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和何冉都愣在那裡。
天啊,這是什麼情況,某人居然一聲不響的回來了!
“小絮,你丫的怎麼捨得回來的呀。”何冉上前猛拍了柳絮兒肩頭一把,“我以爲(wèi),你把我們姐妹全忘了呢。”
“你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怎麼,想給我們一個驚喜啊。”安小小也走了過去。
柳絮兒笑著將兩人摟在懷裡,“姐們,本宮想你們了。”
安小小還沒來及訴說內(nèi)心的想念及喜悅,就見柳絮兒剛纔還滿滿笑意的臉,冷了下來,“說,你怎麼惹我們家小冉不高興了。”
安小小愣住。
“小小,你怎麼就不知道讓著些小冉呢。”柳絮兒嚴(yán)肅道。
安小小更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而何冉則屁顛屁顛的瞎高興,不時還得意的向安小小挑釁:瞧見沒,老大回來了,就是不一樣。
“她雖然比你大,”柳絮兒語重心常道,“但心智沒你全啊。你見誰這麼大了,還不好好找個男朋友,整天帶著我那個瘋表妹,一心只想著玩啊玩的呀。”
“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她們倆搞一塊兒了呢。”柳絮兒道,“所以小冉,你就別刺激她了,哪天刺激狠了,丫的領(lǐng)著我表妹,跟到國外去註冊去了怎麼辦!”
說完,一幅十分擔(dān)心的模樣。
何冉先是一愣,“我呸。姐性向很正常好麼。”
“再說,誰整天帶著絹兒一心想著瘋玩兒了。我每天都在公司裡爲(wèi)你賣命好不好。”
“再說了,居然暗指我是同姓戀。”
“no,”柳絮兒道,“不是暗指,是明說。”
何冉深吸一口氣,伸出手,“看見沒,看見沒,求婚戒指。”
“喲,你眼絹兒都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連婚都求了。”柳絮兒狀作詫異道。
“啊呸!”何冉道,“這是夜送的,夜,知道不。”
“噢。”柳絮兒點頭,“原來,夜都跟你求婚了。”
“可是,你看你走路的樣兒,怎麼還是個小雛鳥兒呢。怎麼,人家下不去口?”
“你你你,”何冉紅著臉,“誰說他下不去口,他是心疼我,珍惜我。”
“不會是,不行吧。”柳絮兒挑挑眉。
“哼,”何冉一揚臉,“夜不知道多厲害。”
“你們都沒做,你怎麼知道他厲害啊。”柳絮兒睜著一雙無比八卦的眼。
“我們,我們除了最後一步,都做完了。”何冉道,“我當(dāng)然知道他厲不厲害。”
“噢。”柳絮兒點頭,“原來如此啊。”
轉(zhuǎn)身對著安小小,“你問不出來的事情,我都問出來了。來,拿錢出來吧。”
安小小看著何冉,嘆息的搖了搖頭,“唉,我還是沒有小絮厲害啊。”
“你們,你們居然拿我這種事情打賭!”何冉紅著臉,羞惱道,“姐要跟你絕交。不,已絕交!”
“別呀,”柳絮兒將錢裝好,上前摟住何冉,“我們不也是關(guān)心你嘛。”
“你看,今天不激你,你連夜跟你求婚你都不說。”
“就是,”安小小道,“又不是在保密局工作,保密做那麼好乾什麼呀。害我輸?shù)?000塊。”
何冉白了安小小和柳絮兒一眼,“一會兒再收拾你們。現(xiàn)在,先說小小的事情。”
“小小什麼事?”柳絮兒問道。
“小小她要退也rnx。”
“不是吧。”柳絮兒看向安小小,“爲(wèi)什麼?”
“以前公司默默無聞的時候,你都堅持下來了,現(xiàn)在公司發(fā)展那麼好,你怎麼要退?!”
“就因爲(wèi)現(xiàn)在公司前景很好,我纔要退出來的呀。”安小小道,“你們知道,安氏集團現(xiàn)在越做越大,我實力精力有限。”
“不過,我雖然退出rnx,但設(shè)計還是會做的。”
柳絮兒聽完,點了點頭。
安氏自從和白姨的珠寶公司合併後,又上了市,小小一人要管那麼多,確實很費力。
“退也可以,”柳絮兒道,“你做股東,不讓你管事兒,年底等著拿分紅就行。”
“不用,”安小小笑著道,“你們還怕我賺的錢不夠花啊。”
“服裝設(shè)計,就我一個興趣愛好,我不指著這個賺錢。”安小小道,“我的股份,你和小冉平分了。就當(dāng)我給你家小二子的見面禮和小冉的結(jié)婚賀禮。”
“那你的禮添的可真大。”何冉撇撇嘴道。
“我還怕你嫌少。”安小小笑著道,“你覺得大就行。”
“對了,小絮,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看你大包小行的,我們也好去機場接你。”安小小看著門口的數(shù)個行李箱,道。
“就是,”何冉道,“而且,你前段時間不是說,要和旭東哥在澳洲定居麼,房子不是都買好了。”
柳絮兒苦笑了笑,“我也不瞞你們,我這次回來,是因爲(wèi)跟他出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看著柳絮兒的樣子,安小小的心一跳。
她的笑,太苦澀。
“我們,離婚了。”柳絮兒笑著道。可是她的笑,卻比哭更難看。
“離婚?!”安小小和何冉不由的都站起身來。
“已已經(jīng)離過了?”何冉不敢相信的問。
柳絮兒點點頭。
“爲(wèi)什麼?”安小小問,“你前段時間不還給我打電話,說你很幸福。”
柳絮兒疲憊的坐在沙發(fā)上,“是啊,那時我還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人。”
“如果沒有那個女人的出現(xiàn),我會一直這麼認(rèn)爲(wèi)。”
“女人?哪個女人?”何冉道,“那個小美,不是被判終身監(jiān)禁了麼。”
柳絮兒苦苦一笑,“那個什麼小美,只是他的過去式而已。”
“不說了,我好累。以後我就不亂跑了,一心一意經(jīng)營公司,把前段時間辛苦你們的,都給補回來。”
何冉還想問些什麼,被安小小用眼神制止了,現(xiàn)在讓她說,無疑是將她的傷口,再撕開一遍。
安小小和何冉陪著柳絮兒,將她的行李拿回原來的住所。
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柳絮兒突然覺得好失落。
不與他結(jié)婚,兒子還是她的。
與他結(jié)婚,兩個兒子都成了他的,她連探視權(quán)都沒有。男人狠起來,真的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