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嗎?”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討厭呢?”
“有的,剛剛有人告訴我了。”暗巫邪魅的一笑,這樣的笑容,我好像哪裡見過,卻完全想不起來,只是覺得很熟悉。
“誰,誰告訴你了?”
“你。”
我聽到他這個字,直接翻白眼,打算不理他了,多半他是無聊。
收拾妥當,準備離開。
他也不多說話就這麼跟著我。
“你準備一直跟著我嗎?”
“是。我要看看什麼樣的男人會喜歡你這樣的傻瓜。”
“我覺得,您是不是管太多了呢?”我實在要怒了,實在不喜歡被他跟著。
“不會。快走,他等了有一會兒了。”
我再次白了他一眼,快步走著。
看到K.,我肯定表情超級不自然,因爲,暗巫,竟然搶先一步,坐到了副駕駛,我真的是,氣得咬牙切齒。
“你這是什麼表情?不願意看到我嗎?”K.開著車,問道。
“啊?沒有,剛剛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我一邊回答,一邊看著暗巫的口型說得是:“她很著急看到你。”
我瞪眼睛,示意他最好老實點,K.看著倒車鏡,問我:“你,這,和誰示威呢?眼睛瞪那麼大?”
我看著暗巫在那哈哈大笑,而不能做什麼說什麼,沒好氣的回答:“沒有。累了。”
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
所謂,眼不見爲淨!
“哦,那你休息吧。到家後我告訴你。”
奇怪的是,我竟然真的睡著了。甚至於,被K.抱上樓,我都不知道。
直到他將我放在沙發(fā),我才醒來,看著他有些憔悴的臉:“嗯?我睡得這麼熟嗎?”
“是啊,看來真的累了,既然醒了,那就去洗澡休息吧。”他半蹲在那,正好是我視線的高度,我望著他的眼睛,“K.,你的眼睛,真好看。”
“嗯?”他有點好奇的眼神兒,嘴角上揚著,揉著我的頭髮,“學會夸人了?看你嘴巴這麼甜,我抱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
一個挺身起來,四處看看,“他們都沒回來?”
“好像是。走吧,抱你上去。”我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他攔腰抱起,下意識將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偷偷望著他。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不介意的。如果,看不夠,我更不介意,一會兒,一起牀上,看看。”他低著頭,望著我,溫柔的說道。
“才,不要。”我那蚊子般的聲音,我自己都鄙視自己,明明心裡是想的很。
人啊,總是要剋制自己的慾望。
“去吧,晚安。”他將我在我房門口放下,推開房門,對我笑了笑,轉(zhuǎn)身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我最快速度搞定,把自己丟在牀上,柔軟的牀,是我最愛的夥伴!
就這樣,很快睡去,進入了夢鄉(xiāng)。
“hi,好呀。”
我去,這傢伙竟然跑到我夢裡,“我不想見到你。”
“沒辦法,你自己要夢到我,我只是配合一下而已。我們來談個條件好不好?”
“不好。”
“你都沒有聽我說,什麼條件就說不好啊。萬一,是,關(guān)於火葬場後山那片……”
聽到這,我忽然想起,是啊,那地方,恐怕也只有他能夠處理,畢竟那些花兒,不屬於陽間。
“那,你說說。”我鬆了口,服軟。
“是這樣的。我準備去參加我弟婚禮。”
“嗯,我知道你剛剛說了。”
“你陪我去。”
“啊?我,我陪你去?”說到這,我直接醒來,一下就坐了起來,只見他穩(wěn)穩(wěn)地,坐在牀邊,看著我,“hi,幹嘛醒了。”
“被你嚇醒!不是,你,你一個地獄使者這樣濫用職權(quán)在人間到處嚇人好嗎?”
“nonono,一,我沒有濫用職權(quán),我來這,是受到你的邀請,確切說,你同意我進來的;二,我沒有到處嚇人,我只是見你而已;三,你也不是人,否則你怎麼看得到我呢?再說了,我也不是誰想見都可以見的。”他說得輕鬆自如,我翻翻眼睛,“我什麼時候同意你進來。理論說,我這裡,一般的是進不來的。”
“這個嘛,我只能告
訴你說,我不是一般的。”
“我陪你去婚禮,有什麼企圖?交換條件是什麼?”
“簡單,你陪我去婚禮,假裝一下我女朋友。交換條件是,後山的花兒們,我保證不會再出現(xiàn)在陽間,同時,我也會清查一下,到底丟失了多少鬼魂。”他站直身子,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雖然我不怎麼待見,但是有種錯覺,他剛剛給我的感覺,怎麼,有種王者氣息呢?
“那你反悔了怎麼辦?”
“你可以去投訴我。”
“什麼?投訴?那好,給個投訴方式。”
“沒問題,你和我去參加婚禮,我就給你投訴方式。”
“怎麼聽,都感覺,我很虧。”我心想,不管如何都要賭一把,畢竟那些花兒們?nèi)绻俦焕茫恢肋€有多少人受害,想到這裡,我點頭同意道:“好吧,達成。等我睡醒。”
“沒事,你睡,明早上,我會送你回來的。”他說完,我的靈魂已經(jīng)跟著他離開,瞬間來到了他說的所謂的婚禮現(xiàn)場!
哇塞……“第一次參加地獄使者的婚禮,還有點小興奮呢。”我自言自語道。
他拽著我的手,說道:“演戲演全套,你懂吧?”
“明白明白,不過我也是第一回演地獄使者的女朋友,更是第一次參加地獄婚禮,多多指教哈。”
“你最好不要說話。”他忽然很冷漠的模樣,彷彿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東西,我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有一個更加妖孽的男人正朝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老大,難得啊,竟然看到你帶女的,出現(xiàn)。”
“你的婚禮,怎麼能不參加呢?我唯一的弟弟。”
“哈哈哈,我唯一的哥哥,你能來,榮幸之至呢。美女,怎麼稱呼啊?”
我正要回答,暗巫卻先說道:“她啞巴,不會說話。”
我在心裡罵了他幾萬回合,你才啞巴,你永遠都啞巴!
“哦?這麼可惜,看來哥哥,是打算金屋藏嬌,不告訴我她的名字了?”
聽暗巫和他弟弟的對話,總感覺有一種火藥味兒啊,所以我還是聰明的不吭聲,暗巫回答著:“是,不打算告訴。婚禮,何時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