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優(yōu)雅地搭著腿,頗有幾分知性矜持的味道。
那個總管事對他們報道,“堂主,小姐,觴爺?shù)热说搅恕!?
檮杌堂的堂主上官華馬上發(fā)出渾厚的笑聲,“觴爺,歡迎歡迎,本來我該親自出去迎接你的,這不剛好在給關(guān)二爺上嗎?觴爺不會計較吧?”他揹著手,盯著莫流觴的臉。
白君琪和鬼手等人暗下靠了一聲,知道觴爺此番前來有事,所以這就開始擺架子了?
因爲(wèi)雖然莫流觴與上官華是長輩與晚輩,但他們的名聲在道上是一樣的,甚至沒見到莫流觴的人,聽到他的名號都以爲(wèi)他是個德高望重的長輩,只有見過他的人,才知道他很年輕……
莫流觴邪美地?fù)P起脣角,一臉無畏的模樣,“上官堂主言重了,您是長輩,我不會計較的。”
上官華這才哈哈笑起來,老臉上有著精明而得意的東西。
這時,他們說了兩句後,沙發(fā)中那個女人走了過來,聲音好聽而斯文,“他肯定不會計較的,因爲(wèi)你是我父親嘛。”
“好女兒!”上官華笑容又盛了幾分。
上官筱走到莫流觴面前,聲音親切地喚道,“觴,我以爲(wèi)你不會來了呢?”
她的聲音充滿懷念和微笑,似是當(dāng)年故人來!
莫流觴勾起脣角,邪魅而大方,“那是因爲(wèi)你不來。”
她道,“我不來,是想要你來,不然,你一輩子都不會再看我了吧?”
“那筱你是多慮了,我這不來了?”他微微挑了下眉角,但在上官筱眼中,這個男的笑意卻沒有以前的柔情的了。
莫流觴身後,溫澈緊緊握著手,氣息逐漸變得冰冷。
看著自己的準(zhǔn)姐夫在跟別的女人在調(diào)情般地說話,他心裡自是十分生氣的!
換了以前他會馬上衝上去用雙截棍暴打一番再說。
但此時,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毫無顧忌的男孩子了,他知道這個女人關(guān)乎著他姐的性命……
作爲(wèi)一個黑幫老大,上官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戴口罩的高大男孩子的戾氣,他掃了一眼溫澈,對莫流觴道,“觴爺,我們?nèi)娜饨哟銈儯銈冞@位小哥未免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大家都以本來面目示人,他遮著臉,是看不起我們麼?”
白君琪和鬼手他位的臉色有所異樣,但還是保持著平靜的樣子。
溫澈的眸光卻是更冷了,鄙夷地掃了眼這些黑幫。
他臉上戴了一個黑色的口罩,是皮革制著,泛著漆黑的光,上面是刻映著骷髏頭的圖案,猙獰的骨頭與肉相關(guān)係,看著有幾分黑色暴力和朋克感!
但無疑,他戴著更帥氣了一分!
這是莫流觴的主意,他是溫瞳的弟弟,他既然帶他來,就得對他的安危負(fù)責(zé),若讓他面目曝光,以後得罪檮杌堂,他們免不了讓人去找溫澈的麻煩……
溫澈的手,緊緊握起,手指關(guān)節(jié)咔嚓咔察地響著。
白君琪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示意他冷靜。
莫流觴眼角看了眼身旁的溫澈,跟上官華道,“上官堂主,別見怪,這小子最近跟人打架破了點相,現(xiàn)在都不敢見女孩子!沒別的意思!”他隨便找了個聽起來比較正當(dāng)?shù)慕蹇冢驙?wèi)黑幫很忌畏這點,如果對方都坦承相見,你卻不以真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