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下他們,擊退那些殺手,我去找凌瑄?!?
伏涅吟在看到驛站中打鬥的人影中沒有凌瑄的身影,想來她是被迷暈在房間中了吧,不過那些守衛(wèi)竟然沒事??磥硎鞘捯麴ㄊ孪仍缫呀?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嗎?
“凌瑄,凌瑄。”果然,她被迷暈在房間中,沒事就好,既然暈倒就放在房間好了,自己則是衝出去看那些正在打鬥的手下。
蕭音皎也加入其中,她看過去,飛身跳到他的身邊。站到他的面前,和衝過來的幾人打起來,蕭音皎則是對付一個。
“凌瑄沒事吧?”
她是善良的女人,此時還關(guān)心丫鬟。
“沒事,迷暈過去,等會再說?!?
黑衣別人和他們帶來的人相比比較多,眼看翼王府的手下去一大半,伏涅吟衝到其中一個被包圍的手下中。
推來他差點(diǎn)被刺中的身體,替他當(dāng)下來,在她的肩膀劃一刀,不過被伏涅吟很快躲避開來,但是袖子確實(shí)被劃破,露出她肩膀的痕跡,那是當(dāng)初在落霞山峰低下被狼羣咬傷的痕跡。
蕭音皎沒有看清楚,以爲(wèi)她再次被劃傷,憤怒之下,他轉(zhuǎn)動機(jī)關(guān),此時輪椅地下升高,然後從四周飛出更多的鎖魂追。
形成的就有相識一隻密佈的網(wǎng),然後輪椅旋轉(zhuǎn)起來,在轉(zhuǎn)過過程中,鎖魂追對著包圍伏涅吟的殺手刺過去。
隨著一聲聲慘叫,包圍她的那些他倒下去,但還有沒擊中要害的地方,他們爬起來抱著傷口想衝出去,伏涅吟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們,提起劍追出去。
“別追了。”
消音皎的聲音阻止她的去路。
“爲(wèi)何,他們已經(jīng)受傷不會跑的遠(yuǎn)?!?
“難道你認(rèn)爲(wèi)他們外面沒有接應(yīng)的人嗎?而且他們的身手你也試過,找找斃命,還不怕死,而且招式詭異,根本看不出是和門派?”
“就這樣子放過他們真是太虧,你看看你的手下全部受傷,死的死。”
蕭音皎看著地上受傷的手下,“他們還會再次刺殺,放心吧。”
說的好像他是主子一樣。
“你爲(wèi)何這麼肯定?你是不是知道他們的主子是誰?”聽他那話語似乎是已經(jīng)知道這次刺殺的人是誰?
“不知道,只是一個小小猜測,時機(jī)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這其中的事情多的去了,你彆著急,我們要生活一輩子,難道你還擔(dān)心一輩子的時光都說不完嗎?”
“王爺你不會說別的嗎?”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剛纔都差點(diǎn)死掉。不過他給自己吃的是什麼?難道是抵抗迷藥的東西?
還好最後驛站的老闆們躲在房間中沒有出來,最後命是保住了,但是驛站卻是狼藉一片。蕭音皎給了他們一些銀子,足夠他們再蓋一間更好的驛站,並且分吩咐他們將那些死去的手下埋葬。
回到房間的時候,伏涅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袱被翻動過。她本來放置在一邊板凳上的包袱竟然到另一邊,和蕭音皎的位置調(diào)換了?
“難道這是他們的調(diào)虎離山?”
“看來還有人在後面尋找東西,你究竟帶著什麼吸引殺手的東西?”
吸引的東西?她從皇城出來什麼都沒有帶啊,也不可
能是爲(wèi)了銀子吧?銀子都還在。被蕭音皎一提及,自己心中猛然一亮,難道是……
“是不是想起來了?”
“是父親的東西,一塊白虎玉。還有地圖。難道他們是爲(wèi)了這個嗎?”
白虎玉,對她的手中還有白虎玉鑰匙,和地圖。
“還有沒有?”
著急要求她檢查一下,他們很像是太子的人。他相信自己沒有看錯,那是太子秘密訓(xùn)練的死士。太子這唱的又是哪一齣?爲(wèi)了得到鑰匙,還要自己和她的腦袋嗎?
“放心,東西根本不在我的手中。”
“什麼?”
蕭音皎對她的回答感到一陣吃驚,不再她的手中?
“在那裡?你別胡鬧,你知不知道那鑰匙是什麼?”
看他激動的神情,難道是說他知道嗎?
“你知道?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還是說你也要得到鑰匙?”他那激動的表情,難保他不想得到,還是說,他知道這把鑰匙的重要性和關(guān)係?
蕭音皎自知是瞞不了她,於是如實(shí)回答,“那是一把可以開啓千年寶藏的鑰匙,但是有四把,分別是用上古四神獸圖案標(biāo)記,白虎,朱雀,玄武,青龍?!?
原來如此,難道父親他也是爲(wèi)了這個?
“是不是寶藏的爲(wèi)之在盤龍巖?”她看過地圖,結(jié)果就是在盤龍巖中,所以她斷定,寶藏的進(jìn)口就是在神秘的盤龍巖中。
那裡錯綜複雜的都是山洞,一定有一個是進(jìn)出口。
“嗯是?!睕]有隱瞞的回答她問題,“你說,東西在那裡,你知不知道那已經(jīng)引起幾方勢力的搶奪,甚至是江湖中,很多人都在暗中尋找?!?
