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城看著安小小,久久,歉意道:“小小,讓你受委屈了。”
“切,”何冉白了韓城一眼,“現(xiàn)在跑來說好聽話,早幹嘛去了!”
“小冉。”安小小回頭,看著何冉搖頭,示意她不要這樣講。
“小小,你別怪何冉。”韓城道,“她誤會我也是應(yīng)該的。”
“我確實沒有在你們需要幫助的時候出手相助。”
何冉和柳絮兒冷冷一哼。
“但是請容我解釋一下,”韓城繼續(xù)道,“我之所以沒有和你們一起對付那些女人,一是因爲(wèi)我覺得沒有必要,你們對付她們,綽綽有餘。”
柳絮兒白了白眼,那自是當(dāng)然,她和小小可都是跆拳道高手。
“還有一點更重要的,就是我急著去找人託關(guān)係。”
“託關(guān)係?”安小小不解。
“嗯。”韓城點頭,“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白衣女子張仙兒,不光是通翔集團(tuán)的千金,更是公安局大局長張樹民的親侄女。”
“我料想這件事情她們肯定會讓你們進(jìn)局子,所以早早的去託關(guān)係,也好做做安排。”
“那你現(xiàn)在來,”柳絮兒看了看韓城,“是放我們出去的嘍?”
“對。”韓城看著安小小,臉上露出笑容。
“那走吧。”何冉拍了拍褲子上的灰,“還算你有點良心,沒有臨陣脫逃。”
韓城給帶他進(jìn)來的警員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忙將門開了。只是待安小小要出來時,門又被關(guān)了起來。
“哎,我們?nèi)藳]出來完呢!”何冉不悅道。
“你們可以走了,”那警員道,“但她不可以。”說完,準(zhǔn)備甩袖走人。
“哎哎你別走啊,”柳絮兒急了,“你什麼意思啊,我們都是一起的,憑什麼不讓小小出來啊?”
“等下,”韓城拉住那警員,“這是什麼意思?”
“別問我,我一個小警員能知道什麼啊。”警員道,“要怪,就怪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大家愣了一下,那羣賤女人居然玩兒這招。
“那我們不出去了,你把我們關(guān)進(jìn)去,我要陪著小小。”何冉道。
“對,我們不走了。”柳絮兒也道。
那警員不耐煩,“你當(dāng)這裡是你們家的後花園啊,想進(jìn)來就進(jìn)來,想出去就出去。”
“走走走,別在這裡給我鬧事,小心我告你們一個妨礙公務(wù)!”
“小冉小絮,你們快回去吧。”安小小安慰的拉住她們的手,“我在這裡沒事的,也許明天就放我走了呢。別讓家裡人擔(dān)心,去吧。”
“小小!”何冉和柳絮兒不願。
“走吧。”韓城道,“我們出去了纔好再想辦法。”
明明已經(jīng)跟上面的人打過招呼,也跟‘她’說好,讓自己保安小小出來,以增加她對自己的好感,怎麼一轉(zhuǎn)眼就變卦了,韓城很不爽的瞇了瞇眼睛。
“小小~”何冉和柳絮兒都很不放心的看著她。
“沒事啦。”安小小道,“這房裡就關(guān)了我一個人,怕什麼。快回去吧。”
“學(xué)長,麻煩你幫我把她們兩個送回家。”
“小小放心,我會把她們安全送到家的。”韓城說完,將兩人拉走。
突然安靜下來的臨時關(guān)押所,讓安小小心裡不由的一冷。
十平左右的房間沒有窗戶,三面混凝土牆,一面鐵柵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寂靜的讓人害怕,也‘乾淨(jìng)’的讓人心慌。
“小冉!!”何冉的家人見她出來,忙迎了上去。
“你這個死丫頭,居然給我惹事惹到公|安|局裡了。”何媽媽一邊說,一邊伸手打在何冉的後背上。
“知不知道媽媽都擔(dān)心死了!”
“媽!”何冉跺腳,“你打我?guī)致铮莿e人欺負(fù)你女兒耶。我總不能站在那裡讓人家欺負(fù)吧!”
“我就說我家閨女不會無緣無故惹事!”何爸爸護(hù)短道,“閨女,做的對。我們可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還是老爸最好。”何冉抱住何爸爸的胳膊。
“就是你把小冉給貫壞了。”何媽媽氣道。但看到女兒平安無事的出來,心裡還是很安慰。
“伯父伯母,何冉?jīng)]有講錯,這次的事,確實是另一幫人先挑釁的。”韓城解釋。
“這位是?”何媽媽問。
“我學(xué)長。是他救我們出來的。”
“哎喲謝謝謝謝。”何媽和何爸忙道。
“不客氣,我應(yīng)該做的。”
韓城看得出來,何冉的父母都是老實人,他們的致謝也是誠心實意,只是自己,好像不配這誠心實意。
“絮兒,”一位美婦也走了上來,想伸手撫摸柳絮兒的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媽媽擔(dān)心死了。”
柳絮兒有些牴觸的將頭偏向一邊,“你還是好好關(guān)心你寶貝兒子吧,何必前來假惺惺。”說完,走向自家車邊,“小冉,我先走了,明天一早在這裡集合。”
“嗯,拜拜。”何冉揮手。
直到看著何冉和柳絮兒都離開,韓城才坐進(jìn)自己的車裡,撥通那個電話號碼。
“怎麼回事?”韓城道,“說好的讓我把小小保出來,爲(wèi)什麼臨時變卦!”
安柔正舒服的泡在熱水裡,聽到韓城冷冷的質(zhì)問,笑了。
“‘小小’,喊的可真親熱。”
“只是,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別她沒愛上你,你倒先失心於她身上了。”
韓城咬了咬牙,“我沒有忘。”
“沒忘更好!”安柔冷聲道,“以你韓大少的魅力,半年了都沒有將安小小搞到手,還真是讓我失望。”
“儘快下手吧。”安柔突然很溫柔的笑著說,“我很期待看到她絕望的樣子。”
“只要那天到來,我們安家便會成爲(wèi)你爭奪財產(chǎn)的後盾。想想你大媽一聲一個‘野種’的叫,還沒有動力麼?!哈哈……”
安柔咯咯的笑聲穿透韓城的耳膜,如鬼泣催的他心慌。
“你想讓我儘快成功,也得配合我才行。”韓城壓下心裡的不爽,淡淡道,“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去幫助她,才能更快的虜獲她的心。”
安柔揉了揉自己的發(fā),“說實話,安小小爲(wèi)什麼不能被放出來我也不知道。”
“我和仙兒都是打過招呼讓局裡放人的。不過很顯然,她得罪的人可不止我們幾個。這可就怪不了別人了。”
安柔愉悅的語氣讓韓城很煩躁。說了句‘知道了’便將電話掛上。
無力的靠在椅背上,深深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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