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大張的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心跳如鼓。
這個男人,帥到讓人忘呼所以,帥到讓人血脈噴張。
她還從沒有見過誰,比他更帥,更勾人心魂。
“您,您好?!卑踩犭y得的羞澀,連聲音都輕顫起來,“我叫安柔,是安氏集團的安向槐的女兒。”
父親的名字,在h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安柔心裡暗喜,報出父親名,他一定能記得自己。
柳絮兒和何冉忍不住白眼,這個時候居然不忘做自我介紹。
“安小姐怕是沒辦法拔了他人的舌頭?!奔o司凡冷冷的看她一眼,朝安小小走去。
“沒,沒有?!卑踩岬拖骂^,“人家沒有要撥別人的舌頭啦。”
聲音輕柔,還著撒嬌的語氣,與剛纔判若兩人。
那名經(jīng)理見安柔如此,嗤笑著搖頭。
“安大小姐,安氏企業(yè)一早就股票大跌,一個小時不到,已經(jīng)跌停板了?!?
“鄙人良心的奉勸一句,這個時候,各位小姐是不是回家安安穩(wěn)穩(wěn)的呆著,比較好呢!?”
“不會的?!卑踩釈蓩扇崛岬?,“經(jīng)理叔叔肯定弄錯了啦,我們安氏的股票一直都很平穩(wěn)呢。”
經(jīng)理叔叔???何冉和柳絮兒再次忍不住嘔吐,剛纔她可不是這麼叫的。
因爲有男神在,居然這麼裝,真是有夠噁心!
“請問,我該怎麼稱呼您呢?”安柔一臉羞澀的看了紀司凡一眼,又羞答答的低下頭。
“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叫我柔兒的,我家人都是這麼叫我。”
安柔做出最溫柔的樣子,她想,容貌出衆(zhòng)的自己加上這溫柔似水的模樣,那個男子一定會動心的吧。
紀司凡懶的理她,而是直接走到安小小身邊,自然的攬住她的腰,關心道:“有沒有怎麼樣?”
安小小搖了搖頭。
紀司凡上下仔細看了一遍,確實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我們走吧,這裡已經(jīng)被某些人污染了空氣,待著難受。”
張仙兒和黃衣女子見那男神居然摟著安小小的腰,嫉妒與不憤浮上心頭。
搗了下依舊‘羞澀’低頭的安柔,“你看!”
安柔擡起頭,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男神怎麼跟安小小那賤人一起?!
“先生,”安柔上前兩步,“您怎麼跟她在一起?。?!”
紀司凡皺眉,無視的摟著安小小要從一旁走過。
安柔卻迫不及待的攔住,“先生,你恐怕被騙了!”
“哦?”紀司凡冷漠的看著安柔。
雖然只是一個字,卻讓安柔心頭一跳,一股喜悅之情悠然升起,男神跟她說話了。
正了正自己的聲音,‘好心’提醒道:“先生,其實您身邊的那個女生,是我堂妹?!?
安柔下意思的不願意用‘摟’,因爲她覺得,當她說完後面的話後,那位男神一定會棄之如敝履。
“我和她從小就住在一起,她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好。”安柔道。
“她刁蠻任性,又霸道無理。小小年經(jīng)卻花錢似流水。我父母好言想勸,卻並起不了什麼作用。”
“這兩年,她做的更加過火。雖然只有17歲,在外面卻勾搭了不少人?!?
“她早已經(jīng)不是完璧之身,先生您千萬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騙啊!”
說完,還楚楚可憐,風情無比的看了紀司凡一眼。
那一眼裡,有說不完的情話與嫵媚。
柳絮兒和何冉聽了,真想上去撕了安柔的嘴。
她們和小小一起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瞭解小小的情況,那個賤女人居然信口雌黃。
紀司凡轉(zhuǎn)頭看著安小小,眼睛裡有滿滿有笑意。
“是這樣的嗎?”
看著紀司凡,安小小一陣無語,他明明不相信,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居然還轉(zhuǎn)過頭來問自己。
“是呢?!卑残⌒“琢思o司凡一眼,“正如你所聽到的那樣?!?
安柔竊喜,安小小居然這麼爽快的承認了!
“先生,您看到了,她承認了?!卑踩嵋荒槨畣渭儫o害’的看著紀司凡。
紀司凡根本不理安柔,只一味的看著安小小,“那可怎麼辦呢!”
“這麼會勾人,也在我身上實踐實踐啊。”紀司凡痞痞的說,“總讓我伺候你,你到享受,我好累的。”
安小小臉色爆紅,十分無語的望著紀司凡,他怎麼什麼話都能講出來??!
柳絮兒和何冉捂嘴偷笑,紀男神果然牛波伊,以這種方法反駁,可以否認來的強大的多。
瞧瞧安柔那驚恐、詫異加不敢相信,紅白黑三色相加的表情,還真是好看。
“先生……”看著紀司凡就那麼摟著安小小從自己身邊走過,安柔不死心的叫著。
紀司凡站定,轉(zhuǎn)頭看向安柔,目光之冷,如無數(shù)把冷劍齊齊射來。
“管好你自己?!奔o司凡說完,摟著安小小走了。
良久,三人才從紀司凡的背影中反應過來。
張仙兒轉(zhuǎn)身看著安柔,“那個小賤人居然釣了那麼極品的一個男人,太不公平了!”
“就是!”黃衣女子也不服氣道,“憑什麼啊,我們?nèi)齻€哪個不比她強!”
安柔更氣的直咬牙,真沒想到,安小小從自己家出去後,過的如此愜意!
本來想看著她被那什麼變|態(tài)冷血的紀司凡折磨而死,不想她不但沒死,反而生活的有滋有味?。。o司凡就是一傳說,很多人沒見過他的真容,所以安柔此時並不知道男神就是紀司凡。)
她怎麼能容忍!
正要給韓城打電話,卻接到家裡的來電。接著,張仙兒和黃衣女子的手機也滴滴響起。
“什麼?!”
“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
三人幾乎同時發(fā)出驚呼,對看一眼,知道剛纔那經(jīng)理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掛了電話,最先著急是黃衣女子,“怎麼辦,我們家真的破產(chǎn)了!”
她幾乎要哭出來。自她出生過的便是錦衣玉食生活,現(xiàn)在家裡破產(chǎn)了,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張仙兒也是一臉緊張,剛纔給她打電話的是家裡的保姆,講她父母都不在家,也聯(lián)繫不上。
現(xiàn)在政府相關部門的人來了一批又批,讓她快點回去看看。
安柔是最不著急的,畢竟她家只是股票下跌。她相信,以他父親和母親的能力,一定會很快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