原來是這樣,“你也想要是不是?”
“說什麼呢,我是王爺要那些做什麼?”
看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但此時伏涅吟不想去計(jì)較。她也不想得到那些,本來都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東西在包臨師兄的手中,我在去皇城之前交給他,我懷疑盤龍巖和父親的失蹤有關(guān),於是將東西交給他?!?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把東西交給了包臨那個男人,膽子還真是大。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只是想他和朱叔叔去幫我找到我爹?!?
他那兇狠的眼神什麼意思?不是說不對那東西有想法的嗎?聽到我吧東西給包臨師兄自己生氣了?矛盾!
“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算了,明日就到德城,到時候再說吧。還未天明,先休息,明日再說。”
她知不知道自己生氣的是什麼?身爲(wèi)丈夫,她首先信任的不是自己,而是別的男人,難怪覺得在回到皇城之後她不對勁,原來是在暗中這樣做,著急等消息,可這也不是壞事,爲(wèi)何就不能告訴自己?
翌日。
剩下的幾人踏上前往德城的路,凌瑄丫鬟根本不知道晚上發(fā)生的血戰(zhàn),她還在詢問祥太,爲(wèi)何早上起來有的人不見了,還有驛站亂七八糟,還有很多的血跡。
祥太告訴她真想之後,凌瑄一時說不話語來,沒想到,一晚上不見,大家死傷無數(shù)。
江湖如此可怕,和王妃當(dāng)初警告自己的一樣,萬事小心。
皇城中,夕月
在這裡追尋好久都沒有消息,不過她注意到一點(diǎn),就是發(fā)現(xiàn)這裡有一處留香小居,那裡的女舞姬的名字趙玉,和自己要找的趙玉一樣的名字,她進(jìn)去看過,樣貌並不同。
這一個女人比起趙玉來更爲(wèi)妖嬈,嫵媚。根本就是兩個人。可是因爲(wèi)名字,她還是有些懷疑,趙玉確實(shí)是到皇城來,而且是來到之後便不見了蹤跡,難道說她得到的消息不對?
可是從暗中在小樓那裡看到的,絕對不會錯,趙玉一定和這間小居有關(guān)係。
於是她最近幾日都會打扮城男子的模樣進(jìn)出留香小居,在這裡,她每天都在觀察,觀看這個女人究竟是那裡不對勁。
她在尋找答案,尋找她那張臉面的真假?
這一日,她正在觀看之中,突然面前出現(xiàn)的人打擾了她要看下去的興致。
“真是巧合,咱們又見面了?”
蕭尋鬱被五哥拉出來,說是有好東西出現(xiàn)在皇城,要求自己和他一起前來看看。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遇到那日自己碰到的女扮男裝的姑娘。
進(jìn)門之後便看到她,一直都在觀察,不過奇怪的是她的眼睛一直盯著臺上跳舞的舞姬看,一動不動的看,眼神中還時不時的冒出殺機(jī),難道說她們二人存在著莫大的仇恨嗎?
沒有去繼續(xù)探究,於是自己走過來,主動接近,想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麼?一個女人裝扮成爲(wèi)男人定是有她想要做的事情,難道說她有事情要完成?還是可以說是有任務(wù)在身上。
“老六你和誰說話呢?”
蕭尋意看到六弟轉(zhuǎn)身朝著一名男子的身邊走去,於是過來看看,沒想到六弟也會主動去和別人搭訕?這倒是引起他的興趣,於是走過來詢問。
沒想到眼前的是一位清秀的公子,按照自己多年來在胭脂水粉中打混,他一下便看出來,這是女人,而且看上去也很是面熟。
在那裡見到過?他也和六皇子一樣想不起來。
“二位?我認(rèn)識你們嗎?”
“額?”蕭尋意被問的說不出話來,這不是自己過來的,是老六的主動而來,他只是過來看看熱鬧的。沒想到這姑娘還真的是不給面子呢?
“那日在巷口的事情你不記得了,我可還是記得,你差點(diǎn)被別人搶走了錢袋,是我?guī)椭四??!?
吆喝,沒想到老六還會主動幫助她人呢?簡直是不敢相信,蕭尋意微笑一下再等著女人她開口。
可是女人依舊是不給面子。
“那是我自己的本事,你只是放走了一名盜賊?!?
“哈哈哈,是不是老六?你還有這本事呢?”
“別跟著胡說?!笔拰d教訓(xùn)一句自己的五哥,然後迴應(yīng)對面的人,“你在這裡做什麼?難道也喜歡看舞?”
“不是,現(xiàn)在要走了?!?
說完放下手中的銀子,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蕭怩鬱並沒有追上去,他不會做讓人討厭的一方。
當(dāng)女扮男裝的夕月離開之後,蕭尋意突然拍著腦門?!拔蚁肫饋恚孟袷秋w雲(yún)山莊的大丫鬟。柏齊偉的貼身丫鬟,他有兩個,叫什麼花月和夕月。當(dāng)時在山莊的時候我還特別的好奇一下,果然都不是普通的丫鬟。不過她爲(wèi)何在這裡?她好像是夕月吧?”
(本章完)