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賀然下樓正好看著下人們從另一邊的廚房出來。
“你怎麼又自己動手了?”他走到廚房門口笑著道。
榮錦棠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
“剛纔你跟姜管家說的話,他都告訴我了,昨晚是我的方式不對。”東方賀然走到她身後抱住她的腰低聲說道。
“你放手!”榮錦棠冷聲道,整個人忽然被翻過去,只能面對著他,他將她禁錮在桌子之間,眼神定睛的盯著她。
“爲(wèi)什麼每次你都要說這樣的字眼,明明你很喜歡我碰你,偏偏說不要,明明你很喜歡我偏偏說我討厭,明明在牀上很開心,卻口是心非。”東方賀然故意調(diào)笑著說道。
聽著他的話,榮錦棠控制著自己即使是臉紅,也不能促狹。
“我承認(rèn)你牀上功夫是不錯,要不要我付點(diǎn)錢給你?”她定了定心神故意說道。
果然東方賀然臉色一沉眼神也變了變。
“女人,你現(xiàn)在果然是雅牙尖嘴厲啊。”東方賀然抓著她,故意低頭狠狠的吻著她。
“你——你走開!”榮錦棠被堵住嘴嗚嗚地說道一把將他推開。
“呵呵。”東方賀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榮錦棠懶得搭理他,吃飯的時候也繃著一張臉。
“任之安,我今天約了許書閣,咱們?nèi)タ纯此F(xiàn)在是是設(shè)麼意思。”她看著任之安沉聲說道。
任之安凝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會在你們身邊保護(hù)你們。”東方賀然插嘴說道。
榮錦棠翻了個白眼道:“用你保護(hù)!”
雖然榮錦棠對東方賀然跟去態(tài)度很不好,但是她心裡明白,他跟著確實(shí)會安全些。
幾人越去醫(yī)院碰面,許嫣在家照顧孩子,東方賀然在榮錦棠身邊保護(hù)著,任之安一臉緊張的跟著。
“你不用這麼緊張,他不敢把你怎麼樣。”東方賀然沉聲說道。
任之安濃眉緊蹙,眼神還是惶惶的。
見到許書閣的時候榮錦棠倒沒那麼緊張了,許書閣看起來臉色蠟黃嘴角就連看到東方賀然的時候嘴角都只能噙著無奈的笑意。
或許這就是生病之後的無奈吧,榮錦棠想到,對於許書閣她覺得之前的擔(dān)心真的是多餘了,這樣的他還有心思勾心鬥角嗎。
“你不要被他的假象騙了。”
東方賀然忽然趴在她的耳邊說道。
榮錦棠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起身扶著許書閣進(jìn)了檢查室。
“還是我來吧。”任之安在另一邊扶著許書閣道。
“你們兩個不用這麼緊張,我又不是耄耋老人。”許書閣一臉無奈地笑著道。
進(jìn)了檢查室一聲幫許書閣抽血化驗,榮錦棠一臉擔(dān)心的站在他身側(cè)。
“沒想到這個時候陪在我身邊的還是你們倆,以前咱們?nèi)齻€就經(jīng)常在一起廝混,你們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我最愛的女人,現(xiàn)在每每回想那個時候我都非常開心,不,應(yīng)該說那是我最開心的日子。”許書閣躺在一起檢測的牀上聲音低沉地道。
“是啊,但是沒想到你變成這樣,可能是——報應(yīng)吧。”任之安在一旁沉聲說道。
榮錦棠神情一緊看了看任之安,只見任之安正一臉恨意的盯著許書閣。
“是麼,我自覺地自己沒有做錯什麼,我所做的事情不是保護(hù)自己就是保護(hù)別人。”許書閣低聲說著,看向任之安:“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
“有誤會也都過去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之安都忘記了,對吧,之安。”榮錦棠看著任之安問道。
任之安抿嘴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呵呵,小棠,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事跟之安單獨(dú)說說,之前他受傷的事情我怕他對我有所誤會,我想解釋解釋。
榮錦棠看了看他跟任之安點(diǎn)頭走出病房。
“你怎麼出來了?”
東方賀然看到她出來趕緊站起來問道,眼神滿是擔(dān)心。
“他們要說悄悄話,我出來等。”榮錦棠說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東方賀然皺眉,坐在她身邊,今天許書閣的態(tài)度很不對勁,他凝重地想到。
忽然一羣警察衝過來越過榮錦棠兩人面前直接衝進(jìn)監(jiān)察室。
榮錦棠只聽一陣槍響她想進(jìn)去看看卻被東方賀然拉住。
“你放開我!”她衝著東方賀然大吼道。
“你還不明白嗎!這是許書閣計劃好的!”東方賀然沉聲說道。
“不可能!”榮錦棠搖頭甩開東方賀然衝進(jìn)檢查室,之見到許書閣渾身是血躺在牀上醫(yī)生正在幫他查看傷口而任之安已經(jīng)中槍昏倒。
“這是怎麼回事?!”她衝到牀邊看著許書閣肚子上的傷口焦急地問道。
“小棠,對不起了,我開始的時候沒有跟你說明白,你纔會被他騙了,任之安是不是說了很多關(guān)於我的壞話?呵呵,其實(shí)當(dāng)時我們倆出去出任務(wù),他見財起意,跟戴泱勾結(jié),戴泱被抓第一時間就供出他來,我們?nèi)ニ艺盟巡槌霎?dāng)時戴泱給他行賄的錢,還有他私吞戴泱的毒品,也藏在他家,這是照片。”許書閣艱難地說著讓助手將照片拿過來。
榮錦棠看著照片上的毒品跟金錢,猛地?fù)u頭。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是不是怕他揭穿你的真面目,所以你才這麼做的?!”榮錦棠冷聲說道,眼神中噙著淚水。
“這個確實(shí)是戴家的家徽。”一旁的東方賀然沉聲說道,看著照片上毒品包裝的紙袋瞇起眼睛,
榮錦棠擡眼看著他心裡慌亂起來,難道任之安真的做了這種事?!
“小棠,我承認(rèn)以前我爲(wèi)了不讓你跟東方賀然在一起做了些事情,但是我跟你保證,我真的沒想傷害到你,如果換到現(xiàn)在我不會那麼做,我一定不會讓你覺得傷心。”許書閣沉聲說道。
“剛纔我本來想勸他回頭是岸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執(zhí)迷不悟,還用刀傷了我,我逼不得已才叫人來,本來我想讓她有點(diǎn)尊嚴(yán),但是沒想到啊。”
看著許書閣一臉惋惜傷心的樣子,再看看他肚子上的傷榮錦棠心裡難受起來。”任之安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搖頭流著淚說道。
一聲幫許書閣處理完傷口便留下院觀察,他的助手留下來照顧她榮錦棠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