咒,幸虧在最後關(guān)頭我看出來了,不然我也得栽在他身上。”
花言言稍稍鬆了口氣。
“你們還能走嗎?”他問。
他自然不敢碰我們,我們只能靠自己走到營盤村去。
我們對視一眼,互相攙扶著,肩靠著肩艱難的站了起來,我感覺這會兒兩條腿都變成了麪糰似的,軟趴趴。
隨即我們便相互依靠著,慢如蝸牛的走出樹林,上了山路。
這個地方離營
盤村不算近,以這樣的速度走下去,估計天亮都很難走到那裡去。
但就在這時,劉小帥卻從我身體裡鑽了出來,稍稍看了我一眼,便衝進(jìn)了樹林裡頭,接著一棵大樹轟的一聲倒了下來,它又迅速的用自己一雙鬼手將一根根樹枝給劈斷,最終竟用一些手臂粗細(xì)的樹枝跟一些很細(xì)但是軟的像繩子的樹枝給我們做了一個簡陋的木牀!
最後它提起木牀飄到我們面前,說:“躺上去,我拖著你們走。”
我心裡稍稍有些感動,這貨總會有一些出乎預(yù)料的行爲(wèi),不過都很有效果。
“你爲(wèi)什麼不乾脆抱著我們飄到營盤村去?”這時花言言卻疑惑的問。
它笑了笑,說:“我只會抱曉曉一個人,不想抱其他女人,這是我現(xiàn)在的一個原則。”
我頓時一愣,這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愣著幹啥,這可是它給你編織的愛心木牀喔。”花言言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
我臉上一熱,便與她一起躺在木牀上。
隨即劉小帥擡起木牀一頭,拖著我們在山路上前進(jìn),此後的路程雖說由於山路的凹凸而在木牀上感覺很顛簸,但我心裡莫名的很甜蜜,前進(jìn)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大概是半夜兩點(diǎn)的時候,我們終於到了營盤村村口的地方。
此時各家各戶都已經(jīng)熄燈休息了,村子裡頭看起來黑乎乎的,竟然莫名的有幾分陰森。
劉小帥忽然停下,將木牀放了下來,緊緊的盯著村子裡頭,沒有繼續(xù)前進(jìn),這讓我有些奇怪,以爲(wèi)它是找不到落腳的地方,便對它說:“去老大哥家吧,他們雖說都已經(jīng)不在了,但想必他們在黃泉之下也不會介意我們?nèi)ニ医杷薜摹!?
可它卻搖搖頭,說:“村裡很古怪,陰氣很重!”
“怎麼回事?”我頓時一驚。
它皺了皺眉,沒有直說,只是叮囑楊明道:“小子,我把我老婆交給你先看著,不要讓她任何閃失。”
說完,它也不等楊明迴應(yīng),直接飄進(jìn)了村裡頭,似乎是去給我們打探情況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