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立馬白了我一眼,又咬著嘴脣,模樣有些猶豫,一看就是有事,我忙道:“曉曉,你不會有什麼瞞著我吧?”
她瞅著我,說你真想想知道???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我當然是說,我不會生氣的,你說吧。
然後她就想了想,纔回道:“是這樣的,以前我有一個發(fā)小,我們算是一起長大的吧,他父母也是做生意的,初中的時候他們搬家了,可是最近他們又搬回來住了,看我爸和他爸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倆個在一起,以後結(jié)婚。”
“啊——”我一臉的震驚,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心裡倒沒有生氣,只是有些不舒服,說:“那你什麼想法?打算咋辦?。俊?
她瞪著我說:“我什麼想法你不知道?。坎蝗晃壹敝心銇砦壹?guī)謫???
我的不舒服瞬間就消失了,蕭曉帶我來她家,已經(jīng)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我心思她的那個什麼發(fā)小,估計也是很優(yōu)秀的吧,不然她爸也不會想讓他們在一起,而她還是堅定的跟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屌絲在一起,這一想心裡很感動。
“傻笑什麼。”蕭曉笑著白了我一眼,又問道:“我爸到底跟你說什麼了,你趕緊一字不漏的給我說清楚?!?
“呃——”我想了想,就把昨天她爸給我說的話,大概的跟她說了。
聽我說完,蕭曉震驚的有些不敢相信,“你沒有糊弄我吧?我說真的這麼說了,這應該不可能啊,他怎麼會這麼快就支持我了?”
我笑著說:“當然是真的,這個我敢撒謊嘛,你爸也沒你想那麼壞嘛。”
“這——他什麼意思嘛?!笔挄脏洁熘礃幼舆€是不肯相信。
而我也沒有想到,因爲這件事,可能是他爸不反對我們在一起吧,蕭曉跟她家人的關係緩解了不少。
我們這邊很少下雪的,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就沒有,可沒想到今年特別的冷,除夕那天下雪了,整座城市白花花的一片,這裡的人都感到新鮮
,都出門玩雪,顯得年的氣氛更加的濃了。
除夕那天,蔣姨也在我家,買了不少的年貨,我也幫忙收拾著衛(wèi)生,貼對聯(lián)掛燈籠。
晚上看春晚的時候,沒想到跟往年一樣,竟然還到我家拜年問好,我媽倒都適應習慣了,而蘇靈也很自然,沒有拘束,跟著蔣姨還有我媽,三個女人在一起聊得很開心,我心裡也很溫暖,同時也有些不好意思。
自從認識以來,她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年到我家拜年了,好像還送過我禮物,而我卻好像沒爲她做過什麼。
是不是要送點什麼禮物給她?我頓時想起了,前兩天陪蔣姨去買年貨的時候,她給我買的一頂毛織冒,我還沒戴過呢,可以送給她。
於是送蘇靈回去的時候,我就把那頂黑色冒給她,她當時有些驚喜,說送給我的?我笑著說,當然,這——這是我特地給你買的呢。
“真的嗎?”她拿著高興的看了看,讓我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說真的。
她很高興的就戴上了,別說還挺適合她的,本身她就有不俗的樣貌,這帽子戴在頭上有一絲調(diào)皮。
年過了後,一切平靜了下來,而我每天除了跟蕭曉出去玩還有在蔣姨店裡,也時不時的大熊他們出去喝酒。
而張明自從那晚聚會後,我就沒見過他了,也不知他忙啥,不過大熊說,他們倒是竟然見面。
假期很快就過了,我們還是一起去的學校,過了個年,再見到小胖和顧金宇,感覺都換了個面貌一樣,紅光滿面的,我還逗他們是不是犯桃花了,他們得瑟的說可不是,後面一聊才知道,倆人過年在老家的時候,去找了小姐,並且不止一次!
話說宿舍裡我們?nèi)齻€都到齊了,可遲遲沒有看見小白臉來,我們都以爲他可能有事晚到而已,可沒想到後面,上了一個星期的課,也並沒有見到他來。
原本我們不在意的,畢竟跟小白臉沒交情,但見他遲遲未到,還是忍不住猜測了
起來,想起了上個學期,他被人連續(xù)打了兩次受傷,會不會也是因爲那些人。
正當我們納悶的時候,沒想到那天放學,剛吃飽回到宿舍,小白臉竟然來了。
可能是太過於驚訝吧,就算跟他不熟,但小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現(xiàn)在纔來學校啊,哎,你的行李呢,怎麼空著手來?”
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小白臉手上什麼都沒有,都疑惑的看著他。
小白臉瞅了我們一圈,表情有些失落,淡淡的說:“我是來跟你們告別的,我退學了,今天是來辦退學手續(xù),順便來告訴你們,我知道我們接觸得不多,但也做了兩年的室友,走之前還是想跟你們說一聲?!?
我們震驚的站在原地,估計這是認識這麼久以來,小白臉跟我們說過最多的話吧,只不過沒想到他竟然要走了。
小白臉對我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小胖最先從回過神,他急忙上前拉住了小白臉,說:“兄弟,好端端的你爲啥要走???考上這大學可不容易,你咋放棄了?”
聞言小白臉失落的表情更加的明顯了,但他沒吭聲,讓我覺得這傢伙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見他不說,小胖有些無奈,說:“好吧,既然你都跟我們告別了,那我們也祝你以後一帆風順?!?
小白臉點點頭走了,一離開小胖就鬱悶的說,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了,不過倒是有點良心,要走了還知道跟咱們道別。
我笑了笑,說:“我去送送他?!?
說完我快速跑了出去,一直出了宿舍樓才追到小白臉,他看著我有些意外,說:“王東,你怎麼出來了?”
“原來你知道我名字,你從來都沒有叫過,我還以爲你不知道呢?!蔽倚χ氐?。
他彎著嘴角勉強對我笑了下,可能他很少笑吧,所以比哭還難看。
而我放慢了腳步,頓了下才問道:“能說說爲什麼要離開嗎?我看得出來你並不想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